二蛋著腦袋說道:“那你不也是二叔嘛,你也是個二貨。”
“我錘死你個二貨。”二叔跳起來猛的一頓錘。
打完之後,二叔這才覺氣順了點。
趕整理了一下服,對著自己的二貨侄子說道:“把服整理好一點,這是我們所有的積蓄買的,一會裝的像一點,明白嘛。”
二蛋拍了拍服上的灰塵,“二叔,這西服是不是太老套了,我看人家那些進去的有錢人都不穿西服的。”
“你懂個屁,黑的西服是永恒的經典,你沒看電視上有錢人都穿西服的嘛。”
“你那電視,都是90年代的電視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讓你干就干,那麼多屁話。”二叔又是一頓栗。
“拿好家伙,準備進去。”二叔檢查了一下口袋里的小扳手,帶著二蛋起膛走進了濱海大酒店。
烏豪下了班之後,躲在廁所里換上了西服,然後從後門溜出了警局,打了個車到了濱海大酒店門口,這時候已經是6點半了。
“烏豪,你到了沒有啊。”剛到,白小雅的追魂奪命call就來了。
“我到門口了。”
“上18樓來吧,我在門口等你。”
烏豪張地整理一下自己的黑西服,了膛走了進去。
不過這里來來往往的人,怎麼都不穿西服的,都是一休閑裝,那種一看就很高端的休閑裝。
不過還好,他回頭看見有兩個穿的跟自己差不多的黑西裝也進來了,嗯,看來老媽說的沒錯,黑西服就是永恒的經典。
他昂首地走進了電梯。
“二叔,你看前面那個人也穿的黑西服。”
“廢話,都跟你說了是經典,你懂個屁,趕跟上。”
18樓電梯門一打開,烏豪就看見了站在大廳門口的白小雅,一條長,一頭大波浪,像一只驕傲而冷艷的白天鵝一樣站往電梯這邊看過來。
看的烏豪口水都咽了一公斤。
“這邊。”白小雅向著烏豪揮了揮手。
烏豪張地走了過去,媽呀,這場合有點高端,他覺自己有點了。
“白隊,你來了很久了啊。”烏豪結結地說道。
白小雅看著眼前的烏豪,穿著一并不是很合的西服,主要還是那種最老式的西服,就是那種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款式。
白小雅這麼看著他,讓烏豪有點心虛,“怎麼了?不行嘛?”
“行,行,神的。”白小雅憋著笑說道。
“我覺你在嘲笑我。”烏豪苦著臉說道。
“沒有,真的好的,一看就很正派,真的。”白小雅盡量讓自己表現的真誠一點,不過還是有點忍不住,干脆扭頭往里走去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要死也得死在里面,瑪德,拼了。
烏豪一,就要往里沖。
不過宴會門剛打開,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西服的人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烏豪,愣了一下之後,就厲聲說道:“怎麼這麼晚才來,趕進去干活啊,都來了很多客人了。”
“哈?”烏豪懵了,“你認識我?”
“我踏馬的需要認識你什麼,我一個值班經理,你一個服務員,趕干活去。”值班經理兇地說道。
“靠,服務員?”烏豪道,“我是來參加宴會的好吧。”
“你?”值班經理看了一眼烏豪,指了指他的服,又指了指服務員的服,“你說你不是服務員?”
烏豪一看里面,我去,怎麼所有服務員都穿著黑西服,跟自己這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非常像。
“我真是來參加宴會的。”烏豪無語了,被老媽給害死了,早知道新買一套西服去了。
“參加宴會是吧,那請柬呢?”值班經理出手來不屑地看著烏豪。
穿這個樣還參加宴會,以為是來吃席啊,今天可是高檔的拍賣會。
“請柬在這。”白小雅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上拿著請柬。
就白小雅這個氣質,這個打扮來說,值班經理一下子慫了,簡單看了一下請柬,就哈著腰客氣地說道:“實在抱歉,白小姐,先生,請。”
烏豪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白小雅看著他這個搞笑的樣子,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你,你真的跟服務員有點像啊,難怪人家認錯你。”
烏豪黑著臉,不像再解釋什麼了。
“好了,進來了就沒事了,一會我們找個地方坐,你要是待得不習慣的話,我們一會早點走好吧。”白小雅看著有點生氣的烏豪,趕輕聲安了一下。
門口,二叔一出電梯就看見烏豪進去了,“你看,那人也進去了,走,我們趕跟著進去。”
兩人氣勢洶洶大步的就要往里走,門口的值班經理看了一眼兩人,攔了一下,“你們沒請柬吧?”
二叔愣了一下,不好,這城里人太狡猾了,為了不讓他們這種人混進去,竟然還搞請柬,這上哪弄去啊。
“我們沒有,我們就這麼來的。”二蛋直接二乎乎地說道。
“沒有。”值班經理冷笑一聲,“沒有跟我個屁啊,還不趕進去干活。”
說著,直接拉開門,把兩人推進去了,“都給我勤快點,別懶。”
“瑪德,真晦氣。”值班經理罵了一句,
正說著,值班經理又看見一個胡子拉碴,一看就是今天沒刮胡子的男人走了過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直接沖著宴會廳就來了。
“先生,你有事嗎?”值班經理一把攔住了他,這形象,進去不是嚇人嘛。
“我來參加宴會的。”來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個正常的客人。
“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要邀請函的,而且著裝要得。”值班經理說道。
“邀請函是吧,那,給你!”
“得是吧,來,我得給你看。”
那男子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邀請函遞了過去,然後使勁在自己皺的服上拍了拍,讓它們看起來平整一些。
值班經理拿過邀請函一看,還真是這次的,上面寫著:杰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