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尷尬地把手了回來,干笑了兩聲,“老婆,我們都一個月沒有那個了。”
“上都是個味,想什麼呢,趕睡覺,然後起床早點去上班,有這想法還不如多賺點錢。”小蘭刻薄地說著,然後一個轉,把燈給關了,扭過子背對著老胡。
老胡的手出去了半天,還是收了回來。
他怕老婆,也老婆。
小蘭長得漂亮,自己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娶到小蘭。
結婚的時候他很開心,但是婚後小蘭對他并不是很好,甚至有點冷淡,這些老胡都可以接,至老婆還讓他。
不過最近小蘭越來越不想搭理他了,還有點嫌棄他。
老胡坐在漆黑的房間里,邊是冷冰冰的妻子,他的心開始有點煩躁起來。
第二天7點鐘,老胡就起床上班去了,小蘭還躺在床上睡的舒舒服服的。
一整天老胡的心都不是很好,有點躁,老是想吵架,就是想找個人找件事好好把別人罵一頓。
當然,最好是別人還不能還。
他突然有點期待黑夜的到來。
今晚又加班到了8點,老胡沒有著急走,他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才慢悠悠地騎上自己的小車踏上了回家的路。
今晚沒下雨,老胡有點失,沒有雨的話,就擋不住自己的罪惡了。
邊,一個個電瓶車超過了自己,老胡的心在掙扎,他想發泄。
前面有一個中年婦走在馬路邊,穿的有點暴,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扭的老胡的心漸漸的熱了起來。
他使勁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看了看四周,這一段是小路,沒什麼人,只有一盞路燈,散發出微微的黃。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那路燈閃爍了一下,然後直接熄滅了,燈被燒了,小路立馬變得漆黑起來,只有老胡的電瓶車的車燈了。
前面的人看了看頭頂的路燈,罵了一句晦氣之後,靠著微弱的月慢慢的往前走去。
就在這時,一輛電瓶車迅速從後開了過來,在路過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抓在的屁上,使勁一掐。
痛呼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呢,這輛電瓶車就殺進了前方的夜幕之中,再也看不見了。
“瑪德,變態啊,沒人回去找你老媽啊。”
“該死的變態,這麼大力氣,疼死我了。”這人停了下來,了屁。
前方,老胡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就剛才的那一下,雖然沒有什麼到什麼實質的東西,但是這種刺激的覺讓老胡的腎上腺素激增,整個人變得十分興。
他興地看了看後,那個人還在罵自己,不過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就是這種覺,這種夜幕之下的主宰的覺。
老胡覺自己平淡的人生突然有了一,或許這有些見不得人,但是它始終是老胡的。
一路上,老胡開心地吹著口哨,回味著這種在違法犯罪的邊緣游走的快。
回到家之後,小蘭依然沒有搭理他。
不過老胡并不在乎,他發現有的時候神的快樂要比上來的刺激。
整個晚上他都在回憶那種覺,現在,他希自己早點睡覺,早點醒來,早點上班下班,早點迎來夜幕,他將是夜幕中的王者。
接下來幾天,老胡回家越來越晚,他不敢在同一條路上做這種事,很容易被抓到。
所以他在回家的路程上故意拐了好幾個彎,拐到那種小巷子或者小路里面去,他要勘察一下哪里好下手,又好逃跑。
花了這麼多時間真的不是白費的,老胡找到了七八個合適的地方,每天回家的時候他都會故意繞過去。
只要有單的,他就會從後面沖過去,隨手一把,然後到前面去那種被罵的覺。
也不是沒人追過,但是說起來并沒有什麼實質的損失,那些人追了幾步之後就懶得再追了,罵了幾句變態就完事了。
最開始的時候老胡只敢後面,快速的拍一下就走,後來他膽子越來越大。
主要也是後面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那種刺激,他開始選擇前面,但是這個角度不好掌握,有一次差點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
這可把老胡嚇了一大跳,想想被抓到的後果,老胡突然有點害怕起來。
心中那種變態的暫時被制了下來,他也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有多危險,必須遏制住,要不自己遲早要被抓進去。
老胡安穩了一個多月,心里那種變態的想法越來越了,小蘭這段時間對他的態度也好了很多,讓老胡的心有了一藉。
或許這將是老胡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去的了吧。
直到6月20日,那天的夜也在下雨。
這段時間屠宰場的老板對老胡不錯,不僅不讓他加班了,還給他加了點工資。
這讓老胡有點,他從來沒想到這本來就是自己應得的,他覺得這是老板對他的賞識,自己也應該去謝一下老板。
而且他聽說最近廠里有幾個隊長不干了,手不定自己能上去當個隊長什麼的,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老胡不想放過。
而且說不定自己當上小隊長之後,小蘭看自己就不會
中午吃完飯之後,老胡咬牙買了兩條煙,打算送到老板辦公室去。
老板的辦公室在一棟單獨的樓里,老胡站在樓下張的整理了一下服,然後走上了樓去。
二樓,一扇古古香的大門,王老板就喜歡這種風格。
門虛掩著,里面有一些細細索索地靜,老胡輕輕地敲了敲門,里面一點回應了沒有。
他又低聲了一聲,“老板。”
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胡心里暗道,難道老板不在嘛?應該不至于啊。
就在這時,里面傳來一陣低沉的怒吼,“我弄死你!”
老胡一聽,整個人寒都豎了起來,不好,老板遇到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