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白隊被下藥了,老吳反應了過來,繞到後面對著白小雅的脖子就是一掌。
把白小雅給打暈了過去。
“快點,把白隊送醫院去。”老吳和老趙抬著白小雅換了車。
“不是,有沒有人管我啊。”烏豪哀嚎著,從車上走了下來,讓上的服被白小雅扯得破破爛爛的,屁上都是。
“哎呀,你自己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我們先帶白隊去醫院,你自己搞定啊。”
一幫沒有義氣的家伙是每一個管他的,丟下烏豪開著車就帶著白小雅殺了出去。
可憐的烏豪只能是著屁站著車庫里,瑟瑟發抖。
“媽媽,你看,那里有個要飯的。”後突然傳來一個稚的聲音。
烏豪回頭一看,一對母剛好下來取車。
“哎呀,快別看,看了要洗眼睛的。”媽媽趕拿手擋住了小孩的眼睛。
然後對著地上呸了一口,“太不要臉了,不穿子,小心我報警。”
報警?我就是警察啊,烏豪想哭。
......
白小雅躺在醫院里,現在想死的心都有。
該死的烏豪,你來救我干嘛,搞的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
還有眼前這幫家伙,白小雅看了看眼前站著的老吳老趙和孫華,竟然說自己撲在烏豪上。
簡直是扯淡。
“白隊,你好點了沒,是不是頭還疼。”老吳關心地問道。
“啊,我好很多了,沒什麼事了,給我辦出院手續吧。”白小雅現在只想趕出去,不想再這麼尷尬。
“趕的,小孫,給白隊辦出院手續。”
“那個,白隊,烏豪還手他要來看你呢,要不要等等他?”
一聽當事人烏豪要來,白小雅臉大變,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我先走了,你們幫我辦手續。”
說罷,在老吳他們詫異地目中,白小雅直接溜了。
剛沖出去,白小雅就撞到了一個人上,直接反彈了回來。
剛想罵人,抬眼一看,是高局,而且烏豪還跟在後面,正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
“冒冒失失的像什麼樣子。”高局沉聲說道。
白小雅尷尬地站好了,了一聲,“高局。”
“你這就好了?”
“高局,我好了,我想回家休息了。”
“那去吧,這次你們烏豪干的不錯,回去之後我會給他報功的。”高局贊許地看了看烏豪。
然後又回過頭對著白小雅說道:“你這次啊,虧得有烏豪救你出來,要不我都要後悔死了。”
“是,我回去也會好好謝他的。”白小雅低著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嗯。”高局看著兩員大將都安全無恙,開心了很多。
“還有啊,你回去訓練一下烏豪,尤其是格鬥,就兩個歹徒嘛,怎麼被人家把服都扯爛了,有損我們警察形象。”
白小雅一臉詫異地看著高局,又看了看烏豪。
高局竟然不知道自己被下藥了事。
烏豪看出了白小雅的詫異,在高局後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讓白小雅心里溫暖了不。
這家伙,還是不錯的嘛。
“好了,該休息休息一下,哥的犯罪集團我們還在收尾,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的。”
白小雅在家里足足休息了三天才來上班,主要是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作為一個孩來說,這種事太丟人了,還好沒真的發生什麼,要不自己要後悔死了。
不過說起來,烏豪這家伙平時看起來瞇瞇的,到了關鍵時刻竟然沒有趁人之危,還那麼英勇地反抗自己,這倒是讓白小雅有點刮目相看了。
本來還想再休息2天的,不過老吳打電話過來了,“白隊,有案子了,碎尸案。”
白小雅猛地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馬上過來,在哪?”
“南城!”
南城兩個字讓白小雅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南城!
碎尸案!
高中時期的記憶瞬間涌了的腦海,那一袋袋切片的碎,自己和高潔一起玩耍的樣子。
命運的齒終于是轉了起來。
“你們先過去,我收拾一下過來。”
掛完電話,白小雅有點無力地坐在沙發。
自己盼了這麼久,希能在州找到殺害高潔的兇手,現在終于又有碎尸案了,白小雅有點擔心。
擔心這個犯案不是殺害高潔的人,那自己就找不到兇手了。
現場是在南城的一條小路上,說是路,其實已經荒廢了很久了,很多地方都長滿了雜草。
是一個拾荒的老大爺偶爾路過的時候發現的,黑的垃圾袋里,裝著淋淋的塊。
烏豪只是看了一眼就吐了。
瑪德,這種殺人分尸的兇手絕對是變態,別說下手了,自己只是看一眼就不了了。
他們三個人就老吳好一點,老趙和孫華也蹲到一邊去干嘔起來。
就在這時,白小雅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很隨意地打開裝尸塊的袋子看了看,皺起了眉頭。
這些尸塊切得很隨意,很不均勻,跟高潔被殺的案子完全不一樣,高潔被殺的時候是切一片片的,很均勻,說明這個兇手很有耐心。
但是眼前這個,太了,大大小小完全不一樣。
老吳有點詫異地看著白小雅,“白隊,你不害怕?”
“我看了十年,沒什麼好怕的。”白小雅淡漠地說道。
自從立志要考取警校幫高潔報仇之後,白小雅就自己看尸,先是從電視看起,然後去現場看。
如果有碎尸案,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案子,就跑到現場自己看。
看的久了,也就習慣了。
“吐好了沒有,沒用的家伙。”白小雅看著那邊吐得哇哇的烏豪說道。
烏豪轉過來,臉慘白,“白隊,這玩意誰看誰吐啊。”
“自己沒用就沒用,還找借口。”白小雅看見烏豪這副沒用的樣子就有點生氣。
這幾天在家里的時候,沒事總會想起那天的事,當時已經昏迷了,聽說是烏豪一個人把救出來的。
但是哥有槍,暴龍武力表,他一個廢小渣渣是怎麼把自己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