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們現在可是有你這個推理大神在,干點雜活拿點獎金多好。”
“你啊,給我好好干,多破幾個案子,年底買車就靠你了!”老趙指著烏豪說道。
靠,烏豪一陣無語,這話講的,都不知道是夸獎還是罵人了。
“我們給社區那邊打了電話,這個張霞是個無業游民,之前也結過婚,有孩子,不過離婚的時候把孩子判給了男方,所以就肆無忌憚了。”
“跟一些不同的男人保持曖昧的關系,靠這些男的給的錢過日子,還有就是爸媽給的錢。”
“總之,也屬于游廣闊的類型了。”
白小雅點了點頭,“那父母沒說為什麼出去嘛?”
“沒,他們分開住的,平時聯系不多,但是老媽說這兩天有點心神不寧的,就給打電話了,沒想到人不見了。”
“那就是不知道死之前去哪了?”
“不知道。”
“行吧,等小孫這邊比對結果出來,如果是的話那我們開始調查,不是的話只能讓別的組接失蹤案了。”
現在比對是很快的,下午的時候孫華就拿著結果沖了進來,
“白隊,死者就是張霞,DNA都對上了。”
烏豪大了一聲,“厲害啊,半天我們就確定了死者份。”
“還鬼什麼,走吧,到張霞住的地方去看看。”白小雅白了一眼。
張霞的父母已經知道了自己兒的死訊,老太太直接暈死了過去,被送去醫院住院了,白小雅則是直接帶著人來到了張霞住的地方。
“來了這麼警察?出什麼事了?”隔壁的鄰居大媽好奇地看著白小雅問道。
“出事了,我想問下你跟不悉,知不知道前天見了誰?”
“見了誰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男人,每天啊,都有不同的男的來找。”
“警察同志,說句不好聽的,就跟做的一樣。”大媽低聲說道。
“大媽這個不好這麼說吧,人家說不定只是喜歡朋友呢。”烏豪在一旁了一句。
“朋友,是是喜歡朋友,還喜歡打麻將呢,還打通宵,吵死了。”大媽吐槽了一句。
“就是,我們樓下也被吵死了。”樓下的鄰居竟然也跟了上來,“我跟你們說啊,啊,基本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將,要不在家里打,要不去外面的麻將館打,或者去人家家里打”。
“是啊,我們都煩死了,你們警察也管管啊,不行給關進去關幾天。”鄰居大媽一看有人一起吐槽了,頓時也來勁了。
“被殺了。”白小雅淡淡地說道。
一句話把還想說什麼的兩個大媽給搞的說不出話來了,“死了啊,那,那你們忙。”
兩個大媽嗖的一下消失了。
白小雅無奈地搖了搖頭,活著的時候要罵人家,死了又怕人家。
張霞的房子不大,七八糟的,除了自己一間臥室之外,還有一間臥室連床都沒有,直接一張四方桌,自麻將機。
“還真的是喜歡打麻將啊,機都有,可以每天起床就喊一缺三了。”孫華開了一句玩笑。
烏豪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一缺三,三對一。
難怪!
“我明白了!白隊,我明白了!”烏豪興地大起來。
白小雅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皺著眉頭,“明白什麼?沒事不要咋咋呼呼的好吧,像個什麼樣子。”
“不是,我明白為什麼是拋三個地方了。”
“為了分散啊。”孫華說道,“誰不知道啊。”
“不是,因為這是三個人拋的。”烏豪大聲說道。
“三個人?”老吳好奇地看著烏豪,“你的意思是三個人一起殺的人。”
“是的,我之前就有一個疑問,三個拋尸地方不同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是三種不同的袋子,明明那些袋子還可以再裝一些的。”
“還有,分尸的手法上也不同,還有一袋是煮過的。”
“這些都不像是同一個的手法。”
“所以我一直好奇一個人為什麼有這麼多種手法,直到剛才孫華說一缺三的時候,我腦子里好像一下想通了。”
烏豪指著麻將桌說道,“一缺三,那一加三就是四個人,對于張霞來說就是一個牌桌的人。”
“張霞很可能就是因為打牌,發生了什麼,然後被三個牌友分尸了。”
老吳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啊。”
“那我們去找前天跟張霞一起打麻將的人?”老趙問道。
“不是,還有個問題。”白小雅問道,“張霞的還缺頭和臟,如果按照你說的話,應該有四個人才是,四加一那就不是打麻將了啊。”
“是啊,豪哥,有沒有這麼神啊,這樣都能直接猜出兇手來。”孫華嚷嚷地道。
“我看過了,三種袋子里,其中被煮過的那一袋份量是最的,很可能頭和臟還在他那里沒理掉,而且案發現場很可能就是這個人家里。”
“行,我們按照烏豪說的,直接去麻將館了解一下。”白小雅果斷地拍板。
張霞住的附近就有兩個麻將館,一說張霞還都認識,至于前天跟誰去打麻將了,老板并不知道,畢竟打麻將也不是每天都來的。
就在他們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麻友剛好走進來,一聽是問張霞的,立馬說道:
“我知道,前天本來跟我們這桌的,輸了很多,輸的有點急眼了,還罵我,說我這個上家故意卡的牌。”
“我說關我屁事啊,自己手臭能怪誰。”
“警,你說那麼好的牌去做十三幺,是不是傻,自己不會打牌還想賴我。”這哥們越說越偏了。
“說正事,兄弟,你就說去哪了?”烏豪無語地提醒了他一下。
“噢,跟人家去家里打了。”
“你認識嘛?”
“認識,經常來找的,就住那邊高中附近的,好像什麼趙麻子,你們隨便一打聽就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