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真的像這哥們說的一樣,烏豪到那邊社區一打聽,還真知道趙麻子這個人。
“這個趙麻子啊,就是個二流子。”社區的大姐熱地跟白小雅介紹了起來。
“40多歲的人了,也不結婚,也不工作,每天就是瞎逛,打打牌,喝喝酒。”
“還因為嫖娼被抓起來好幾次呢。”大姐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他是不是經常會在家里打麻將還是去外面?”烏豪問道。
“他家就有,自麻將桌,那鄰居投訴了不要太多,不過他本不管,跟上下左右都吵完了。”
“他一個無賴,別人也沒辦法,只能是到我們這里投訴,然後我們去說說,也就好上個一兩天吧,就是這麼個人。”
“他一個人住?”
“對,沒老婆沒孩子的,爹媽都沒了,就一個老。”
烏豪對著白小雅點了點頭,一個人住的話就很符合殺人分尸的條件了。
正聊著,大姐突然指著外面說道,“那,那個就是趙麻子。”
烏豪回頭一看,一個有點鬼鬼祟祟地男人拎著一個塑料袋,正從外面走回來。
都不用多看,這家伙絕對是有問題的。
白小雅當即橫刀立馬,大喊了一句,“我們是警局。”
趙麻子一聽是警察,瞬間炸了,把東西一扔就死命的往前面跑。
“追!”
這年頭一聽到警察就跑的,那絕對是有問題的,白小雅邁著大長飛一樣的追了過去,沒過200米就追上了,一個飛把趙麻子給踹翻在地,然後一個反扭把他按在了地上。
“瑪德,還跑,一看你是有問題。”烏豪氣吁吁地跟了上來。
“趙麻子,我們是警察,現在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你最好老實代。”白小雅厲聲說道。
趙麻子被白小雅按在地上,毫不了,只能是求饒起來,“我們是過失殺人,是不小心的啊。”
一聽到趙麻子認了,眾人很是振。
他們直接押著趙麻子去了他家,一打開房門,就有一奇怪的味道沖了出來。
“是尸臭。”烏豪趕捂住了鼻子,“瑪德,這麼臭,你怎麼待得下去的。”
趙麻子現在像一條死狗一樣,站都站不住,對烏豪的吐槽充耳不聞。
味道最濃的地方是浴室和廚房,浴室的地上扔著好幾瓶清洗劑,還有刷子,但是地上仍然是眼可見的一些已經變黑的跡。
而廚房里,有一只大鍋,正冒著熱氣,不知道在煮什麼。
孫華隨手過去把火給關了,然後看了一眼鍋里。
嘔——
只是一眼,孫華就直接吐了,毫無阻礙,吐得如此。
鍋里一個圓圓的東西正隨著滾翻的開水上下起伏,還有一些黑的頭發。
“艸!”老趙也不了了,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什麼了。
“白隊,法醫吧,實在扛不住啊。”烏豪也好不到哪去。
白小雅隨意地擺了擺手,看這樣子,這里至是一個分尸現場,大概率還是第一案發現場。
“趙麻子,老實代,你們是怎麼殺人分尸的?”白小雅抓住趙麻子問道。
趙麻子面無表地看了一眼白小雅,本不想回答。
“告訴你,先抓到你是你倒霉,也是運氣,你把同伙舉報了,也算是立功,明白嗎?”烏豪一看這家伙不愿意回答,趕那話開始套他。
以他們這麼殘忍的手段,如果參與了殺人,很難減刑的。
但是趙麻子一聽可以立功,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我代,我代。”
原來前天的時候,趙麻子閑得無聊,就找了另外兩人,一個周健康,一個劉振勇,準備組個麻將局玩玩。
但是三個男人打著沒意思,于是趙麻子就自告勇地去了張霞。
反正這娘們只要錢到位了,一切都好說。
果真,到了之後,就看見張霞在那跟人吵架,趙麻子一喊,張霞就跟了過來,罵罵咧咧地。
然後趙麻子說三缺一,張霞對于是不是男的無所謂,直接就去了。
三男一打麻將嘛,總是帶點黃腔的,張霞也無所謂,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黃花閨了。
本來大家打的好好的,但是張霞昨天手氣實在是差,很快就輸了個。
沒錢了,張霞本來說不打了。
不過周健康卻說了一個提議:服當籌碼。
趙麻子和劉振勇也同意,玩的就是刺激開心嘛,本來張霞是不同意的,不過被他們用話語一激,也忍不住了。
“就,我就不信輸不死你們。”
但是是真沒想到,幾個人打的上頭了,等張霞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服已經快了,然後還欠了好幾萬。
一看欠這麼多錢,立馬不認賬了,想賴賬,三人當然不肯。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聊的,就聊到了賭債償。
張霞不同意,說自己又不是出來賣的。
“本來我說算了,寫個欠條,但是也不知道劉振勇是怎麼了,本不管我們,直接按倒張霞要玩霸王上弓。”
“張霞當然不肯了,就打了起來。”
“劉振勇有點打不過,就讓我們上去按住了手腳,他可能是覺得張霞一直踢踢打打的影響他了,這個瘋子直接拿了個煙灰缸就砸了上去。”
“當時我們都嚇呆了。”趙麻子一臉無助地看著烏豪,“我們沒想到他下手這麼狠啊。”
“就那麼幾下,就沒靜了。劉振勇這孫子,還以為人家是暈過去了,還想上去弄呢。”
“我們趕拉住他,檢查一下,發現已經死了。”
趙麻子捂著臉,很是後悔。
“然後你們就分尸了?”白小雅厲聲問道。
“我也不想的啊,劉振勇這孫子仗著自己牛高馬大的,說我們不幫忙一起分尸,就把我們一起殺了。”
“還說我們也手了,然後就著我們每人負責一部分尸,反正人人有份。”
經過趙麻子的代,案子基本算破了,就是按照烏豪猜的一樣,是三個不同的人進行拋尸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