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探我找到的線索?你們怎麼不分你們的線索?”
王鵬飛現在是九人中最特殊的立場,所以他顯得很抵。
“我們愿意分。”余雲風主示好。
可金嘉乾不是特別能理解,他給余雲風使了一個眼,他希余雲風有所瞞,他可不想先把自己的牌亮出來。
可是余雲風毫不理會,說道:“我們的線索就兩個字,離婚,說明這個人是離異的。”
王鵬飛有些驚訝,他實在沒想到余雲風會如此耿直,甚至都沒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找到線索了。
王鵬飛的抵稍微放松,說道:“雖然余哥你主分了,我也不好意思的,如果我拿到線索的話,肯定也會告訴你,只可惜我什麼都沒找到,只找了兩個空的卷軸。”
為了讓余雲風相信自己沒有線索,王鵬飛主拿出了他的卷軸給余雲風。
結果金嘉乾趕搶過來,打開看,竟然真的是空的。
金嘉乾責備道:“余老弟啊余老弟,你下次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他覺得自己虧大了。
可余雲風本當金嘉乾不存在,只顧著跟王鵬飛說話,他說道:“沒關系,你知道我的誠意就行,今天這個主題很有難度,我需要你們都跟我說真話,我才能判斷出結果,這很重要,大家的命都在這上面。”
王鵬飛算是認可余雲風了,他拍著余雲風的肩膀,說道:“可能是我水平不行,所以找了這麼半天都沒找到有用的線索,總之我現在還要繼續去找,一直找到晚上集合,一旦有真的線索,我一定會跟你通氣的。”
王鵬飛說完便要離去,離去之前,他狠狠瞪了金嘉乾一眼。
等王鵬飛走後,金嘉乾才沒好氣地說道:“這人怎麼對我也有偏見?”
余雲風說道:“他對你沒偏見,他只是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沒人向他出援手,于是他痛恨所有人。”
這就是人,許多人都會跌到谷底,而在谷底的人或許是不幸,或許是活該,可當人類面臨到這個階段的時候,有些人會積極向上,有些人天生就是邪惡的,他們會產生一種仇恨,這是面對社會的仇恨。
王鵬飛在這葫蘆谷里,他目前只能仇恨他能看見的這些人,真讓他活著出去,破罐子破摔,誰能預料他還會做些什麼事出來。
兩人接著上路,可是有用線索就像突然會鉆地似的,怎麼也找不到。
好不容易在下午的時候找到一個有用的線索,上面還寫著:“有子。”
結過婚,有子也很正常,這兩個線索拼在一起,無法將范圍鎖定在一個人上。
余雲風這次面臨了挑戰,他這是第一次覺得沒有信心,而往後還有四天,很難說後面四天,是不是難度會比今天更大。
余雲風帶著忐忑的心跟金嘉乾一起來到了圓桌大廳。
他倆不是最早到的,秦月思、陳晴晴、范彪、詹天佐已經到達。
一看到余雲風,范彪便迎了上去,他問道:“余老弟,你聰明機智,你來說說‘火焰’到底是什麼意思?”
余雲風環顧他們幾人,都有疑的神,原來他們都被這個主題給難住了,所以都指著余雲風,畢竟前兩天也是余雲風指認正確的,他們相信余雲風的能力。
余雲風沮喪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還需要開會的時候,看看大家找到的線索,我再想想吧。”
于是,他便看到眾人臉上失的表。
金嘉乾先坐了下來,戲謔道:“我們余老弟這幾天用腦過度,你們可比給他太大的力。”
余雲風心里想著金嘉乾如果平時頂他兩下,他的力要小很多。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鐘,邱潔和伍凌仁回來了,看來今天他倆是搭檔。
余雲風主招呼道:“伍老師今天有所斬獲嗎?”
伍凌仁失地搖頭道:“收獲不多。”
余雲風心想著是不是線索減了,為什麼大家都沒什麼信心,難道沒人拿到關鍵線索嗎?
最後一個回來的人是王鵬飛。
他平時幾乎都是最早到,然而這次卻是最晚的,說明他沒有吹牛,他真的很認真在找線索。
可是,詹天佐似乎不待見王鵬飛,嘲笑道:“喲,這不是王爺嗎?還活著啊。”
王鵬飛卻指著詹天佐,狠狠說道:“你最好盼著我早死,不然你就死定了!”
詹天佐拍桌而起,吼道:“怎麼?嚇唬人啊!”
“還有你們,一個也跑不了。”王鵬飛的手指在大廳中繞了一圈,但是避開了余雲風。
他的樣子確實有些嚇人,膽子小的人恐怕心里不會打一個寒,八人中好幾個都有這種反應。
王鵬飛找了唯一的位置坐下,在余雲風的旁邊,他揚起下,以非常高傲的姿態,就好像一個法,要審判面前這幫罪人。
氣氛又開始變得沉默而張,沒人說話,也沒人想說話,都看了一眼王鵬飛,生怕王鵬飛的下場落到自己上。
終歸需要一個人來打破沉默,余雲風始終扮演著這個角。
余雲風站起來,說道:“各位,我想先說幾句。”
或許之前兩天還有人會對余雲風來主持大局而冷嘲熱諷,可今天卻沒有,他們愿意聽從余雲風的安排。
見沒人阻止他,余雲風便繼續說道:“今天的況跟前兩天不一樣,今天的謎題難度很大,我想大家都明白,所以我們不能等這玩意給我們指示……”
說到這里時,余雲風指了一下那塊黑漆漆的LED屏幕,那可真是一個深不見底、深不可測的黑。
“所以,我們需要提前分線索,我想讓大家有更多的時間分析,盡量找出主題人,先保證大家的命。”
余雲風的思路是正確的,不是一定要等到幕後人指示,他們才開始會議,什麼時候開會,他們是有主權的。
余雲風環視一周後,便又問道:“我想大家沒有反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