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找到辦法拿錢回來了!”
詹天佐推開家門,興地想跟黃分自己的喜悅。
然後,門打開了,客廳里沒人,臥室里沒人,廚房和廁所都沒人。
詹天佐中午吃完飯,放在洗碗池的臟碗還在那里躺著,沒人洗碗。
這說明詹天佐出門之後,黃就沒回過家,因為只要黃在家,是不可能忍臟碗的,肯定會洗掉。
黃現在是全職主婦,所以沒有工作,出去最多買菜或者逛逛超市,去朋友家閑坐都。
現在都晚上的飯點了,黃還沒有回來,這不尋常。
詹天佐一屁坐在沙發上,冷靜了十分鐘,他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于是,他先給詹蘭的班主任打了一個電話,果然詹蘭請假了兩天,沒有在學校。
然後他才去主臥室和詹蘭的房間翻了翻,發現了一些服,他這才相信兩人真的跑了。
詹天佐回到沙發上,他撥打了黃的電話,他要看看黃是不是準備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喂。”黃接通了電話。
詹天佐這才松一口氣,問道:“你和小蘭上哪兒去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詹天佐看不到黃,他心里不踏實,都不敢說重話。
可黃的語氣便生許多,說道:“我不會告訴你,我們去了那里,我們要遠離你,你現在太危險了。”
詹天佐不明白自己哪里危險了,他急道:“我怎麼了?我很好啊!”
“你很好?你知道你差點打死小蘭嗎?小蘭現在看見你就害怕,你還很好?詹天佐,我告訴你,我們必須離婚,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去報警,我讓警察看看你怎麼在家里家暴的!”黃沒有在詹天佐的面前,便不用害怕詹天佐,可以把緒都釋放出來。
詹天佐很慚愧,他解釋道:“我…我是昨晚喝多了,我道歉,我不是人,求求你,不要再說離婚的事了,咱們不是說好了的嗎?只要我三天之拿回五萬,咱們就不離婚的。”
“我那是騙你的,我如果不那麼說的話,你昨晚一定不會放過我們。”黃現在可以說實話了。
“騙我的?”詹天佐心里不接,他上更加不接,“不行,必須按我們約定的那樣,只要我拿回五萬,就不能離婚。”
“你要是再這樣說下去,這通電話就沒有意思了,我可以選擇直接報警,然後讓法院判我倆離婚。”黃已經計劃好了。
詹天佐也有自己的辦法,他威脅道:“如果你不同意我們之前的約定,那我只有現在去找你們。”
“你找不到我們的,你本不知道我們在哪里?”黃認為詹天佐在虛張聲勢。
“不知道?你和小蘭還能去哪里?不就你大姑家?是你這世上剩下的唯一親人,你要躲起來,只能在家。”就像黃了解詹天佐一樣,詹天佐也了解黃。
“你…我沒在大姑家。”黃哪里敢承認,可是的猶豫便已經等于承認了。
“既然沒在,那我現在去大姑家拜訪一下,應該也沒事吧。”詹天佐再次占領了上風。
黃又繃不住了,好像真的拿詹天佐沒有一點辦法,只能說道:“你不要過來!那我們的約定可以繼續,三天之,你拿回五萬,我們就不離婚。”
“很好,咱們終于達共識了。”詹天佐仿佛已經能夠看到一家和睦的畫面。
黃咬牙道:“只可惜,你沒那個本事拿回錢的。”
可不相信詹天佐有那個賺錢本事,如果真有的話,他們家早該發達了才對。
然而詹天佐信心滿滿地說道:“那你可放心,我打電話來就是通知你這個好消息的,我已經找到能三天之賺五萬元的工作,明天一早我就出發,三天之後你等著拿錢就對了。”
可是黃還是不愿相信詹天佐,堅持認為那是謊話,所以大方說道:“好啊,我等著。”
于是,黃掛斷了電話。
詹天佐從這通電話里知道了母倆的行蹤,并且保證了約定還有效,這就足夠,他能放心上路。
只不過,他得休息一晚,保證力充沛的況下,他才能上路。
跑長途的貨車司機,最重要得就是不能疲倦,這是一次漫長而張的行程,詹天佐必須保證萬無一失,所以他一定要休息好之後才能上路的。
第二天早上八點,詹天佐開著他一個月都沒有過的東風卡車,準時出發。
因為現在他不需要避開排查,所以他可以走高速,而且在沒有載貨的況下,他倒是能開更快一點,下午七點之前便能到達東海市。
老司機就是老司機,他的計劃完整的況下,基本不會出現紕,而這一路上也沒有出現意外的況,所以他六點半便到達了東海市。
他倒沒有急著趕去拉貨,他先吃完晚飯,然後再打電話去聯系名片上的人,看人家的安排,他便可以決定晚上要不要在東海市住一晚,因為時間完全來得及。
到了晚上八點,詹天佐來到名片上所寫的地址,這才用老李頭的老年機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楊老板來拉貨的,我……”
還沒等詹天佐做完自我介紹,對方就打斷他,直言道:“現在不是時候,零點再打來。”
然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詹天佐不太明白為什麼要等到零點,可能是因為這是非法生意,所以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進行易,許多電影里都是這樣的。
眼看時間還早,而詹天佐開了一天車,力也被耗盡得差不多了,他便在車里瞇了起來,先恢復一下力總是沒錯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他的電話響起,將他吵醒。
他趕拿起電話接聽,卻聽到對方那沉的聲音:“你為什麼不打電話過來?”
詹天佐滿臉疑,他一看手機上的時間,竟然都凌晨零點二十五,他睡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