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室友更驚訝了,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陳晴晴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陳晴晴滿懷期待指了指飯桌上的早餐袋。
室友疑地走了過去,了早餐袋,表凝重地說道:“已經涼了,我不吃了。”
陳晴晴沒有經驗,買回來已經晾了半個小時,沒注意早餐會涼的事實,尤其是豆漿涼得很快。
陳晴晴的笑容僵住,心想能買回來就不錯了,室友怎麼能不吃呢?
室友本不在乎陳晴晴心里怎麼想的,趕去衛生間洗漱,得趕時間上班。
陳晴晴氣不打一來,辛辛苦苦買了早餐,一句不吃了就把陳晴晴的努力全給喂狗。
陳晴晴想要發飆,可是居然強忍著沒有沖,還記得自己有求于室友的事。
陳晴晴等待著室友,一定要讓室友洗漱完畢後吃下自己買的早餐,然後接自己的請求。
果然室友從廁所出來之後,陳晴晴又說道:“這是我辛辛苦苦一大早去買的早餐,好歹吃一點吧。”
陳晴晴突出了買早餐的不容易,正常人怎麼也該給一點面子才對。
室友可能也覺得不太好意思,便說道:“那你等等,我去換個服來。”
室友又回了臥室,陳晴晴松了一口氣,覺得幸好室友也沒那麼難相,于是等著。
室友再次出來,換好職業裝,拿上挎包,走向飯桌,并且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小藥瓶。
陳晴晴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但是突然好奇室友上能是什麼病呢?但是也不方便詢問。
室友倒出一顆藥丸,說道:“正好用熱豆漿當開水吃藥。”
可是室友剛要拿豆漿,可是一豆漿瓶,臉一變,說道:“怎麼還是涼的?你沒去熱嗎?”
剛剛陳晴晴可是在生氣,當然不會想去熱豆漿,這讓現在有些尷尬,于是趕說道:“我現在就去熱一下。”
“算了,時間來不及了,我要去上班,不吃早餐了。”室友滿臉黑線,看得出也不滿,于是干吃了一顆藥丸,甚至都沒有跟開水一起下藥。
陳晴晴的怒氣幾乎要填滿整個頭顱,發就在一線之間。
室友急著要離開,一邊穿鞋,一邊問道:“對了,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事?”
室友可知道陳晴晴一定是有事要說才做這些的,一個人永遠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做一些反常的事。
這是陳晴晴對室友最後的期盼,所以陳晴晴還能住怒火,咬牙問道:“你…有沒有工作介紹給我?”
“介紹工作?你想找工作?也對,好像沒看到你去上過班,你想找什麼樣的工作?”室友還是很客氣地反問道。
“有沒有那種……上班不用太忙,但是待遇還算不錯的工作?”雖然陳晴晴這話顯得有些稚無理,可就想找這樣的工作,誰又不想找這樣的工作呢?只是直接說出來了而已。
室友愣了一下,突然略帶諷刺說道:“如果你找到這樣的工作,請告訴我一聲,我也想去。”
說完,室友便開門離開。
最終陳晴晴是一廂愿買早餐,也是一廂愿找室友幫忙,室友甚至連個正式拒絕都沒有,竟然還諷刺陳晴晴的請求天真。
陳晴晴這輩子可能都沒有過這種氣,不了!要徹底發出來!
拿起飯桌上的豆漿和油條,全部都扔在了地上,豆漿灑了一地。
還有這干凈整潔的客廳,這都是室友辛辛苦苦收拾出來的,讓陳晴晴看著極其不順眼。
屋里越是整潔,就仿佛越是室友在嘲笑自己,把許多東西都扔到了地上,讓客廳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屋沒有一樣東西都是規律的,任何強迫癥都會被這屋子出心臟病的臟。
陳晴晴現在心里舒服多了,可當室友回到家里,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定也會發瘋的,而且可能比早上的陳晴晴更加瘋癲。
這就是一個瘋子要想正常,就必須瘋掉另一個正常人,瘋子多了,瘋子也就是正常人。
果然,到深夜,室友回家的時候,陳晴晴在自己的臥室里聽到了室友瘋狂的尖!
陳晴晴暗自笑,總有一種計得逞的覺,也許之後會後悔,但是此時很。
砰砰砰!
“出來!你給我出來!”室友猛敲陳晴晴的房門,要陳晴晴給一個說法。
其實陳晴晴沒有料到室友會找自己算賬,因為平時室友也抱怨,但從來沒有找過自己,以為今天也是一樣,只會暗自罵自己幾句,所以後悔的點便出現了。
但陳晴晴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不然之前也不會跟黃小娟打架,可不怕室友來找麻煩。
淡定地打開了臥室門,面對氣勢洶洶的室友,冷漠地說道:“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室友指著背後那像狗窩一樣的客廳,氣道:“這是你干的嗎?”
毫無疑問是陳晴晴干的,室友問的這也是一句廢話,可許多人面對這種況的時候,都想問出這句廢話,為得就是看看對方的態度,想知道對方是不是有歉意。
陳晴晴毫無歉意,態度極其惡劣,完全不加掩飾,昂著頭,還很自豪似的,說道:“是我干的,又怎麼樣?”
室友憤怒地指著鼻子,吼道:“這難道不是你住的地方?你就不知道惜一下嗎?每天都弄得很,每次我加班回家都要給你收拾屋子,我很忙的!大姐!”
室友眼睛紅紅,不擅長吵架,不是黃小娟那樣的脾氣,如果不是被急了,不會來找陳晴晴麻煩的。
說來也確實可憐,誰愿意崩潰加班之後,還要崩潰收拾屋子,這房子是僅剩的凈土了,可陳晴晴還要把凈土給破壞。
“誰大姐?誰是你大姐?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老!”陳晴晴的基因里就沒有諒二字,無論室友多辛苦,都不會諒的,所以還罵起室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