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故意嘲笑我嗎?”那男人的戒心讓他覺得金嘉乾的話不是很舒服。
金嘉乾突然有些擔憂,那男人竟然在抵,難道他說錯話了嗎?
但還好得是那男人沒有趕走金嘉乾,自己也沒有憤然離席,這說明金嘉乾還有挽回的余地。
金嘉乾本有些慌張,但是他穩定住自己的緒。
他保持微笑,說道:“我如果是想嘲笑你,那我就不會坐過來了,我只是看見了你現在的困境,所以想到了曾經,忍不住想幫你走出困境。”
“可是你覺得我有什麼困境?”那男人在試探金嘉乾。
金嘉乾上下打量了他,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在為賺不到錢而發愁?”
“你看出來了?”就憑這句話,那男人便被金嘉乾給折服了。
金嘉乾也不算是看出來什麼,他這句話也是試探,如果那個男人不是為錢發愁的話,這也就說明金嘉乾找錯了人,他自行離開便了。
既然試探結果,他沒找錯人,那金嘉乾就可以說道:“我都說過,咱們很像,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肯定現在做著平凡的工作,賺不到錢,被家里人和朋友看不起吧。”
金嘉乾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他拿起金嘉乾給他買的那瓶酒,喝了一口,嘆息道:“哎!還真是這樣,今天參加老同學聚會,一群人各種吹噓自己現在賺多多錢,我連話都不上一句,在他們面前,我抬不起頭,所以提前便找借口離席。你說他們為什麼會混那麼好?明明以前大家都差不多的,為什麼我就不行?是我能力不夠嗎?”
那男人敞開了心扉,金嘉乾便像一個知心朋友一般,安道:“賺錢這事,有時候也要講機遇,不僅僅是能力的問題。”
“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自己的機遇呢?”那男人講出了自己最迷茫的東西。
本來此時金嘉乾就可以宣傳他的項目了,可是他為了求穩,他還得再深化一下他倆的“友誼”。
于是,他說道:“我當年也是這樣的境,朋友們看不起我,聚會一般都不我了,這一點你還比我好一些。而且,因為我窮,我老婆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便跟別人跑了!我可比你慘太多,看看現在的我,是不是看不出我以前過得多糟糕。”
那男人也打量了一下金嘉乾,搖頭道:“如果不是已經跟你聊上了,讓別人來告訴我你有這種遭遇,我肯定會覺得是在逗我玩的。”
金嘉乾拍著那男人的肩膀,說道:“所以,你需要得是一個機遇。”
金嘉乾的手在他的肩膀上,那男人卻沒有一點不舒服,兩人的關系已經無限接近于朋友。
那男人主問道:“你是怎樣翻的?怎樣做到現在這個樣子的?”
“這個嘛……”金嘉乾故意猶豫一下,再次拿出了他對付陳姐三人的那套釣魚戰。
“不方便說嗎?”那男人也明白,他倆剛剛才認識,金嘉乾不應該會馬上教給他一些東西的。
金嘉乾搖頭道:“也不是不方便說,只是這些年我爬滾打,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種,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那…有沒有什麼適合我的方法?”這男人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是,他不知道得是,這就是金嘉乾的心理戰,是金嘉乾要他說出這些話的。
金嘉乾借坡下驢道:“說起來,咱們也有緣的,能在這里遇上,那我也就不相瞞,我這里可能真有個賺錢門道比較適合你。”
“真的嗎?能賺很多嗎?能讓我像你一樣嗎?”那男人興趣十足。
“那倒還不能賺那麼多,不過能先賺點小錢,或許能超過你的工資,可以稍微改善一下你現在的狀態,賺大錢的話,還是再耐心一點。”金嘉乾故意潑點“涼水”,讓這件事看上去更真實,更可信一些。
“是什麼樣的門道?”那男人心,他急道。
金嘉乾角上揚,看來是時候了,于是他講道:“那讓我來給你詳細說說……”
金嘉乾順利讓這個男人愿意把自己的積蓄都拿出來,他學會了如何去拓展陌生人的市場。
他每天都會去酒吧尋找目標,當這種技逐漸嫻過後,他甚至不用找酒吧找目標,哪怕是跳壩壩舞的老頭老太,他也能聊上天,并且勾起他們的興趣,讓他們把棺材本掏出來。
如今,離一個月之期已經是最後一天,金嘉乾離目標金額只剩下三十五萬。
但是,他已經有了最後一個目標人,便是他在壩壩舞團里找到的一個六十歲老頭,名方平安。
方平安確定會拿出三十五萬,所以金嘉乾只需要帶他去項目上看一看,便可以簽合同,最終達五百萬的任務。
離功近在咫尺,金嘉乾今天心大好,春風滿面。
他跟方平安在路上等黃石剛開車來接他們。
方平安擔心地問道:“金總啊,這是另一個項目的話,到底風險大不大啊?這可是我養老的錢,如果出事了,我可就……”
方平安擔心是正常的,金嘉乾到過比他更擔心的人,他安道:“放心吧,我推薦的項目,都是風險極小,而且回報極大的,不然怎麼那麼多人來找我,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了。”
“小金啊,我可是把你當我兒子那樣看待的,我當然相信你,既然你都這樣說,那我肯定放心。”方平安淡定了許多。
金嘉乾跟這幫上了年紀的人相方式就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他得像子一樣孝順他們,經常噓寒問暖,每次見面還會帶著小禮。
雖然麻煩了一點,可老頭子比其他客戶對金嘉乾的信任更堅定一些,因為他們更重。
所以,金嘉乾讓他掏多錢,他都愿意。
就在這時,一輛瑪莎拉跑車行駛過來,金嘉乾指著車子,對方平安說道:“方叔叔,車來了,就是那一輛。”
方平安一看金嘉乾讓一輛跑車來接自己,頓時相信金嘉乾實力足夠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