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信任得不到回報,但有時候信任是可以的。
當月末最終會議來臨的時候,余雲風手上已經拿著那六份報名表。
最後給余雲風的人是邱潔,把王鵬飛的報名表給余雲風手上的時候,面鐵青,余雲風能想象面對王鵬飛的時候,是承了多大的力。
余雲風向邱潔保證道:“我不會讓你的犧牲白費的,王鵬飛一定要到懲罰。”
邱潔微微點頭,只能把命運給余雲風的這場游戲。
余雲風高舉報名表,宣布道:“各位,游戲即將開始,我想大家已經清楚自己的角了吧?”
眾人紛紛點頭,他們都拿到了屬于自己的角,并且牢記住了自己新的份,雖然他們都是第一次演戲,但是他們都得拿出阿爾帕西諾那樣的演技出來。
張通還是有疑問的,他問道:“為什麼我不能是選手?為什麼要讓我來當司機?”
余雲風解釋道:“或許你會認為自己參與度太低,但是你也知道你的格會莽撞一些,我怕你看到王鵬飛的時候,會忍不住自己的緒,我們的目標是讓他們自己說出罪行,所以不容有一點閃失,所以我把你安排到幕後,這是更適合你的位置,為了大局著想,請張先生你忍一下。”
張通在這個關鍵時候質疑余雲風,并不是什麼有利于團隊的事,他便說道:“我就問問,讓我當司機,就當司機吧。”
有疑慮的人也不止張通一個,常猛也很疑,他問道:“為什麼我第一天就要假死?”
常猛的疑是應該的,既然他也參與進去扮演選手,就應該一起參與到最後,既然要他這個角消失,那麼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可余雲風解釋道:“你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因為你第一天的假死,他們六人才會相信我們的游戲規則是來真的,他們才會到害怕,你的假死,這為我們後續進行定下基調,所以不可或缺。而且,我選擇你假死,是因為你是戰士出,有著富的戰略頭腦,我需要你在幕後掌控大局。”
這樣來看的話,常猛雖然先“死”,但是他的作用是僅次于余雲風的。
常猛聽明白之後,他便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了,欣然接。
伍凌仁問道:“余先生,我看你寫了一個大致的劇本,讓我們去配合你,可是…事真的會按照劇本去進行嗎?”
余雲風說道:“他們六人都不是善類,特別是那金嘉乾,極其狡猾,要按照劇本走向幾乎不太可能,總之很多時候需要大家隨機應變,我會游弋在他們當中,取得他們的信任,來帶起整個節奏,你們盡管配合我,讓他們都認為我是他們在游戲當中的領袖,這樣計劃才不會偏離軌跡。”
雖然大家很擔心,但是也只能這樣安排,誰都不是上帝,能把所有事安排得滴水不,能不能功,就看命運會不會給他們開玩笑了。
在大家都不再有任何疑慮時,余雲風便宣布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想問的了,那麼《七種游戲》計劃正式啟,從現在開始,咱們暫時都不要見面,不要有任何聯系。各自手上還剩下的工作,各自去完,也不用再向我匯報了,我知道你們一定可以的。等游戲啟的那天,我們在‘墜龍山莊’匯合時,大家便是陌生人,誰也不認識誰。在游戲的過程中,如果出現什麼疑問,就一定要在夜晚的時候,在自己的房間里通過錄音設備傳達給我們幕後的三位,由他們來解決。”
余雲風說到這里的時候,看向了常猛,因為這件事要由常猛來主導整個幕後,常猛也點頭回應。
“我最後再提醒大家一次,我們的目的只是讓他們主說出自己的罪行,我們是有底線的,絕對不可傷人命。”
余雲風知道這次的目標都是他們的仇人,他們難免會有債償的沖,可是他們要是這樣做的話,便徹底墮落跟那幫罪犯一樣的人,他們應該守住底線,如果他們守不住,那麼余雲風也會站出來幫他們守住的。
余雲風出手掌,其他五人也把自己的手掌放了上去,代表著他們團結一心。
“祝我們好運。”
這是余雲風最後一句話,他既是對他們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時間荏苒,在最後一次會議結束後的第二十天,余雲風在家里收到了一封快遞。
他拿進家門,拆開一看,是一張的卡片,上面的抬頭寫著:“《七種游戲》邀請函。”
他本來不需要這邀請函的,但是做戲要做全套,所以他很早以前就讓趙雪梅給每個選手都發一份邀請函,不管是目標人還是他們扮演人。
于是,余雲風便拿好了那邀請函,收拾好行李,在3月18日這天,了一輛出租車,出發去往“墜龍山莊”。
余雲風坐在出租車上,看著車窗西都市逐漸向後退的風景。
他在這座城市都待了多年,他自己都快數不清,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停下來好好看看這麗的西都市,他得珍惜現在的機會,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次去了,還能不能再回來。
西都市在他的後漸行漸遠,余雲風頓時傷起來,在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這座城市,他只能祈禱自己還有重獲新生的機會。
余雲風到達了“墜龍山莊”,走進酒店大堂,他發現右邊的沙發區坐著九個人,王鵬飛、詹天佐、陳晴晴、金嘉乾、范彪、秦月思這六大目標都在,而他的伙伴邱潔、常猛、伍凌仁也已經就座,余雲風是最後一個到達這里的人。
當余雲風看向他們的時候,每個人的眼中都是那麼的冷漠,形同陌路,余雲風便知道游戲正式開始。
這時,他的左耳傳來了一個輕的聲音:“請問您是余雲風嗎?”
余雲風轉頭過去,他的前已經站著為導游的趙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