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明看向呂墨，示意他將那只足球傳給他。
“接著！”呂墨一個準傳球，作干凈利落。
劉子明接住球，角扯起一晦不明的笑意。
“冷先生，聽說您是一位足球發燒友，名下有一所足球俱樂部，每年都會舉辦海港市足球聯賽？”
冷念丞笑道：“不敢當，技拙劣，不足掛齒，純屬業余好！”
“冷先生謙虛了！我手里這只足球是當初從張偉辦公室的室里搜出來的！
您可別小看它，它并不普通！”劉子明瞇著眼睛，一臉凜冽。
“哦？看起來平平無奇，有什麼不同嗎？”冷念丞語氣輕松道。
“您再仔細瞅瞅？”劉子明扯著一臉皮笑不笑。
接過足球，冷念丞看得十分認真，像在看一份藥品銷售報告表。
“嗯，這球很普通，手還不錯，著很細膩！
劉隊，這球的表皮是什麼做的？不像皮革材質，也不太像聚氨酯發泡的材質。”冷念丞笑著問道。
劉子明冷笑道，“冷先生，您不妨大膽猜測一下，越大膽越好！”
冷念丞端倪著他，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似的，“劉隊，這……不會是一張人臉的皮吧？”
劉子明心口頓沉，後的呂墨和莊妍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冷先生的腦果然很大！
沒錯！這是一張人的臉！厚度0.1-0.3毫米！”劉子明將靠近冷念丞的距離更近了。
冷念丞突然眉頭鎖，出一臉憤怒的表，“我真沒想到張偉竟然這麼狠！他竟然殺人！而且......割臉！
枉費我爺爺早年間就開始資助他念書，竟然養虎為患，簡直丟了我們冷氏集團的臉面！”
冷念丞一臉怒氣，李飛這時端著杯子走了進來，“董事長，您的藥！”
冷念丞接過冒沖劑一飲而盡，繼續說道，“張偉跟了我三年，為了一個人竟然殺人！
自毀前程，拋妻棄子，簡直愚蠢！
不過他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最終死在醫院，不知道是誰做的！”
劉子明笑了笑，“張偉是您的書，您當真一點不知？”
“冷某的確不知！”冷念丞的表很認真，看起來還有幾分無辜。
“張偉的案子還沒結案嗎？
聽說他已經承認他是殺死蔣曉雯的兇手，警方為什麼不給民眾一個正面的回應？”
“冷先生，您這麼急著將張偉定義為兇手，是不是在害怕什麼？”劉子明笑了笑。
呂墨瞬間捕捉到冷念丞的微表有一變化，顯然，他一定是被劉子明的某個字眼中了。
“劉隊，您說笑了！
海港市民現在人心惶惶，互聯網傳播速度之快，全國都開始關注這起案件。
我站在旁觀者的份，自然希劉隊您能早日結案，樹立海港警局的威信，別讓老百姓們失。”
“謝謝冷先生，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
言落，劉子明的電話突然急促地響起，DNA技中心打來的電話。
......
掛斷電話，劉子明一臉沉，視線盯著呂墨和莊妍，語氣猶如冰渣子一般，“走！”
僅僅一個字，呂墨和莊妍確定，警局那邊一定是有了重要發現。
“冷先生，謝謝您的配合，我們還會再見的！”劉子明看了一眼冷念丞，黑著臉離開了。
……
一路上，劉子明將車速開出了路段的最高時速。
莊妍坐在副駕駛，一邊拽著車把手，一邊速度與激。
雖然很害怕，但是習慣了。
“劉隊，出什麼事了？”莊妍看著劉子明面無表的臉，問道。
呂墨坐在後座，從後視鏡不斷打量劉子明的臉，“天德湖尸份確認了？”
“是的！DNA檢測中心已經提了檢測報告。死者是我市著名的作家，沐婉晴士。
那本講需要獨立買房的權小說，我還追過一陣子。
有才，有，很有前途！沒想到竟然死了，還是謀殺案，還被分尸！”
劉子明氣得拍了一下方向盤，滿目怒意。
旁的莊妍已經坐在副駕駛“嗚嗚”地哭了起來，“怎麼會是？”
“你認識死者？”劉子明蹙了蹙眉頭，追問道。
“我認識，不認識我！
我一直追的小說，和一起長，的微博我也一直在關注。
前幾天還在微博曬了在W酒店用餐的照片，還有一張的自拍。
沒想到，一個鮮活的人，說沒了就沒了。”
呂墨著一張臉，低沉道：“兇手能夠吸引一位作家，還是個作家，這名兇手一定不是普通人。
他可能是圈層較高的人士，談吐優雅，長相也不差，過高等教育，上極其備吸引人的特質。
刀工殺伐果決，手段殘忍，證明此人心理素質超強。
從他掏腸的手法，可以判斷出這個人懂醫學常識。”
妍妍坐在副駕上一直哭，聽不進去呂墨的分析，劉子明倒是全部聽進了耳朵里去。
“劉隊，呂專家，沐婉晴小姐姐真的特別優秀。
讀大學的時候，我們一個寢室的室友都是的。
我們一路看著從一個小萌新變了網文圈的大神級作家。
這一路，我們見證了的花路，沒想到這麼年輕就死了，還是這般慘死。”
“妍妍，想不想替你的豆報仇？”劉子明郁著臉，一雙堅毅的黑眸死死地看著前方。
“想！！！”莊妍干眼淚，一臉倔強。
“那就別哭！查獲真兇，還死者一個公道，讓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是!”
莊妍噙著眼淚，咬著牙關，暗暗發誓，“沐婉晴士，我一定抓住真兇，讓您安息！”
呂墨坐在後座一直沒再說話，他的腦袋里都是冷念丞的那張鷙的臉。
此人容易上火，看樣子經常服用穿心蓮口服。
呂墨對冷氏集團的穿心蓮一直耿耿于懷！
從案子一開始，他就覺得穿心蓮是一條重要線索。
眼下發生的碎尸案，死者脖頸後有一朵紅花刺青。
兩起案件的作案手法不一樣，但是共同點是紅花刺青、年輕、自由職業者！
呂墨心尖震，這兩起案件可以確定為是連環殺手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