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建國一臉嚴肅道：“你可別打妍妍的主意，別以為我看不出你了歪心思。
你看我閨的時候，那對眼珠子恨不得要掉出來！”
“有這麼明顯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劉子明一臉壞笑。
“我事先把話挑明了，妍妍初職場，工作第一。
年紀還小，更不合適當娜娜的媽媽！你要是有歪心思，趁早給我打消了。”
劉子明心口提了提，很快恢復了那副滿不在乎的笑意，“適不適合要試試才知道，您也別把話說太絕了。”
這話一出，莊建國眉頭蹙，臉慍怒，道：“妍妍可是你侄！如果你們不是同事，見到你應該尊稱你一聲‘叔叔’！”
“世界衛生組織將14-44歲的人稱之為青年，我和妍妍是一個輩分的！”劉子明笑道。
案件，大家神經都繃得太。
“你皮了是吧？”莊建國抬起頭，作勢出一個鐵砂掌要扇過去。
“你們在干嘛？”莊妍道。
莊建國語氣故作輕松道：“我和你劉叔叔在這討論案，你們跑哪兒去了？”
“爸，劉隊沒那麼老吧？哈哈哈哈哈！”莊妍笑得沒心沒肺。
“這話我聽！妍妍人甜，不像有些人，里都是冰渣子！”劉子明故意白了莊建國一眼。
“呂專家是從省公安廳派到咱們海港警局的客人，我剛才盡一下地主之誼，買了一些烤串兒。
來來來，大家趕嘗嘗！”莊妍笑著說道。
“妍妍，是你自己想吃，別拿我當擋箭牌啊！”呂墨被整得一頭霧水，小聲嘀咕道。
“大家快趁熱吃！
查案期間不能喝啤酒，咱們就以可樂代替吧！干杯！”莊妍趕打了馬虎眼兒。
“你們是在吃獨食嗎？”
法醫嚴勇突然冒了出來，腳步輕飄飄的，跟個貓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吃獨食，拉黑屎！”
莊妍扯著笑意，“嚴醫，給您留著呢！來串烤羊腰子！”說完，舉起一串羊腰子遞給嚴勇。
嚴勇接過，上下打量了一番，微笑道：“這串羊腰子，澤暗沉，不太新鮮。有工刀嗎？”
“怎麼？您要打算在這里尸檢？”
莊妍撇了撇，故意遞了一把工刀給嚴勇，沒想到他真接了過去。
嚴勇接過工刀，在羊腰子上切開一個5cm的口子，“這頭羊貌似死了一年多了，質已經變，商家應該是使用了淀和！”
莊妍臉一陣煞白，笑道，“嚴醫，要不您試試這串烤虎皮爪？”
莊建國杵在一旁，看著四個年輕人在鬧騰，笑道，“吃飯別去廚房，看戲不進後臺！這個道理千古不變！”
嚴勇接過莊妍遞過來的虎皮爪，“你們聽說過1960年的爪嗎？這些僵尸爪的年齡比你們歲數都大！”
工刀在虎皮爪的表皮切了個口子，嚴勇鼻腔發出一聲輕笑，“這爪沒有十歲，也有七八歲左右了！”
“暈！嚴醫，您是故意的吧！
您該不會接下來要說，這些羊串是老鼠或是黃鼠狼做的吧？”莊妍突然有點來了緒，語氣不太好。
“我看看！”嚴勇拿起一串羊串，通過嗅、看、切，判斷出質的新鮮程度。
切開質表層，僅看了一眼，道：“理論上來說，這羊串不是老鼠做的，老鼠上大概有兩骨頭。剔骨，剝皮，一只老鼠的所剩無幾，人工錢都不夠！
還有，老鼠有腥味，本攜帶病毒、病菌，老鼠咬過的東西吃了都有可能會得鼠疫，老板不大可能冒這麼大風險。
市面上，鴨是最便宜的，脂肪含量比較多，質比較細膩，羊串是鴨制的可能比較大。
今年的豬價格暴漲，賣你兩塊五一串，虧！”
莊妍氣得咬牙，“嚴醫，我覺得您還是回法醫室吃泡面比較合適！”
嚴勇笑了，“不用你趕！我來是找劉哥有話要說！你們慢用！”
言落，幾個人手里的烤串瞬間不香了！
想起僵尸爪，莊妍抱著垃圾桶一陣干嘔，“嚴醫，你這真是損到家了！要是多和您吃幾頓飯，鐵定能減！”
“是嗎？那我可以考慮退休之後，開個減中心，專門給人講段子！”嚴勇笑道。
……
嚴勇將劉子明拉了出來，臉沉地說道，“劉哥，在死者口腔里，我發現了量異的分泌。
證明死者死前有過行為，而且大概率死者是自愿的。死者認識兇手，并且關系不同尋常！”
劉子明頓時心口一，冷念丞這三個字出現在他的腦袋里，“兄弟，好樣的！”
劉子明當即決定決定現在去會一會這個冷念丞，看看他有什麼不在場證據，順道去W酒店調看一下監控錄像。
……
3月24日的清晨，7:50。
“兄弟們，大家辛苦啦！吃包子嘍！香噴噴的大包子！”
莊妍拎著兩袋包子，神清氣爽地走進公安局大廳。
果然，年輕是革命的本錢。睡了幾個小時，妍妍整個人氣卻好到，皮像剝了殼的蛋。
今天穿了一湛藍的牛仔，黑衛里面搭配了一款白T恤，腳上穿著一雙馬丁靴，鞋尖又大又圓。
誰要是吃了這一腳，多半能夠斷子絕孫的節奏。
一清爽干練的打扮，如果再給配一把刑警標配的64式手槍，一定酷颯到。
劉子明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著莊妍向他走近，一臉癡漢模樣。
妍妍一定是上天提供給他的福利，看看著實賞心悅目！
“妍妍，今天開始你不要跟著我們出外勤了。
我和方小可說過了，讓你先跟著悉一下案宗檔案的整理工作。”劉子明一邊啃著大包子，一邊若無其事道。
莊妍一聽，臉頓沉，“劉隊，我是通過公考，筆試面試進海港警局刑偵崗，不是文職崗！”
“妍妍，文職警也是刑警，只不過是從事勤工作的刑警，特別適合你們孩子。
等你以後結婚生子了，就知道文職崗的好了！到時候記得謝謝我哈！”
莊妍好看的丹眼瞬間蒙上了一層霧氣，“劉隊，沒想到您也歧視職場！
一直以來，我以為您和其他人不一樣。以您的才華和閱歷，您不該這麼淺！”
莊妍看起來很失，很傷心。
劉子明忽然心口一，里的包子忽然不香了。
他沒想到妍妍竟然這麼看得起自己。
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劉子明接起來一聽，臉驟變。
“剛剛接到報案，在海陵北路發現了四個黑塑料袋。
當地片警打開後發現，是人類的四肢被肢解，不出意外的話，是被害人沐婉晴士的雙臂和雙。”
雙拳被他得咯咯作響，劉子明的表憤怒得像一頭獅子一般，低吼了一聲，“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