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下午,在民警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十二三米的管道全都被挖開了,還用大錘將管道也砸開了,略作清理,就找到了民警所說的那個。
并不大,口藏在污水中,要不是黃鼠狼還真找不到這個口。
按照那個民警所說,從口鉆進去,里面是一個上坡,差不多一米左右,竟然比污水管道還要高,這就能保證不管污水量多大,也不可能淹沒了。
小心的一點點挖開,就找到了那個民警取了泥土證據的位置,除了民警取走的,果然還發現了幾滴已經干涸的。
可惜口還不是不大,不能容人鉆進去,不過既然已經找到了,這麼多人挖開也不是難事。
又是一通挖掘,從最高點又朝下延了四五米,這一段遍布了干涸的跡,所有人都有了猜測。
終于到了盡頭,還沒打開就聞到了一子尸腐爛的味道,味道濃郁的令人作嘔,民警們都是戴好了防護才敢挖開的。
完全挖開的那一刻,里面是一個一米多大的坑,完全被一堆爛填滿了,看到這一堆爛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人被分尸之後的碎尸,因為腦袋還算完整。
有不民警被這一幕震撼到了,忍不住跑到一旁嘔吐起來,就連楊茉莉都不了,倒是甘曉慧還能強忍住。
我們大約明白了手指頭的出,水池有管道連通污水管道,黑貓就是從哪里通過污水管道來到了這里,從這里叼了一個手指頭,一想到黑貓吃了死人,對那只黑貓的好就徹底的破滅了。
當然也不會有人追究黑貓責任,接下來的工作就給了法醫,這對法醫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單單是清理這一堆爛,法醫就不得不挑燈夜戰。
這些工作我不上手,被楊茉莉拉著到了遠,因為現場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看了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
碎里還夾雜著一些品,比如說服和手機,有人給手機充了充電竟然還打開了,意外的是竟然沒有碼。
手機確定是崔金濤的,也讓這些碎尸基本上確定了份,崔金濤果然死了,只是分尸現場在哪里?
這些不是我*心的,看著楊茉莉始終慘白的俏臉,我心疼得厲害,只能讓楊茉莉靠在我肩上。
崔金濤找到了,我就給高山紅打了個電話,畢竟我只答應找到崔金濤,至于兇手是誰,接下來的調查就是雙*縣局的事了。
接到電話,高山紅說立刻就趕過來,至于理由則是作為家屬來確定死者份,當然高山紅還喊上了崔金濤的妻子。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高山紅就帶著張揚和另外一個中年人趕到了。
中年人就是崔金濤的妻子,不過看上去崔金濤夫妻的并不咋樣,人來了現場之後臉上沒有多悲戚的模樣,只是一臉的冷淡,檢查了收集起來的品,人就確定這些都是崔金濤的。
服是那天離開時候穿的,包括什麼的都是,上的鑰匙什麼的也是,至此就徹底確定下來死者的份了。
高山紅從來到這里就一直沉著臉,這是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更沒想到崔金濤死的這麼慘。
本來我不該泄案的,但是考慮到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便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給了高山紅聽,看看能不能從高山紅這里獲取一些信息。
高山紅并沒有讓我失,我提到崔金濤最後一個電話的時候,高山紅很直接就告訴了我:“那是我們門在省城的一個白口……”
門有一些專門理問題的弟子做紅白口,紅口說白了就是打手,而白口則是一些腦筋的,專門理門對外的一些事務。
哪個滴滴車司機就是一個白口,高山紅認識他,我一提起來就知道是誰,而且隨即就告訴我:“崔金濤失蹤的消息就是從他那里知道的。”
見我一臉的訝然,高山紅吐了口氣,略有些煩躁的道:“那天他不小心出了車禍,手機壞掉了,等修好之後,再撥打崔金濤的電話就怎麼也打不通了。”
真是時也命也,崔金濤該著有這一劫,不過現在說那些沒用了。
我將案子的大經過說了一下,只是中間崔金濤來這里干什麼不知道,怎麼死的也不知道,更不知道是怎麼被碎尸的?
聽著我的話高山紅沉默了,轉頭向了那一堆碎尸,眉宇間更顯得郁。
沉默了半晌,高山紅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重重的哼了一聲:“既然崔金濤沒有離開過康福小區,那保安一晚上,怎麼可能一點靜也聽不到。”
這的確是個問題,殺人碎尸肯定不可能一點靜也沒有,那晚上保安老大爺一晚上沒睡,難道就真的一點察覺也沒有。
就在我心念轉過的時候,高山紅有開了口:“你說那老頭從那天晚上就聽到鬼哭聲,還夢游是吧?”
嗯了一聲,我也沒有瞞,將手機里的視頻拿給高山紅看,對于著詭異的視頻,高山紅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沒有毫的懼意。
一直等看完了視頻,高山紅眉頭凝了一個疙瘩,沉默了好一會才道:“老頭這況如果不是鬼上,那很有可能是應激後反應……”
顯然高山紅是想到了什麼,話音頓了頓,隨即道:“麻煩你去打聽一下,那老頭平時夢游不夢游?”
嗯了一聲,我就直接找了王昊,聽我一說,王昊也沒有多說什麼,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就有了消息,保安老大爺就老兩口生活,已經有人問過他老伴了,老大爺以前是不夢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