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普通的鐵釘,釘帽就有花生大小,估計著鐵釘應該很,長度也不短。
死者最終的死因卻不是鐵釘,而是窒息而亡,鐵釘是在灌注之前就打進了頭頂,但是死者還是掙扎了一陣,口鼻之中全都是水泥。
死者死得很慘,生前遭了折磨,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深仇大恨才會這麼滅絕人。
目在鐵釘上好一會,我總覺得鐵釘的作用應該不在于殺人行兇,否則鐵釘釘就不應該讓死者還能掙扎,殺人的手法有千萬,絕不會讓死者還能掙扎。
我不懂這個,只是一種覺,如果鐵釘不是為了殺死死者,那麼肯定有其他的用途。
一個念頭從心里冒出來,我遲疑了一下就掏出了電話給卦王張打了過去,這一次接通了,我將事說了一遍,聽的卦王張沉默了。
“你發張照片給我。”卦王張多半是想到了什麼,只是看不到不敢確認。
我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卦王張,還被隊長警告了一番。
很快卦王張的電話就打了回來:“小子,這種鐵釘有一個別名做封魂釘,封魂釘從天靈蓋釘,將死者的魂靈封在之中,永遠無法回。”
說到這頓了頓,隨即冷哼了一聲:“下手的人是不讓死者回,這樣死者就無法在閻王面前告狀,這種手段是野矛山的手法……”
野矛山不是矛山,是一些心不正的人從矛山種演化出來的,這也是一種滅絕人的法。
的確是夠狠的,讓人永不超生,魂靈困在,那種無盡歲月的黑暗折磨。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卦王張竟然給我出了一個主意:“你要想找到兇手,也不是沒辦法,先拔掉封魂釘,然後用紙錢開路,死者怨念無盡,自然會去尋找害死他的人。”
這讓我有些意外,仔細的詢問了一下,知道了作流程,也就不免心了起來。
其實辦法不難,只要準備足夠多的紙錢,另外要知道死者的份,到時候不停的呼喚死者,引導死者去找兇手。
紙錢花不了多錢,不過最好是手工打的,這我也能買得到,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查清楚這骸骨的份,這是最大的難點。
要想判斷份,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開鑿,雖然皮會腐爛,但是這種閉的環境下,反倒是服很可能會留下。
見我安靜下來,區分局的人也就不再理睬我,只是專心的繼續破壞水泥塊。
并不出我的預料,兩個多小時之後,經過了費力的開鑿之後,水泥塊不斷地被破壞,終于出了膛,隨著水泥塊的掉落,上面還有附著的。
服材質很普通,即便是不去檢測,但是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滌綸T恤,很便宜的一種,這也就意味著死者的份應該屬于底層。
隨著往下破壞,的部位出來的越來越多,我們能獲取的信息也越來越多,整個上出來,通過殘存的服材料,我們斷定了T恤的款式。
除此之外還確定了死者的別為,雖然還沒有開鑿到盆骨位置,但是前有兇兆的殘留,基本上確定了為。
眼見著已經下午了,時間不停的過去,我估計著今天未必能把尸骨開鑿出來,我現在可不能離開,一旦離開再想收集到信息可就很難了。
或許是我一直不回去,住在酒店的楊茉莉按耐不住了,電話打過來才知道我又遇到了案件,也不管怎麼說,就打了個車趕了過來。
即便是楊茉莉亮出了警證,也還是被攔在了別墅之外,幸好我和隊長解釋,隊長沉了好一會,答應讓楊茉莉進來,但是不允許進這個房間。
楊茉莉一到,甘曉慧就好像泄了口氣,沒有了剛才的神。
我注意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朝著楊茉莉擺了擺手。
本來我也沒有多想,對于楊茉莉的到來也只是覺得不放心,卻沒想到楊茉莉還真給了我一個驚喜。
一遇到案,楊茉莉也是好奇,長了脖子朝里面張,觀著骸骨的況,好一會或許是閑得無聊,從口袋里掏出了小本子開始寫寫畫畫。
其實誰也沒當回事,民警們一直在忙碌,到了天黑的時候,終于都不住了,隊長就決定先去吃飯,休息一陣再來鑿開下半。
自然民警們一撤,我也不能留在現場了,不管愿不愿意,還是被趕了出來,即便是再開工,我估計著不重新找關系的話,也多半不會讓我再去觀。
對于我被趕出來,楊茉莉倒是不在意,看著我只是笑呵呵的,隨手將的小本子遞給了我。
我隨便看了一眼,楊茉莉的畫工相當不錯,本子上是一個人,五清晰,就連上的服都很符合骸骨上的那件T恤,不過我沒有多想,還夸獎了楊茉莉的畫工。
楊茉莉也沒有想得太多,對于我的夸獎只是笑了笑,哪知道就在我將本子遞給楊茉莉的時候,忽然一只手了過來,一把將本子給搶了過去。
皺了皺眉頭,扭頭才知道是隊長,正盯著楊茉莉的本子看的神。
輕咳了一聲,我打算將本子要回來,雖然不值錢,但卻是楊茉莉的,上面還記載了一些東西,只是沒等我開口,隊長就忽然朝著楊茉莉了過去:“你畫的?”
楊茉莉平淡的嗯了一聲,我看得出來的疏離,只可惜那隊長好像覺不到。
“如果我說出特征,你能不能準確的畫出來?”隊長看著楊茉莉眼睛發亮,我都猜到了他的想法,憑骸骨廓真的能準的推測出死者的容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