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王張不騙我,釘上黃綢的時候,封魂釘就再也不會了,黑氣也全都沒了黃綢之中。
隨著鄭春榮被封印,趙春來也恢復了自的意識,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只是控制不了自而已,此時緩過神來崩潰的大哭,一個勁的道歉。
對于趙春來沒有人同他,黃隊長看著他的模樣只是冷笑著:“趙春來,惡有惡報啊,你要是不認罪,還會找你報仇的……”
趙春來當然知道是鄭春榮,想到鄭春榮化作厲鬼,既是害怕又是恐懼,再也沒有了一僥幸,痛哭之中哭喊著:“我全都代,我該死……”
控制住了鄭春榮,我也覺全都快散架了,將黃綢連同封魂釘都裝進了一個布包里。
“黃隊,我就不多待了,我還要將鬼送去前輩那里。”接下來的事也不需要我參與了,該怎麼調查那是黃隊長的事。
雖然黃隊長上挽留我,但是我還是跟著老頭一家人離開了。
回到省城,本以為鄭春榮的事和我就再也沒有關系了,我將鄭春榮給卦王張送了過去,由卦王張超度,便告辭了卦王張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我先給高輝打了個電話,只是電話響起來好半晌也沒有人接,當時我也沒有多想,或許是有什麼特殊況吧。
聯系不上高輝我干脆好好的睡了一覺,這一覺就睡到了天黑,醒來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看號碼是高輝的,我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只是我沒想到打電話的竟然是寇海濤,而且第一句話就將我的困意徹底驅散了:“劉熠晨,高隊失蹤了……”
楞了一下,嚯的坐了起來,腦子還是懵懵的,下意識的問了一聲:“什麼況?”
寇海濤便將事的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前天的時候高輝扮做有錢人去了一趟百寶樓,回來之後說是查到了一點東西,可惜靠海淘問沒告訴他。
只是沒想到到了昨天寇海濤在撥打高輝的電話就怎麼也打不通了,擔心的寇海濤趕去了高輝的家里,結果家里沒人,打電話才發現手機被留在了家里。
寇海濤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隨即就聯系同事進行了尋找,結果一家三口同時失蹤。
“我擔心高隊他們一家……”寇海濤雖然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意思我卻明白。
“有沒有線索?”我也開始擔心高輝一家。
只是話音落下,寇海濤就沉默了,就在我以為沒線索的時候,寇海濤卻遲疑著道:“我查過監控,嫂子接了孩子走的是雀山公園那邊,在順義亭連人帶車就失蹤了……”
說到這頓了頓又接著道:“順義亭那邊是單行道,平時車很,至于高隊是自己出去的,也是連人帶車失蹤的。”
話雖然說的簡單,但是我也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就是說高輝一家三口連同兩輛車都失蹤了,或者可以說是消失了。
我可以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但是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能連車也消失了,肯定是有我們沒有想到的事。
腦海中飛轉,開始模擬出高輝出門的形,他和妻子孩子都是從一段沒有監控的路段失蹤的,人還好說,但是車怎麼可能憑空消失,這段路之間肯定由我們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還在和寇海濤通著話,回過神來長長的吐了口氣:“要不你來我這里,咱們再商量商量。”
“好……”寇海濤或許等的就是我這句話,畢竟這些天他是看得出來,我有些非常的手段,現在高輝失蹤一天多了,正常的手段他已經都用上了,只能寄希于我上。
寇海濤來的很快,僅僅十分鐘不到就到了我住的酒店。
只是幾天沒見,寇海濤就憔悴了許多,一雙眼珠子通紅,腳步間也有難掩的疲憊,看來高輝一家失蹤讓他徹夜難眠。
誰都知道,失蹤的越久就越危險,高輝不但是他的隊長,還是十幾年的同事,關系相當親近,怎麼能不擔心。
寇海濤準備的很充足,人來了還帶來了監控的拷貝和整件事的詳細記錄。
我先翻了翻記錄,大抵上和寇海濤說的沒有出,只是更詳實一些,從記錄上找不到任何線索。
翻看記錄的時候,楊茉莉和甘曉慧已經湊到電視前開始看監控,我看過去的時候,正是高輝妻子接了孩子拐進了雀山公園那條路的時候。
這正好是關鍵,我們能看到的是車子在順義亭的時候還能看見,但是之後銜接到下一個路口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順義亭那邊是單行路,而且沒有岔路,一邊是雀山公園,一邊是鐵路貫*穿而過,鐵路那邊本沒有出口。
這的確是很古怪,兩邊都不可能將車子開過去,一條閉的路怎麼可能連人帶車就消失了?
即便是看完了監控之後,我們也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如果那麼好發現線索的話,寇海濤他們這些老刑*警早就發現了。
寇海濤雖然沒說,但是我也知道他來找我的打算,這件事暫時沒有線索,但是又不能慢慢的尋找,所以寇海濤是想讓我用特別的手段。
可是鬼也不是萬能的,想要依靠鬼去尋找高輝,鬼也同樣沒有線索。
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甘曉慧忽然捅了捅*我的胳膊,低聲音道:“那個高山紅是地頭蛇,你找幫忙呢?”
高山紅?我愣了一下,這些所謂的江湖中人,很多時候比警察消息要靈通的多,這倒也不失一個好主意。
既然有了打算我也沒有遲疑,隨即一個電話給高山紅撥了過去,很快就接通了,高山紅倒是記得我,開口問我是不是來了省城。
我也沒有廢話,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高山紅,并且在最後說我欠一個大人,將來一定報答。
有些話不好明說,高山紅是門的人,說白了就是小領導,以後說不定真的需要用到我們,畢竟我們是警察。
高山紅沉默了片刻,便沉聲道:“半個小時後我就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