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代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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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舊案絕不是一時興起,肯定有人早就盯上了他,但是除了這個推波助瀾的人之外,肯定還有人在其中搞事

那個鑒定師現在站出來被脅迫的可能不大,上面沒有人會允許高輝這麼干的,肯定是鑒定師說的話有讓上面相信的理由,崔永福有種猜想。

不說崔永福怎麼考慮,這邊高輝將保鏢帶了會來,第一時間就送進了審訊室。

現在審訊室里都有監控探頭,肯定不存在供一說,不過上有對策下有政策,高輝只是審了一會,就強行送保鏢去廁所,當然拐了個彎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里有異樣的香氣,保鏢很快就陷了迷迷糊糊的狀態,完全不能自己了。

接著就是強燈將保鏢照的睜不開眼睛,失魂落魄之際,有人開始不停的問保鏢事,不斷地用話語變幻,從而改變保鏢的記憶。

這一切保鏢都不會有記憶,高山紅的催眠手段很厲害,等到保鏢再次回到審訊室的時候已經多了一段記憶,那就是他已經招供了,已經出賣了崔永福。

這樣的記憶保鏢都不相信,但是記得太清楚了,而且高輝問的也正是當初事的發生真相。

我們推斷過整個案經過,加上高輝問話的技巧,再有保鏢的假記憶,保鏢在高輝的引導下,也說出了事真相,盡管并不算是完整。

正如我們所猜測的一樣,泄了氣的保鏢雖然始終不肯指認崔永福,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視頻是假的。

在高輝不斷地引*下,保鏢終于說出了那個孩是崔永福找來的,雖然一直死咬著孩是不小心磕死的,而且保鏢也承認了崔永福曾經給過他很大一筆錢。

如果不是不敢得太,高輝真想一下子給崔永福定罪,只是一旦問題太過于尖銳,保鏢就會出現應激反應。

高山紅說過保鏢的記憶里被崔永福下過制,一旦制,保鏢就會承不住而崩潰,結果可能造保鏢的死,這也是高山紅沒有直接制造一個假記憶讓保鏢供出崔永福的原因。

不過這難不倒高輝,審訊完了之後,竟然找人將監控視頻進行了剪輯,然後組合到一起,如果不細究的話,就好像保鏢已經供出了崔永福。

而且高輝沒有和方正商量的前提下,在第二天一早竟然就去找了崔永福,拿著假視頻給崔永福看,還一個勁的詢問崔永福為什麼給保鏢那一筆錢。

雖然知道高輝還沒證據,保鏢也沒有出賣他,但是崔永福臉卻佷難看,如果是真視頻就說明保鏢出賣他了,如果不是真的那就說明高輝已經不擇手段要把他抓進去。

在崔永福看來,高輝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他不懷疑高輝遲早有辦法查到他,否則也不會活埋高輝了。

我沒想到的是,崔永福竟然會主找到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懷疑上我的。

這段時間我更換了酒店,但是崔永福想要找我的話也不難,在第三天的晚上,就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我還真沒有想到過竟然會是崔永福。

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懵了,怎麼也沒想到崔永福本人竟然會來找我,哪怕是崔永福用鬼來殺我都正常,但是他怎麼會來找我的?

“怎麼不歡迎我?”崔永福角掛著淡淡的笑,只是眼神卻在閃爍。

我有點懵,怎麼也沒想到崔永福竟然來找自己,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過我卻不想讓崔永福得意,迎著崔永福的目冷冷的回了一句:“的確不歡迎。”

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眼底深閃過一殺機,不過隨即就掩埋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思緒,輕輕地吐了口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不請我進屋坐坐……”

崔永福的姿態已經放的很低了,我就知道這一次崔永福來肯定是有事,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看著崔永福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我可沒心思和他廢話,接著他的話茬嘿了一聲:“真不方便,屋里有人……”

屋里的確有人,而且還是倆,不過楊茉莉是在照顧甘曉慧,而甘曉慧躺在床上還在休息,我說的是實話,的確很不方便。

搐起來,崔永福真有種暴怒的沖,但是一想到來的目的,卻還是強行下了心中的火焰,不過臉上再也維持不住虛假的笑容了。

“那沒關系,咱們下去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崔永福臉上有些郁,目灼灼的盯著我。

越是這樣,我越是確定崔永福今天來的目的,看來是察覺到況不對,所以前來講條件的,否則不會這種態度。

“崔老板,黃鼠狼給拜年……”我這人是個犟骨頭,說話時毫不留,畢竟崔永福已經想殺我了,我還裝什麼客氣。

眼中再一次閃過殺機,目冷,呼吸都重了幾分,不過多年養出來的心卻還是讓崔永福按下了心頭的火氣,接連了幾口氣,是又出了一笑容:“行吧,那我就開門見山……”

不打算再和我玩什麼深沉,崔永福直接攤牌了,眼眉一挑冷聲道:“你告訴他們,讓我無路可走了,魚死網破對誰也沒好,大家各退一步點到為止,我付出代價,這件事就此揭過。”

這不是崔永福的威脅,真要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以崔永福的手段,想要讓人陪葬絕不是問題,從這一點看來,崔永福還真是帶著誠意來的。

“你為什麼找我?”目直直的落在崔永福臉上。

為什麼?崔永福瞇起了眼睛,看著我起了一略帶著嘲弄的笑意:“因為你是個攪屎。”

這一次還我心態崩了,臉一僵,忍不住怒火中燒,重重的哼了一聲:“我還真就是個攪屎,你……”

不過沒等我把話說完,崔永福卻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來了幾十張花花綠綠的鬼錢,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會付出代價的……”

話音落下,忽然手朝著走廊盡頭招了招,我遲疑了一下,順著他的手過去,就看見三個人站在走廊的盡頭,一個手中拿著一張畫,一個捧著玩偶,最後一個三十來歲的人穿著戲服,正靜靜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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