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拘留他五天。”冷冷的看著王恒，我總要震懾住他才行。
王恒皺了皺眉頭，目有些郁，重重的哼了一聲，著我多了一些不屑，卻沒有求的打算，五天而已，真要有證據還要搞這些干嗎。
無所謂的站起來，朝我還丟下一個挑釁的眼神，就等著民警送他去拘留所了。
就在民警站起來的時候，我忽然將手放在了鬼畫上，冷冷的吐了口氣：“拘留是不準帶東西的，王恒……”
我沒有再說下去，但是聽到這里王恒瞬間臉大變，沖的想要朝我沖來，一個民警擋住了他。
“這是我的畫，如果有一點損壞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王恒著臉，聽得出來有些憤怒，如果不是這麼多警察，怕是都要手了。
看著激的王恒我忽然笑了，眼眉一挑，嘿了一聲：“放心，畫是絕對不會損壞的，我們警察有義務保管好……”
我說的實話，但是著一子怪異的腔調，總讓人覺得我說話有些不真實。
王恒張合，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副畫本不是什麼貴重東西，真正重要的是里面的鬼，而我說的不會損壞絕不包括里面的鬼。
顯然我是想用這副畫做文章，心思肯定不純正，雖然鬼很難殺死，但是不代表真的殺不死，最王恒知道幾種手段，盡管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想的多了，王恒終于服了，咽了口吐沫訕訕的干笑了幾聲：“劉警，我回來不就是配合你的嗎，沒必要搞得這麼僵。”
沒有實質的東西我當然不會和王恒廢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恒，只將王恒看的心里沒底。
崔永福給王恒打了電話，待他回來配合，至于我們沒有證據，又能柰王恒如何？
王恒也是打定了主意，反正問什麼就說一通，配合肯定配合，因為我們拿他沒辦法，真要是關幾天也無所謂。
就在王恒沉的時候，我朝著一旁的民警擺了擺手：“帶他去拘留所吧，或許里面會讓他更明白一些。”
“劉警……”王恒還要說什麼，卻被民警推著朝外面走去，我也沒有留下他的打算。
不能真正的震懾住王恒，現在說什麼也白說，打死他都不會承認是他殺了。
一直等到王恒被帶了下去，一直沒說話的王昊就忍不住了，湊上來低聲音道：“劉熤晨，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這話我還真沒法回答他，就算是王恒承認是他殺了，我們都很難給他定罪，更何況他不會承認的，我甚至不知道能達到一個什麼結果。
“看看再說吧，他殺了總要付出一些代價……”我苦笑了一聲，也是滿臉的煩惱。
我們說話雖然很輕，但是門口的孫局長卻聽見了，忽然上前一把拉住了我：“你是說剛才那個王恒殺了？”
遲疑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王恒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他出現在這里本就說明了一些事，只是我們還不知道他的機，準確的說是崔永福的機。
“那他怎麼殺的人？”孫局長很想弄明白這個，如果知道王恒行兇過程，就能找到證據了，有了證據就能抓人，這一次的事也能代過去。
怎麼殺的人？聞言我苦笑著撓頭，看了看墻角的監控，猶豫了一下：“孫局，我說了你可能也不相信，就是確定了這報告你也沒辦法寫。”
“為什麼？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孫局長當然不肯善罷甘休，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說的是心里話，這還真難解釋，不過也沒必要藏著掖著，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你相信鬼嗎？”
啊了一聲，孫局長有點懵，怎麼就跳轉到鬼上面了，謀殺案和鬼有什麼關系？
怔怔的看著我，孫局長眉宇間淤積起了煩躁，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你要抓人我配合你了，今天無論如何你也要讓我清楚，否則……”
看著孫局長凌厲的目，我朝著王昊去，王昊卻只能對我報以苦笑，現在鄭城縣局死了人，孫局長肯定要背鍋，所以他的緒也好理解。
知道王昊指不上，我要是不說的話，肯定讓孫局長生氣，再有什麼事可就不好辦了。
心念轉，我還是點了點頭，不過話鋒一轉道：“這里不合適，帶我找一間沒有監控的房間，我讓你見到殺死的真正兇手……”
孫局長沒說話，只是轉拉著我就出去了，很快就到了他的辦公室。
回將門關好，將那副油畫在辦公桌上擺好，并示意孫局長仔細看。
孫局長一群人盯著油畫仔仔細細打量，油畫質量很普通，上面是一片油菜花，油菜花後面是一棟徽式建筑，這本應該是春天麗的景，但是怎麼看也給人一種森森的覺。
這種覺是從房子里出來的，過窗戶能看到里面約有一個人影，這人影可不是，仿佛藏在黑霧之中，看不清楚容貌，只有那一雙猩紅的眼睛讓人記憶猶新。
“這幅畫很普通啊？”雖然覺油畫很詭異，但是孫局長也沒看出更多的東西。
楊也沒看出什麼，不過他見識過卦王張的手段，心中堅定地唯主義世界觀早已經崩塌，此時我神兮兮的讓他們看，楊已經猜到了油畫究竟是什麼。
“你是說這幅油畫有鬼？”還是王昊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長長的吐了口氣，眼眉一挑，我出來了一張鬼錢，湊到畫上輕輕一晃，那一瞬間鬼錢就化了幽綠的火焰，隨即一黑氣從油畫中冒了出來。
幾人看的臉大變，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死死地盯著黑氣，眼見著黑氣逐漸形了人形，那應該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樣貌兇惡，猩紅的眼珠子不停地翻，手中還抓著一把帶的刀。
就在眾人心中驚駭之際，我忽然一指孫局長，握著刀的鬼就盯上了孫局長，發出一陣桀桀的怪笑，隨即猛的一僕，即便是孫局長下意識的後退，但是抵到墻上便再也躲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