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曉慧膽子一直不小,能將嚇到的不多,鍋里的東西的確很嚇人,我都被嚇得不輕,因為鍋里煮的是一顆人頭,我看過去的時候人頭正圓睜的雙眼凝著我。
我是警察,見識過尸很多次了,甚至見識過碎尸,本來不應該被嚇一跳的,但是那雙眼睛之中的怨毒讓人心中恐懼,最可怕的是還在張合。
這是什麼鬼?稍稍穩了穩心神,心中冷靜下來,大腦又開始轉。
鍋里那顆人頭是人的頭顱,而冰箱里有一沒有頭顱的尸,這兩者之間要說沒有關系誰會相信。
先不考慮鍋里人頭的詭異,如果這人頭就是那的,那是什麼人殺害的?
這里是油畫世界,準確的說是夢境,但是夢境也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基于現實中繪制出來的,畫畫的作者難道是親眼目睹?還是說兇手就是畫的主人。
當然畫的主人絕不是王恒,而是畫這幅油畫的人,我猜測兇手是畫主人,只有畫主人才能知道的這麼詳細。
雖然鍋里的人頭很詭異,但是卻不可能是畫中的鬼,因為鬼的形態不會發生變化,如果這是鬼,那麼我見到的鬼就應該提著頭顱。
可是這一副油畫里怎麼會有這麼一副場景?
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只是回退到甘曉慧邊,此時的甘曉慧也恢復了冷靜,剛才只是突然被嚇了一跳。
對于人頭和尸我們都沒有探究下去的打算,至于剛才的斧頭和水果刀,或許是這尸和頭顱的怨念造的,不過倒是為我們提供了武。
夢境中的一切能對我們造真實的傷害,同樣也能對厲鬼造傷害,夢境中現的品對厲鬼很有殺傷力。
我抓著斧頭,甘曉慧握著水果刀,兩人小心地朝外面走去,廚房隔壁是雜間,我先是傾聽了一下里面有沒有靜,這才退後一步,隨即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第一時間我朝後退去,生怕有厲鬼沖出來,不過等我們站定,也沒有任何異常的靜。
支棱著耳朵傾聽了一下,覺有些不到一樣,不過還是抄起了客廳的太師椅擋在前,這樣就算是有危險也會有緩沖。
不過我是白小心了,雜間里堆放著糧食和一些日常用品,甚至還有一些土豆。
這里面不可能藏人,確定了這一點之後,我才退了出來,從始到終甘曉慧都在門口幫我警戒。
現在確定一樓沒有發現那只雙目猩紅的厲鬼,我們將目向了二樓,通向二樓的是木制的樓梯,樓梯很窄,僅能容一個人上下,中間還有一個轉彎,兩道樓梯完全被一堵墻給隔開了。
我依舊一手舉著太師椅擋在前,這才敢朝著二樓去,腳底下盡量的放輕腳步,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最擔心的就是轉彎,厲鬼從上面直接沖下來,我很難抵擋,即便是有太師椅擋著我心里也揪了起來。
好在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轉過轉彎我就能看到二樓的客廳,除了客廳還有三個房間,這二樓陳設同樣很陳舊,只有竹編的藤椅和茶幾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二樓客廳竟然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籍,看上去很久的樣子,很多書都是我沒聽過的。
客廳里很簡單,都沒有藏人的可能,我就將目向了三個房間。
房間挨得很近,每一間房都不會太大,不知道厲鬼藏在那間房里。
試著用太師椅撞了最邊上的房間,但是撞不開,明顯有暗鎖,不過這種老式的木門都是輕木材打造的,然後上的三合板,其實并不結實。
朝著甘曉慧使了個眼,甘曉慧會意,也繃了神經,死死的握著水果刀盯著其他兩扇門。
將神集中在眼前的木門上,我深吸了口氣,下一刻卯足力氣猛地一腳,砰的一聲將木門直接給踹開了,這一下木門算是直接報廢了。
踹開木門我也不敢直接沖進去,而是觀察著里面的形,房間不大,也只有七八個平方,放得下一張床和一張書桌,角落里還有一個大柜。
房間里能藏人的只有房間角落和大柜,以及床底下,搭到了地面的床單將床底下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眼眉一挑,我吐了口氣,招呼了甘曉慧一聲,這才小心翼翼的朝房間里走去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抄起門口小柜上的花瓶,用力的朝著床底下砸去。
床單掀開的那一瞬間,我已經半蹲下,驚鴻一瞥之下床底下并沒有藏著厲鬼。
床底沒人我就放心了,深吸了口氣,頂著太師椅就沖了進去,進屋的那一刻我飛快的掃了一眼墻角,不過什麼也沒有。
那就剩下大柜了,看著窄小的空間,我心思一,猛地將太師椅砸了出去,砸的大柜轟的一聲,原本關閉的柜門在撞擊下緩緩地打開了。
大柜里掛著幾件服,大約是人的風,我看也沒看,猛地沖上去,掄起斧頭就朝里面砍去,管它有沒有先砍了再說。
斧頭劈在了木頭上,震得我的手一哆嗦,趁著這機會,過服隙我也看清楚了,大柜里同樣沒有藏著人。
雖然白費了一番力氣,但是心中卻著實松了口氣,息了幾聲,這才快步出了房間。
甘曉慧見我出來也是松了口氣,目向另外兩個房間,依舊讓甘曉慧盯著一個房間,而我抄起了一旁的藤椅,接著一腳踹開了第二個房間。
這個房間遠不如之前的房間干凈整潔,地上散落的臭子,搭在椅子上的子,都說明了這個房間是個男人的房間。
藤椅比較輕,我一只手就能舉的起來,而且這個房間床單很短,床底下一覽無,我也不用在意床底下,頂著藤椅就沖了進去,目掃過墻角,依舊沒有發現。
將目落在柜上,眼眉一挑,我也只是略作遲疑就大步走了過去,有藤椅做緩沖,就算是里面有鬼也不能一下子攻擊到我,更何況我還有心理準備,隨時準備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