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些辦法,就必須如說有足夠的鬼錢,鬼錢就能補充鬼的氣神,可惜同樣有限制,即便是鬼錢擺在面前,如果沒有人作為介,他們也吸收不了。
剩下就是香火道,如果不知道這一點,我還真的不敢考慮將鬼帶出去,不過香火道又需要人和鬼配合,否則同樣沒有意義。
心思轉,看著越來越近的火焰,我咬了咬牙便已經做出了決定盯著鬼沉聲道:“我不能供奉你,但是我可以給你一份工作……”
別說鬼懵了,就連甘曉慧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顧慮著鬼在場,真想好好地問問我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鬼一臉怪異的看著我,能干什麼?既不會打螺也不會拉電腦,除了嚇唬人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鬼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目,我心里有些不痛快,重重的哼了一聲,視著鬼:“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
雖然很荒謬,但是鬼又覺得我好像很有譜,萬一真的有可能呢?
鬼并不介意工作,畢竟曾經也是一名996社畜,作為一名曾經的牛馬,了鬼之後才發現即便是做一名牛馬,也遠比做鬼來的逍遙自在,畢竟鬼只能困在存之地,本無法長時間離開存之。
我想知道是一份什麼工作?鬼高舉著菜板,明顯的有些激,如果能離開這片該死的詛咒之地,哪怕是建筑工地搬磚都是一件很好的事。
看得出來鬼的心,如果是以前我絕對想不到這個主意,這還要對虧了崔永福給的那個方法,說到底鬼吸食人的神,就會導致人的變差,這就是吸取壽命的原理。
說到底還是神,所以只要有足夠的神力就行,但是吸食神需要人的配合,可是誰會愿意付出自己的壽命去幫助鬼?
但是如果是互相換就行了,比如我說很多死了親人的人,就愿意用自己的神換取一次見面的機會,哪怕是在夢里都行。
當然前提不能代價太高,代價太高就會嚇退絕大多數的人,而剩下的人你還找不到。
我所謂的工作就是讓鬼自己賺取存在的神力,我是絕不可能供奉的,不過我可以幫拉生意。
“我是這樣想的……”看著近的火焰,我飛快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聽得鬼瞪大了眼睛,原來還可以這樣。
對于自己養活自己,鬼并沒有毫意見,雖然麻煩了一些,但是勝在自由,只要愿意還可以拒絕一些不喜歡的要求,不像被人供奉的制于人。
鬼臉上寫滿了雀躍,用力的點了點頭,舉起了菜板:我答應,你想辦法帶我出去吧,我的尸骨就在徽省德縣李家坑,我的名字做崔潔。
達了協議,我也不敢再多說,因為火焰已經離著我們只剩下三十多米了,再耗下去就要燒過來了,到時候沒時間出去。
要帶鬼離開也沒那麼容易,因為和鬼沒有建起連接,我們無法鎖定鬼,所以只能依靠吊死鬼的草繩,用他拴住鬼,然後我和甘曉慧就閉上眼睛開始冥想自己的。
冥想要整個人放空,徹底的忘記這片世界,才能知到自己的,只要一直想著自己的就能回到里面,前提是不能里的太遠。
也沒過多久,冥冥中我就覺到了自己的,畢竟思想和有著無法割舍的聯系,只要知到了,越是想就越靠近,忽然間仿佛掉進了一個黑,整個人意識混沌起來。
下一刻我嚯的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著氣,還一時無法從這種狀態下醒轉過來。
又過了一會,雙眼才有了焦距,我就看見面前孫局長等人正注視著我,見我醒來幾個人才都松了口氣。
聽見王昊他們關切的詢問,我卻沒有理睬他們,而是第一時間朝著甘曉慧去,就看見甘曉慧正一臉茫然的著天花板。
只要甘曉慧回來了就行,看到眼中漸漸地有了,我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氣。
“我沒事……”從床上坐起來,就覺自己好像跑了一場馬拉松,全的都疼,明明躺在床上沒有移分毫,這就是夢境折到現實中的作用。
活了一下子,看見甘曉慧也了,我就不在管,而是盯上了甘曉慧手中的草繩,心中一,從口袋里出來了一張三元鬼錢,湊到草繩邊上,心中默念著鬼的名字。
隨著我念出來,鬼錢忽然化作了一團幽綠的火焰,隨後消弭在了草繩前端,這說明鬼的確跟著我們出來了,只有鬼才能抓住鬼。
不過眼下一時片刻還無法去徽省德縣李家坑,暫時總要讓鬼有個歇腳的地方,心中一,我就從兜里再一次掏出了鬼錢,心中默念著,就看到草繩前面一團黑氣沒了鬼錢中。
我將這張鬼錢收好,免得和別的鬼錢混淆了,不然到時候拿出來收買別的鬼就麻煩了,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收好了鬼,我才從床上翻落下來,活著,第一時間朝著油畫去。
油畫原本鬼氣森森的,但是比起現在來看著還要順眼一點,原本一無際的油菜花海如今都變了焦糊一片,那棟房子也變了一片廢墟,整張油畫就好像遭遇過了一場火災。
那雙猩紅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了,廢墟中倒是多了一個墳包,不過我不覺得厲鬼就這麼死了,多半傷的很嚴重,如今選擇了蟄伏,或許短時間是無法再被王恒催使了。
其實油畫一點也沒有損壞,如果進行的話,就覺不到一的燒過的痕跡,卻又已經燒焦了,燒焦的是畫中的夢境,也就是鬼的那片世界。
不知道王恒看見這幅畫會是什麼覺,不過我知道肯定會讓王恒發瘋的,沒有鬼畫的話,王恒就是個普通人,隨便一個小青年就揍他個半死,我答應過他不會損壞油畫本,這應該是做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