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局長見到我的時候臉都是沉的嚇人,在查看過監控之後,基本上已經能斷定是所長在陷害我,畢竟到了最後所長有些瘋狂了,但是即便我是被冤枉的,卻沒有人給我好臉。
所長變得很頹廢,不管局長問什麼也不回答,他說不說基本上都是一個樣了,所長干不,最後的結果就是去檔案室。
“你怎麼打算的?”王局長淡漠的開口問我。
掃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所長,我長長的吐了口氣:“我不打算追究……”
我也是當警察的,自然知道王局長的為難,如果追究的話就要記錄在案,出了這樣的丑聞,縣局上下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這就能理解為什麼不會給我好臉了。
聽到我不追究,王局長著實松了口氣,只要我不追究,這件事就可以下去,當然對所長該怎麼分就怎麼分。
“這件事雖然你不追究了,但是我們依舊會向上級匯報……”王局長聲音很凝重,目本不去看李局長:“回去之後我就會上會罷免趙海濤的所長職務,暫時不安排任何工作待查……”
這就是給我的代,罷免所長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所謂不安排工作待查,基本上就等于判了職業死刑,更何況還有待查這兩個字。
李局長全程面無表的不說話,這個趙海濤所長是他的人,這件事怕也和他有關系吧。
縱然有所猜測,我也沒有去理會,反正只當李局長是空氣就行了。
雖然理了趙海濤,但是事不代表就完了,我私民宅這件事還是需要追究,畢竟崔永福是正常報案,所以我們還是要被扣在派出所。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了結的時候,卻怎麼也沒想到,原本失魂落魄的趙海濤在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猛地折返回來,將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本能的我以為趙海濤想要攻擊我,想都不想形微退,一記正蹬將趙海濤踹了個人仰馬翻。
一旁的帶頭警察等人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按住了趙海濤。
卻沒想到趙海濤死命的掙扎,還想要接近我,奈何好幾個警察按住他,卻哪里掙扎的。
“趙海濤,你是要試探我的底線嗎?”剛走出審訊室的王局長發怒了,目如刀,聲音著怒氣。
趙海濤卻沒有在意王局長的怒氣,甚至不去理會李局長的呵斥,只是定定的看著我,忽然用盡力氣掙扎著跪在了我面前,幾個人都拉不他。
“劉熠晨,我可以證明是崔永福陷害你……”怎麼也沒想到趙海濤會蹦出來這麼一句話,把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特別是李局長臉大變。
我也是懵懵的看著趙海濤,有些不明白趙海濤為什麼會這樣?就算是想要坦白自首,也應該去找縣局的王局長,和我說管什麼用?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趙海濤忽然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大的一個老爺們哭的稀里嘩啦的。
我更懵了,這是要搞什麼?
正想著,就聽見趙海濤哽咽著開了口:“我不是為了錢陷害你的,我不干不行啊,崔永福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我兒子昏迷不醒,我要是不干我兒子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在場的人臉都凝重了起來,如果趙海濤說的是真的,那麼事就復雜了。
“可惜我沒有證據,甚至讓我陷害你這話都不是直接和我說的,是在醫院有人故意說給我聽的……”自然已經開口了,趙海濤也就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將事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就在昨天晚上,趙海濤正在睡覺的兒子忽然尖了一聲,等到趙海濤兩口子沖過去的時候,兒子已經昏迷了,怎麼也不醒,只是全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黑氣。
當時趙海濤兩口子嚇壞了,哪敢耽擱匆忙的將孩子送去了縣醫院,路上趙海濤就用私人關系聯系了醫院院長,然後找了最好的醫生,做了所有的檢查,但是結果卻是啥也沒查出來。
就在趙海濤準備轉往省立醫院的時候,忽然有兩個人在他旁邊開了口,雖然沒有提他的名字,但是說的是分局那位趙所長,有人讓他陷害一個劉熠晨的,做好了就會救他兒子,做不好他兒子魂魄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姓趙的所長可不就是他嗎?趙海濤立刻經了心,當即抓住了那兩個人,但是人家就說閑聊,本不怵他,還讓他看看自己兒子上的黑氣。
如果沒有那一的黑氣,趙海濤還不一定相信,但是什麼樣的疾病才有可能全都冒著黑氣,怎麼看也不像是正常的生病。
所以最後趙海濤還是選擇了相信,這才有了趙海濤陷害我的事。
趙海濤說這些不是為了博同,無論什麼原因陷害就是陷害,他的所長是保不住了,之所以給我跪下,是因為我也懂得一些非常的手段,所以他想求我去救他的兒子。
“你也是一名警察,就當我是報案求你去救救我兒子,我給你磕頭了……”為了兒子趙海濤是豁出去了,真的在地上磕的砰砰的響,幾下腦門就見了。
這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之前對趙海濤的那點怨怒在這一刻徹底消散了,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他,只是我不敢答應,遲疑了一下也只能寬道:“等我出去我就去看看你兒子,盡我最大努力救你兒子。”
我不敢把話說滿,畢竟我也不太懂,不過有需要的話我會去請卦王張或者其他人,既然是我牽連,那我就必須盡力。
趙海濤還想給我磕頭,卻被我眼疾手快拉住,實在承不起啊!
有了我的承諾,趙海濤也算是松了口氣,咬了咬牙臉上決絕起來,忽然回頭向站在門口的王局長:“王局,我現在還是分局長吧,能不能讓我再任一次,把劉熠晨放了,任何事我都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