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這是……”看見李秋燕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和那個胖人跟來干啥,況且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泄的風險,這一點提前和李秋燕提過的。
或許是見我的詫異,李秋燕察覺到了我的心思,便趕忙解釋起來:“這是我桂花嬸子,是村里的大夫……”
聽到大夫兩個字我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李秋燕人一個,也不會為這點小事計較,便趕忙將高父抬到了車上。
要說還是人心細,貨車上鋪了厚厚的棉被,車頭上還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掛著營養。
高山紅手忙腳的幫忙,可惜幫不上什麼,李秋燕和的七嬸都是很會照顧人的,將高父安頓好了之後,就立刻給掛上了營養。
以高父現在的況,只能慢慢的恢復,需要長時間的調理,輸營養也只是暫時維持生命征。
七嬸還帶來了氧氣機,眼看著高父戴上了氧氣之後,神仿佛好了一些。
眼見這邊安頓好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干脆就折返回去,和趙海濤一起將我們挖的坑恢復原狀,累得氣吁吁的才拖著疲憊的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折騰了大半夜沒有驚保安,不過他們多半很快就會發現高父被救走,到時候就有可能懷疑到趙海濤的小舅子,所以也沒敢在這里多待。
天快亮的時候,趙海濤開車將高父送到了鎮上,花錢雇了一輛救護車將高父送去了徽省省城那邊。
門在徽省勢力也不小,自然也能找到好醫生,高山紅聯絡了一位老中醫,將高父送去了那里,我是一路跟過去的,聽老中醫說要想恢復沒有三兩年恢復不了的虧空。
老中醫的醫也是了得,昏迷不醒的高父在老中醫的針灸下,竟然清醒了過來,雖然虛弱的無法說話,但是人醒了就讓高山紅踏實了下來。
見到父親醒來,高山紅激的眼淚啪啦啪啦的往下掉,好在還能穩住心神,并沒有多說話,只是讓父親好好休息。
高山紅是想著留下來照顧父親的,但是卻被老中醫給否定了,因為高父的太虛弱,看見高山紅緒容易激,以他現在的過于激可能危及生命。
高山紅不得以還是離開了,不過特意的請了兩名護工照顧父親,如今人活著只需要慢慢恢復,高山紅也就冷靜下來,等我準備回去邱莊的時候,高山紅也非要跟我回去。
“不收拾崔有福我心中就堵得慌,反正這邊也用不到我,還不如跟你回去找證據。”現在沒有了顧慮,高山紅才真正的放松了心態。
雖然我覺得高山紅應該留下來,但是面對堅決的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也就只能任由一起回去。
不過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我們再次趕回邱莊的時候,卻沒想到迎面就上了正在村里的崔永福。
站在村口看著崔永福領著一群手下,還時不時的有手下人從村里出來,不知道在給崔永福匯報什麼,這樣撞上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進村?
崔永福也冷冷的看著我們,倒是沒有顯得驚訝,只是瞇著眼睛看著我們,估計著已經開始猜測我們的來意。
還沒等拿出主意來,就看見趙海濤沉著臉急匆匆的村子里走了出來,顯然崔永福也發現了趙海濤竟然在這個村子里。
遠遠的看到趙海濤,我心中不由得一,失聲喊了出來:“趙海濤,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和趙海濤有仇,所以驟然見到本就應該很驚訝,還要帶著厭惡才行。
趙海濤也沒想到趕著麼巧,心中還在打突,忽然聽到我的喊聲,登時心中一,也知道該怎麼面對我了,我應該恨他他又如何不應該恨我。
“小王八蛋,你也敢來邱莊……”趙海濤不愧是當過分局長的人,一瞬間的應對還真把崔永福唬住了,我們這可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高山紅也是個人,我和趙海濤的表盡收眼底,心中一,眼中炸開一道寒,話也不說一句,猛地飛起一腳,踢飛了一枚土坷垃準的砸在了趙海濤的腦袋上
啊的一聲悶呼,趙海濤被砸的灰頭土臉的,子晃了晃,下意識的朝腰間去,可惜如今被停職了,腰上哪還有手銬。
看著這一幕崔永福心中微微一松,目從趙海濤上掠過,最後落在了我上,角起一冷笑:“劉警來邱莊干什麼?”
干什麼?我冷冷的迎著崔永福,不肯示弱一分:“查案。”
回答的干脆利索,毫不在意崔永福怎麼想。
喔了一聲,崔永福沒有從我臉上看到他想要的表,心中略略有些失,不過臉上卻不表出來,目又從高山紅臉上掠過,看到的卻只有冷冷的神,并不見多怨怒。
“劉警艷福不淺啊,這邊的人經常換……”不知道崔永福想什麼,忽然蹦出來了這麼一句沒營養的話。
我的臉一變,只是沒等我說話,高山紅臉就變了,眼中的怒氣然而發,強忍著手的沖,冷冷的還擊道:“崔老板這是閑得慌了,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說到這還沒有什麼,哪知道高山紅話鋒忽然一轉:“害了人家姑娘,還要欺負人家家人,養著一個廢,早晚斷子絕孫……”
這話說的夠毒的,高山紅從來不是個吃虧的主,崔永福拿話刺激,高山紅就直接懟回去,本不怕撕破臉。
就算是崔永福有足夠的涵養,但是這樣幾乎是指名道姓的詛咒,卻還是讓崔永福有些破防,臉猛地一沉,看著高山紅的臉幾噴火。
其實說破了也無所謂,崔永義的況我們都知道了,雙方都已經結了死仇,該得罪的早就得罪了,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不過崔永福知道,明著和我一個警察起沖突,他討不到便宜,盡管心中很恨不得弄死我,但是卻還是咬著牙咽下了怒氣,重重的哼了一聲:“邱莊沒有你想要的,你們還是滾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