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莊的人都認識崔永福,也知道崔永福的霸道,只要崔應付出現在這里,就沒有人敢胡說八道。
崔永福為什麼會在這里,原因很簡單,就是他懷疑邱莊有人在搞他,更是懷疑趙海濤干了什麼,所以才來調查的,可惜才來一會就和我撞上了,一番語言的鋒下來,調查的心思也就淡了。
接到手底下人的報告,說是地牢中的那個人失蹤了,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失蹤的,這讓崔永福心中很是張,略略思索就將目放在了邱莊。
為什麼會懷疑邱莊呢,要說除了自己村里人,那就只有邱莊的人知道他的底細最多了,甚至地下室和別墅修建還有邱莊的人參與,有些東西瞞不住的。
他最擔心的就是我和高輝我們,沒想到我竟然是才來,看趙海濤和我的狀態,不像是聯合在一起的,畢竟我們有仇怨。
被高山紅一說,心中雖然惱怒,但是其實影響并不大,畢竟崔永義已經暴了,遲早會傳播出去,我們絕對不會幫他瞞的。
從目前的況來看,那人應該不是我們救走的,這一次來已經代了當年參與施工的那些人不要胡說八道,其他人還好,最擔心的就是趙海濤那家人,他也沒想到趙海濤竟然是邱莊的。
原本崔永福還想調查一件事,那就是誰把趙海濤的兒子救了,不過我們一到,顯然不適合在調查了,至于李秋燕所說的省城的李半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徽省省城李半仙的大名很多人都知道,崔永福甚至還知道李半仙是相門的好手,的確有一些厲害手段,聽上去好像沒問題。
趙海濤對他態度有些不好,但是李秋燕卻看不出什麼來,崔永福猜測趙海濤有可能猜到了害他兒子的是他,不過沒敢說出去,這一次來可是給李秋燕家送了不的封口費,希不要出什麼紕。
就在崔永福還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離開的時候,我卻拉住了怒氣沖沖的高山紅,只是丟下了一句話:“別和他置氣了,既然崔老板都來了,想必咱們想知道的也早被收買了……”
雙方都是心知肚明,所以有些話一說出來就都明白了,崔永福也不會因此在意什麼,對于我指名道姓也不著惱。
只是崔永福也沒想到我心思很大,說到這里話鋒一轉:“咱們去李家坑崔潔家……”
說著,拉著高山紅就上車了,本不怕崔永福阻攔或者是用什麼手段。
我是警察只要打著辦案的旗號,哪里都敢去,你要是是阻攔就是妨礙辦案,那麼嫌疑更大。我都挑明了他更不能阻攔。
至于我去崔潔家里干什麼,用屁想都知道,肯定是將崔永義的消息說出去,到時候崔潔家人肯定會打上崔氏莊園。
這是一著謀,崔永福甚至都沒辦法阻攔,因為崔潔家人早晚會知道的,攔得住今天攔不住明天,況且他也沒有理由阻攔,那反而會給我抓住把柄的機會。
想到崔潔家人來鬧他就覺一個頭兩個大,這一次是真有麻煩了。
從始到終崔永福都沒想過對付崔潔一家,除了鄉里鄉親的分,還有對崔潔的愧疚,一旦害了崔潔家里人,別說我不干,村里人也不干,到時候反而會有更多的人對付他。
眼見著我和高山紅上了車,汽車發就朝著李家坑的方向去了。
崔永福嘆了口氣,心中有些發苦,最近的事一件接一件,這讓他心里憔悴,長長的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老支書撥了過去。
老支書接到消息的時候,腦袋也有些炸了,崔永義活著的消息一旦讓崔潔家里人知道了,不管是真是假,崔潔家里人都會去找崔永福,這種事誰敢管,他甚至不能偏向崔永福。
思索了一下,老支書還是匆匆起,去找崔寶栓去了,有些事還是先說說吧,最讓崔寶栓多一些顧忌,總比事後再說得好。
老支書終究比我快得多,在我們還在趕路的時候,老支書已經到了崔潔家里,開始和崔寶栓說起了況,主將崔寶義還活著的況說了,而且將這些年崔振承蒙崔永福的照應也說了,有些事還是要崔寶栓自己來做決定。
“去李家坑干什麼?”離開了邱莊,高山紅就繃不住了,眼中的殺機不停地翻涌,如果有可能真想啥呢崔永福。
果然怒火會讓人失去理智,我吐了口氣,只是苦笑了一聲:“咱們現在還沒有太多拿得出手的證據,地下室那邊只怕是早已經理干凈了,沒有證據只能打草驚蛇……”
說到這頓了頓,眼中寒芒一閃:“況且崔永福已經懷疑上了趙海濤,如果被他查出趙海濤幫咱們,他極有可能會殺一儆百,所以現在必須將水攪渾,把崔永福的注意力從邱莊吸引開。”
高山紅怔了怔,隨即眼中閃過了思索的神,發現自己的確是想的太了。
崔永福能來到邱莊,說明已經對邱莊產生了懷疑,雖然知道我們來邱莊的人不多,就算是李秋燕家都代了不要說,但是也按耐不住有人為了錢會告。
一旦崔永福知道趙海濤和我們聯合了,不對我們出手,但是趙海濤一家人就危險了。
正是因為這些,我才和趙海濤演了一出戲,減崔永福對他的懷疑,如今更是將崔永福的注意力引回李家坑。
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將崔永義還活著的消息告訴崔潔的家人,他們肯定會憤怒,到時候就會去找崔永福算賬,將崔永福牽扯了力。
崔潔一家人是這件事之中最大的變數,崔永福絕不會對崔潔家人下手,如果崔潔家人找過去,崔永福也只會破財免災,說不定還會引起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