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一個公主抱就將沈冰抱了起來,還好這丫頭并不重,自己抱起來一點兒也不吃力。
隨後他看向張。
“這個人就給你了,照顧好。”
“好,沒問題!”
接著,陳默抱著沈冰離開。
雖然此時沈冰神志有點不太清晰,但陳默卻并沒有多想什麼。
那幾個家伙剛剛給沈冰強行灌了酒,陳默還以為這丫頭喝多了。
所以便直接將沈冰帶回了家里。
他輕輕將沈冰放到床上,順勢給床頭柜上擺了一瓶礦泉水,原以為就這樣結束,剛準備扭頭離開,突然!後卻傳來沈冰哼哼唧唧的聲音。
“嗯……我好難啊,好難……”
沈冰的聲音非常痛苦,很顯然,這是藥勁發作的跡象!
而陳默則皺了皺眉,下意識扭過頭。
他看的一清二楚,沈冰此時側臉通紅,那一個難。
“你怎麼了?”
陳默忍不住詢問了一聲,正常來講,喝多了不應該是這種狀況才對。
可他才剛剛靠近沈冰,就看到對方通紅的小臉,不停往外吐著熱氣。
“我好熱……我好難,陳先生,求求你了!求你幫幫我吧,我快死了!”
下一秒,沈冰直接張開雙臂,抱著陳默,死活都不愿意松開!
覺自己渾上下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
那種無比痛苦的覺,隨時都要將自己吞噬一般!
“陳先生!他們給我喂了藥,我快瘋掉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我真的扛不住了!”
陳默腦袋嗡的一聲!
聽到沈冰這話以後,他立刻氣得渾發抖!一點不夸張,如果早知道是這種況,剛剛在包廂里,就該讓那幾個混蛋徹底完蛋!
“不該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的……”
如果臟辮男聽到陳默這麼說,估計只會豎個大拇指,并說一句:撒旦見了你都要低頭!
他已經被打的不人樣了,可沒想到,在陳默這里竟然一點兒也不滿足。
可此時此刻,已經來不及陳默多想。
沈冰的已經湊了上來!
今天的跟平時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因為有藥的加持,導致整個人都是一副瘋瘋癲癲的形象!
“沈隊長,你冷靜點,多喝點水,等藥勁過了就好了。”
陳默一直試探著跟沈冰進行良通,可事實證明,本沒用!
沈冰渾上下在不停蠕著,最要命的是,藥效似乎越來越強。
到最後,沈冰一個反制,直接就將陳默在了下。
沒過多久,房間里便傳來一陣人歡愉的聲……
次日一早,等沈冰再次睜開眼睛時,才覺自己一陣頭痛裂。
下意識了腦袋。
“我的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冰自言自語了一句,可就在準備活時,卻突然覺下就像要散架了一樣,那種難以言語的酸痛,讓沈冰腦袋嗡的一聲!
據這道酸痛的覺,已經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原來自己和陳默……
這一刻,沈冰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不僅知道昨天晚上兩人發生了關系,而且記得非常清楚,是自己主勾引的陳默。
“天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可就在這時,大門卻突然被人推開,陳默和沈冰大眼瞪小眼。
“陳先生,你……你……”
沈冰原本想要開口說話,可話到邊好一會兒,卻本說不出來。
陳默直勾勾盯著,臉上的表十分淡漠。
“沈隊長,你醒來了,現在覺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面對著陳默的問詢,沈冰連忙搖晃著腦袋。
“不用了!謝謝陳先生關心,我覺自己現在已經好多了,完全沒什麼問題。”
陳默點了點頭。
“吃點東西吧,我剛給你熬了粥。”
別說,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沈冰還真是覺肚子一陣空空,這會兒已經忍不住了起來。
“好……”
兩人坐在餐桌上一言不發。
現場的氣氛簡直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平時他們兩人就不善言談,這下就更奇怪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冰突然放下碗筷,直直盯著陳默,忍不住開口。
“陳先生,昨天晚上的事,真是對不起!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覺就好像瘋了似的,所以才不小心冒犯了你,我……”
陳默冷冷開口。
“那幾個家伙給你下了藥,所以你才變這樣,怪不得你,而且……如果真要道歉,也應該是我給你道歉。”
沈冰蠕角,這一刻,真的很委屈。
“我已經讓王局把他們帶回執法司了,待會兒你去一趟。”
沈冰重重點頭。
這一刻,的眼里充滿了火焰!
一點不夸張,在沈冰眼里,已經給這幾個家伙判了死刑!
估計接下來,他們的日子不好過了。
兩人一起去了執法司,在門口時就到了王振邦。
王振邦連忙湊了上來。
“昨天晚上……”
不等他把話說完,沈冰便自顧自走了進去,很顯然,他要去找那幾個家伙興師問罪!
而王振邦則看著陳默,一臉懵。
“陳默,他們幾個對沈冰到底做了些什麼?不會……”
陳默搖了搖頭。
“沒到最後一步。”
當然,他也沒告訴王振邦,昨天晚上自己和沈冰發生的事。
王振邦聽完之後,長出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他們上的傷都是你打的吧?其他兩個人還好,那個梳著臟辮的有點嚴重。”
陳默一臉冰冷。
“是我打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實在不行把我銬上吧,這樣你就不用那麼為難了。”
話音剛落,他便突然舉起雙手。
這可把王振邦氣壞了。
“陳默!你當我是什麼人啊?那幾個家伙本來就是活該!跟你有什麼關系?”
其實王振邦在說出這句話時,心里還是很虛的。
原因也很簡單。
之前他就因為這種事讓陳默過委屈。
“陳默,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你放心,以後我一定好好保護你!以前的事不會再發生!”
陳默冰冷的眼神突然有了些亮。
“謝謝。”
這一聲謝謝,似乎將所有不快,全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