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剛推開審訊室大門，就看到兩個男子此時正坐在審訊椅上。
一個三十多歲，高高瘦瘦，還有一個是個中年胖子，兩人的年紀看著都差不多。
其中一個穿著睡，而另一個則穿著背心。
很顯然，這倆人都是從自己家里拖過來的，甚至連服都沒來得及換。
二人看向陳默，一個個全都秒切苦瓜臉，那一個委屈。
“警！這好端端的，干嘛要把我帶到這里來呀？我可是良民！一直沒有稅稅，也沒干過什麼狗的事。”
“就是啊！我雖然沒有工作，但我也沒出門害人啊！平時就喜歡宅在家里看看直播，打打游戲，最多上點小網站，可我又沒有傳播，這應該不算犯法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臉上的表難看至極。
陳默并沒有回復他們的話。
而沈冰看著兩人的表，卻充滿了不悅。
說實話，嫌棄一個人的眼神是能夠看出來的！現在沈冰就是這種覺。
“你們兩個，全都給我閉！現在我說，你們聽著！”
二人一聽沈冰的呵斥，立刻閉。
“我問你們，你們大概在三個小時前，是不是看過一個名小小兔博主的直播？”
其實這倆人心里明的跟鏡一樣。
他們當然清楚，市局把他們帶回來是為了什麼？
只是，剛剛他們還抱有僥幸心理。
直到沈冰說出這句話以後，兩人立刻一頓，表像吃了屎似的難看。
“這……”
“警，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啊……”
沈冰眉頭皺。
“怎麼？你們確定不配合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配合我們督查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如果你們不配合，將會罪加一等！還是說我把之前的彈幕拆分下來給你們看，反正現在都是實名制，最多給我二十分鐘，我就把你們的犯罪證據拿過來！讓你們親眼看看！”
話音剛落，沈冰轉就要離開。
這下可把二人嚇壞了。
“警，不用了，我招！我招！”
“是啊警……我當時就是發了幾串彈幕，我也沒想到，那個主播竟然會真的喝農藥自殺！這……也太扯淡了吧？”
沈冰著氣。
“你們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嗎？那種畜生話，你們怎麼好意思講出來呢？”
“不管怎樣，網絡不是法外之地！既然劉小諾的死跟你們有關，這次，你們就別想著善始善終了！準備好接審判吧。”
兩人此時被嚇壞了。
尤其是那個胖子，雙一抖，部竟然有些潤。
這也印證了某些網絡鍵盤俠，明明平時慫的要死，可在網上，卻可以不顧及任何人的，逍遙法外！
估計這次事過後，他絕對會卸下鍵盤俠的稱號！
沈冰剛剛準備起，卻發現陳默一直坐在原地。
“陳先生，我覺得這倆人已經沒有詢問的必要了，您說呢？要不然，直接按照危害公共安全罪，把他倆判了得了。”
可陳默卻輕輕擺手。
“你先去準備點吃的，我再問問他們一些細節。”
沈冰點了點頭。
“好。”
等沈冰離開之後，陳默順勢拿著一盒煙，分別給兩人遞了一。
這倆人此時看著陳默，就像看著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
“這位警！請您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我也沒想到，這個小小兔現在怎麼變這樣了？”
“就是啊！我也算是的老了，之前剛網絡的時候，那會兒一場直播才幾個人看，我還當過一段時間的榜一大哥呢。”
陳默眼前一亮。
“哦？是什麼時候開始直播的？”
胖子了下。
“嗯……準確算起來，應該也直播了三四年吧，一開始的流量確實不行，整天做一些沒有下限的小游戲，那會兒直播間里天天都是開黃腔的，我看一點也不生氣啊。”
“就是啊！我也是很久之前就看了，我記得爺爺去世的時候，還有人專門用爺爺的像做表包，各種惡搞，都沒啥事兒啊！”
陳默簡單思索了一下。
“你們說一開始直播，玩的沒什麼下限，這是什麼意思？”
“當時那是個小的直播件，就是有點邊的那種，不過現在已經被封了，當時就是在那個件里面搞直播。”
“禮也都是那種，比如小黃瓜呀，一個才幾塊錢，只要刷一個小禮，就可以讓做任何姿勢，或者就是跳鋼管舞，或者在瑜伽球上面搞作。”
“是啊！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敢在的直播間刷那些彈幕，之前的那些輝煌戰績，拿到現在，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啊！如果真的要喝藥，估計那個時候早都喝了！”
倆人一直在認慫，說到底，就是想把自己的問題全都一把拋出去。
陳默則將煙盒留在了這里，還從角落給兩人取了兩瓶水。
“這幾天你們就先在這里呆著吧，你們最好祈禱，是有人故意殺害了劉小諾，否則……你們就只能挨判了。”
兩人一直在懇求陳默，希他一定要揪出真兇，還他們兩個清白。
陳默離開審訊室，剛好沈冰也端著泡面走了過來。
“陳先生，我專門給你加蛋加腸了。”
陳默一臉無奈，自己今天專門做了一桌盛食，估計全都得糟蹋了。
“陳先生，你最後問出了什麼沒有？”
陳默一邊吃著泡面，一邊將兩人剛剛說過的話，全都告訴給了沈冰。
沈冰也不是傻子，聽陳默這麼一說，自然能覺到，這事兒有貓膩。
“陳先生，您的意思是……劉小諾的死，很可能跟這些網絡噴子關系不大。”
“或者說……跟他們沒有關系，本來就是邊直播，而且在的主頁還有一些視頻作品，也都是跳的一些邊舞蹈。”
“你如果有時間，可以看看底下的評論，甚至有些評論比今晚的彈幕還有惡毒，如果真是因為這些評論喝藥自殺，那該抓的人可就多了！”
沈冰不敢耽擱，立刻打開劉小諾的作品。
“我的天！下面怎麼都是這種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