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炫瞪大眼睛,直直看著王振邦。
“你們說……他是市局局長!”
王振邦冷冷開口。
“怎麼?看起來不像嗎?”
很顯然,劉炫現在已經有些慫了。
沒想到,這一腳竟然不小心踢到了鋼板上。
但劉炫也不是傻子,心里很清楚,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等會兒!”
下意識後退好幾步,滿臉警惕的看著幾人。
沈冰則冷冷開口。
“怎麼?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劉炫著氣。
“就算是市局局長又能怎麼樣?難道局長犯了錯就可以不用承擔嗎?天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呢!”
“他既然為局長,就更應該以作則,而不是干出這種事!”
隨後劉炫指著王振邦的鼻子。
“王局長,如果你今天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那就別怪我去市局鬧了!我倒要看看,到時丟臉的是誰?”
“鬧?請問……你有什麼資格鬧呢?”
陳默冷冰冰開口。
“劉炫,都已經這種時候了,你還冥頑不靈嗎?”
劉炫一臉不屑。
“我呸!什麼狗屁冥頑不靈?說到底,你們不就是想利用職權之便,欺負我一個弱子嗎?”
“我告訴你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不怕你們!自然有社會為我主持公道,如果你們敢傷害我,我保證,到時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劉炫越說聲音越大,甚至的發聲讓人覺得有些刺耳。
但實際上,只不過是在強行制著緒罷了。
是的!說到底,劉炫就是因為太害怕,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加油打氣。
沈冰冷冷一笑。
“可以呀,既然你這麼能說,我們當然支持你了,不過……就憑你手里這半截視頻嗎?”
“劉炫,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手上已經掌握了證據,足以證明,王局是無辜的,所以別再瞎鬧了,好嗎?”
“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只是你們督查的慣用手段。”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們有證據,好啊!有本事就把證據擺在我面前,如果拿不出來,我是絕對不會松口的!”
陳默淡漠開口。
“沈隊長,既然想看,那就讓看個明白吧。”
沈冰拿出手機。
“看好了,當天完整的監控錄像就在這里!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隨後沈冰便橫起手機。
起初劉炫本沒把沈冰這話放在眼里。
畢竟在看來,沈冰本就是故意詐自己!
監控錄像已經全都刪掉了,甚至連回收站的都給解破碎掉,怎麼可能拿到監控原件呢?
可接下來,一段完整的視頻,就這麼水靈靈的在劉炫面前播放出來。
甚至連聲音和人都表現得一清二楚。
“不!這怎麼可能?這一定是假的!告訴我,這些錄像你到底是從哪兒搞來的?”
沈冰冷冷開口。
“真以為你把原件碎解掉就可以嗎?我告訴你,我們執法司擁有深度權限,可以將普通碎解掉的文件全都正常恢復。”
“劉炫,你千算萬算,可卻沒算到,竟然還有這麼一遭吧?”
頓時!
劉炫只覺得雙一,一個沒忍住,整個人撲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
這一刻,渾癱,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一邊搖頭,一邊不停的自言自語。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怎麼會變這樣?”
沈冰再次拿出手,這一次,劉炫本沒有拒絕的力氣。
當手銬卡住手腕的瞬間,也預示著,劉炫已經徹底完蛋了。
“跟我走!”
沈冰帶著劉炫去了執法司。
此時門口只剩下王振邦夫妻和陳默。
陳默一步步走向何小月。
“嫂子,現在你總該明白了吧?老王一直是被誤會的,他當時只是好心,卻沒想到,差點被那個人害得家破人亡。”
何小月長出一口氣,眼淚直接忍不住滴落了下來。
一邊拭著淚水,一邊委屈開口。
“謝謝你,陳默!剛剛真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家老王真的出軌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老王真的出軌,背叛了我們這個家庭,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
陳默淡然一笑。
“嫂子,如果這事兒真的是老王干的,我絕不會替他說話,但……不管他能力如何,以他的人品,我向你保證,是絕不會干出這種事的。”
“啊?”
王振邦站在一旁,雖然不上話,可他卻怎麼聽都覺得不太對勁。
“我說陳默,你小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夸我還是罵我呀。”
陳默懶得搭理他,轉就走。
“不回家里吃頓飯了?”
“不吃了。”
王振邦摟著何小月的肩膀,二人看著其樂融融。
剛準備回家休息,可就在這時,一通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喂,什麼事?”
“你說什麼!”
王振邦的分貝突然大了不,陳默下意識停下腳步。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出警!一定要立刻封鎖店鋪及周邊街道,有什麼事等我過來再說!”
隨後王振邦一把扣斷電話。
他看向陳默。
“看來今天晚上睡不了好覺了,有大案子!跟我走!”
陳默點了點頭。
王振邦跟何小月簡單解釋了一下,兩人便直接上了警車。
“什麼案子?”
“古董店失竊案,丟失的東西,說價值千萬!更麻煩的是……那邊人聲稱是被鬼走的,我特麼真不知道,到底是在騙人還是騙鬼?”
王振邦越說越不爽,很顯然,大半夜出警,而且還是因為這種事。
由于路線剛好要經過執法司,所以王振邦便提前給沈冰打了個電話。
一行三人,直直朝著案發地趕去。
大約二十幾分鐘後,車子便停在了一名為琉璃古玩街的街口。
這條街道是本市一條專門的古玩街,里面全是各種古玩鋪子,街道上擺滿了各種玉石珠寶。
不過這種地方大部分東西都不值錢,而且假貨居多。
但一行有一行的規矩。
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明確的價值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