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什麼的,也全都沒有。
陳默仔細盯著幣,表十分嚴肅,他看了好一會兒,最終確定,幣的切割方式非常講究!
剛好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
大門被人推開,沈冰手里端著一桶泡面走了進來。
“陳先生,先吃點東西吧,再這樣扛下去,頂不住啊。”
陳默輕輕搖頭。
“不著急,我要見一下技部負責人。”
沈冰想都沒想,直接拿起手機,撥出去了一通電話。
簡單吩咐了幾句,還不等陳默一桶泡面吃完,大門就被人推開了,一個戴著眼鏡,大約不到三十歲的子走了進來。
子的表有些不悅。
“請問,你有事嗎?”
在這里要簡單說明一下,一般在警隊當中,技科那邊的員工是最牛的。
沒辦法,人家都是各行各業的頂尖高端人才,所以平時行事風格什麼的都比較囂張。
除了一些大隊長或者王振邦之外,其他人本連鳥都不鳥。
然而眼前這個人還以為陳默是個柿子,畢竟又不是什麼耳能詳的領導,所以對他的態度自然不太好。
沈冰一臉無奈的拍了拍腦袋,知道,這人今天算是上茬子了。
果不其然!
子話音剛落,陳默就猛的抬頭。
“你檔次不夠,你們領導來。”
子立刻急眼了。
“喂,你什麼意思呀?還想我們領導,你是誰啊?我告訴你,我能來都是給沈隊長面子了,你到底要解決什麼事?速度快點,我還忙著呢!”
陳默冷冷開口。
“因為你級別不夠,所以不知道我是誰,告訴你們領導,我陳默。”
“什麼陳默張默的,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有什麼事兒!問不問?不問我就走了!”
沈冰長出一口氣。
“那個……你要不還是聽陳先生的,給你領導打個電話吧。”
話音剛落,沈冰就將自己的電話遞了上去。
對面的子看著沈冰,又看了看陳默,最終還是一臉不悅的拿起手機。
可奇怪的是,當報出陳默的名號之後,對方竟然直接一把扣斷了電話!
“奇怪……怎麼把電話掛了?”
“半分鐘之後你就知道了。”
沈冰說的還是有些太保守了,因為最多也就十幾秒鐘,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氣吁吁的聲音。
隨後大門被人一把推開,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領導,您干嘛這麼著急啊?”
男子直接對著子擺手,臉上的表十分不悅。
“你先回去,這兒沒你的事兒。”
他看向陳默,眼里滿是尷尬。
“陳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是我教導無方,還請您別跟一般見識。”
那子立刻瞪大眼睛,直到滾出去以後,都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陳默自然不會跟一般見識,直接就將那半枚幣遞了上去。
“你看看,這東西應該是被什麼切割的?”
沈冰一臉不解。
“不應該是用切割機切的嗎?雖然切口非常整齊,但應該是後期經過打磨才會變這樣的吧?”
可對面的中年男子看完之後,卻突然變臉,隨後不停搖頭。
“不!不是切割機切的。”
“現在市面上大部分工廠使用的切割機,包括打磨的砂紙度,沒辦法到達這麼細的技,我猜……至應該是警用或者軍用的切割儀。”
陳默滿意點頭。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兇手應該是行人,否則,現場也不至于理的滴水不。”
沈冰腦袋突然嗡的一聲!
“陳先生,莫非您的意思是……兇手有可能是我們部的人?”
“不僅是部的人,而且權限并不低,最起碼能夠接到那些的切割儀。”
“我的天!這簡直不可思議,我現在就去徹查一遍。”
“雖然是部人員,但并不一定是我們局里的,還需要跟死者份做結合,沈隊長,麻煩你先查查死者的個人信息和況,尤其是的職業。”
沈冰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陳默正在王振邦辦公室里睡覺,有一點他說的確實不錯,王振邦辦公室的沙發真的很,躺上去就想休息。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沈冰滿臉虛弱的走了進來。
看著雙眼布滿的樣子,陳默知道,沈冰也累壞了。
“陳先生,那個老鴇我找到了,是專門負責郭彤彤的,別人都紅姐,現在就在審訊室里。”
陳默比劃了個ok的手勢。
“行,你在這里休息吧,那邊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
可沈冰卻說什麼也要跟著陳默一起去,畢竟現在到晚上了,萬一另一個人格發,那老鴇可不好過。
……
幾分鐘以後,兩人推開審訊室大門。
一個五十多歲,打扮十分妖艷的老人坐在椅子上。
一點不夸張,這人臉上的刮下來最起碼得有三五層厚,陳默甚至懷疑,撒一把糯米會不會炸?
此時紅姐的表十分著急,看到陳默之後,立刻解釋道。
“兩位警!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是從中間點水錢而已,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老鴇越說越委屈,并且渾上下都在不停抖,看得出來,是真怕了。
陳默微微皺眉。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你是殺人兇手了?”
老鴇咽了口唾沫。
“可問題……其的線索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每天過來上個班而已。”
“我們那里關價是150一次,每一次我50塊錢,負責罩著,偶爾在路口那里放個風,剩下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老鴇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
陳默撇了撇。
“你別著急行不行?我問什麼,你說什麼。”
老鴇連忙點頭。
“警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郭彤彤臨死前的幾天里,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老鴇使勁搖晃著腦袋。
“沒有!每天都開心的,因為家里需要錢,干這個來錢快一點而已。”
“那有沒有男朋友?或者比較親一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