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尸被抬到解剖室,陳默獨自一人,大半夜一個人站在兩尸面前。
還有一是郭彤彤的。
一個是部塌陷,而另一個則是整個肚皮全部塌陷了下去。
說實話,這一刻看起來真的很恐怖。
一個人面對著兩尸,這種覺,簡直說不上來的詭異。
而且整個解剖室里,只有一盞昏黃的小臺燈還亮著,陳默知道,兇手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因為……剛剛給自己看的這些全都是答卷的過程。
既然是答卷,自然要有一個結果!馬上,應該就是出績的時候了。
直至次日一早,六點多鐘時,解剖室大門突然被人敲響,而且聲音還急促。
“陳先生!陳先生,您在里面嗎?”
“沈隊長,是不是發現兇手了?”
沈冰有些發愣,原本自己還想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告訴給陳默,可沒想到,陳默竟然早都猜到了。
“陳先生,您是怎麼知道的?”
“帶我去看看。”
只是他在臨走之前,卻下意識扭過頭,看了兩名尸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沈冰總覺得,陳默有種很特別的能力,那就是跟尸對話。
兩人朝著會議室走去時,沈冰咽了口唾沫,終于將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給拋了出來。
“陳先生,您大半夜一個人待在解剖室里,面對著那兩尸,這樣做是為了什麼?難道……您是在跟尸對話嗎?”
“又是王振邦告訴你的吧?”
沈冰的表有些尷尬。
“王局只是進行一些沒有頭腦的猜測,當然,我也覺得跟尸對話這種事,太不可思議了,不太可能。”
陳默直直盯著沈冰。
“看到尸,我就能不停告誡自己,無論自己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一定要對得起尸,這樣做,不僅是對已逝人的藉,更是對活人的尊重!”
起初沈冰還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馬上,這丫頭就有些了。
……
兩人來到會議室之後,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穿制服,只不過此刻的他,卻被強行按在座位上,一不能。
“王局!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這種時候不去抓兇手,抓我干什麼?”
此時,他的言語中充滿了激。
這人陳默認識,他胡濤,因為在局里是老好人,平時不僅會主幫同事加班,誰家要是有個什麼事兒,他只要有時間,一般都會去幫忙。
所以,胡濤跟整個市局同事關系搞得不錯,大家也都會親切他一聲濤哥,只有王振邦的資歷比較老,所以會他阿濤。
此時此刻,胡濤的表十分著急。
“王局!你倒是說句話呀,還有你們大家,為什麼全都一言不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別這麼折磨我了行嗎?”
只是面對著胡濤的質問,除了王振邦之外,其他同事全都下意識低著頭,一個個表中充滿了難以啟齒的味道。
說白了,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
終于,好一會兒之後,王振邦這才咬了咬牙。
“阿濤,你真的沒什麼想告訴我們的嗎?為一名刑警,你應該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現在說了,對你有好,我這邊也會適當為你量刑。”
“量刑?”
胡濤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王局!您別跟我開玩笑了,好嗎?我胡濤在市局干了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品,難道您還不清楚嗎?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就在這時,陳默突然向前一步。
“王局,濤哥說的沒錯,既然要給他定罪,就拿出鐵證來,行嗎?”
王振邦咬了咬牙。
“行!既然這樣,那你來解釋一下吧,濤子,這到底怎麼回事?”
下一秒,王振邦直接就拿出了半塊石頭。
“這什麼東西?”
很顯然,胡濤本不知道,這半塊石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把所有矛盾引到自己上?
“在此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句,案發之前,你有沒有去過現場?”
胡濤搖了搖頭,眼神十分堅定。
“沒有!我又不是外勤人員,這種出任務的事兒,一般都不到我的頭上啊。”
“昨天晚上,我下了班後哪兒都沒去,直接就回去睡覺了。”
“那有人給你做不在場證明嗎?包括第一場案件,據我所知,你結婚幾年了,不如把你老婆帶過來問一問?”
胡濤連忙搖頭。
“我老婆的職業是教師,最近學生們放假,就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了,已經回去十幾天了。”
“也就是說,沒有人給你做不在場證明?”
胡濤咽了口吐沫。
“王局,雖然沒有不在場證明,可也不能隨便拿塊石頭,就說是我干的吧?這不是扯淡嗎!”
此時的胡濤非常著急,不過想來也正常,沒有誰在遇到這種事能表示淡定。
王局蠕角。
“既然你不想承認,那我就明說了,胡濤,我們在案發現場的這塊石頭里,提取到了你的指紋。”
“什麼!我的指紋?”
王局點了點頭。
“我們市局距離城北客運站十幾公里,正常況下,你的指紋本不會出現在那里,而且,你沒有任何不在場證明,你告訴我,怎麼樣才能不讓我懷疑你?”
簡單兩句話下去,對面的胡濤咬牙關。
“王局!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請您相信我,我胡濤在市局干了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們大家都很清楚啊!”
王振邦長出一口氣。
“現在我們也只是在調查階段,濤子,由于這兩件事質太嚴重,所以,局里決定,暫時先把你關進審訊室,不要有什麼抵抗緒,好嗎?”
胡濤著氣。
他知道,事已至此,自己肯定躲不過去了。
畢竟,沒人會允許一個有殺人嫌疑的人,在外面逛。
“我明白了,請王局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配合的,不過,請你們相信我,我不是兇手,我不是兇手!”
“還有,我的老婆孩子,千萬別讓們擔心,就說我出任務了,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說到最後,胡濤已經委屈到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