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發現自己真的改變了之後,他是高興的,這也能解釋父親對自己態度的改變。
之後楊真的事是個意外,直到現在,李東的出現,他發現自己又繼續殺人了,這對他來說是不能接的。
他不想讓自己再變原來的樣子,所以他故意表現出得意的樣子,就是為了讓自己認為他才是兇手,這樣自己或許就不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機合理,但陳曉就是不相信。
這里有一點解釋不通,就是父親為什麼和他說?一直不說不是更好的選擇麼?
如果把自己和父親的位置對調的話,自己就不會說。
現在父親這麼說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會更加堅信自己是殺人狂的事實,這違背了父親的機。
想到這,陳曉冷哼,之所以會告訴他,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他認為自己就是殺人狂。
老巨猾,真是老巨猾。
自己差一點就著了他的道,剛剛他還當真了,真以為是父如山,現在看來哪里是什麼父如山?明明是父如山坡。
想明白這點後,陳曉摒棄腦海中雜的想法,他要按照之前的思路去繼續調查。
自己現在唯一能找到的破綻就是陶佳琪,但現在陶佳琪要自首,并且表現出了好好生活的態度,而且從之前的接看,即使自己再次詢問也得不到什麼結果。
一定還是之前那套說辭。
他現在無法確定陶佳琪是不是在騙他,但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他確定這件事,那就是知道陶佳琪自首時的筆錄。
如果自首時說的話和對自己說的話一樣,那就代表沒有說謊。
因為這麼說會讓警察產生警覺,畢竟撿錢的地點是在于彤彤的拋尸現場,這沒辦法不讓警察懷疑,一旦警察產生懷疑,後續會很麻煩,這樣得不償失。
如果自首時撒謊了,那陳曉就能確定對自己說的也是假的。
因為在的視角里,并不知道那個地方是拋尸現場,既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撒謊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知道那里是拋尸現場。
警察的訊問筆錄,陳曉是得不到的,但是他可以據陶佳琪被釋放的時間來判斷,到底說沒說謊。
如果陶佳琪被釋放的很快,那就說明本沒有提到過那個地址。
相反要是一直沒有被釋放,就說明說的是實話。
第二天一大早,陳曉打車來到陶佳琪的小區,直到上午十點多的時候,他才看見陶佳琪被警察帶走。
轉眼過了兩天,陳曉發現陶佳琪被放出來了,這讓陳曉眼睛一亮,他確定陶佳琪在騙自己。
他找到陶佳琪,開門見山道,“你為什麼騙我?”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看到依舊,陳曉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陶佳琪激道,
“我沒有騙你,我和你說的都是實話,我發過誓的。
我不說是因為我不想牽扯出你來,你很明顯知道那張紙條的存在,我要是說了警察發現了你怎麼辦?到時候你要是被警察發現洗錢的事,我怎麼和陳叔叔代?”
合理,該死的合理。
陳曉現在特別討厭事的合理,因為越是合理,就越是證明他的猜測是錯的。
看著一臉激的陶佳琪,陳曉知道自己拿沒有任何辦法,既然自己拿沒有辦法,那只能把事給警察了。
想到這,陳曉沒有在和廢話,回到店里,戴好手套,重新制作了一張紙條,然後他再次來到快餐店,之前的那個店員看到陳曉臉一變,現在最不想遇見的人就是陳曉。
陳曉看到了的臉,招手示意讓過來,店員猶豫了一下來到陳曉邊上低聲道,
“我都已經照你說的做了,你還要怎樣?”
陳曉笑著安道,
“別激,我來就是想問問,陶佳琪走的很急,那的工服還在麼?”
店員眉頭皺起,“在。”
“洗了麼?”陳曉問道。
“沒有,現在還沒招到新的店員,誰會洗它?等新人來了直接讓新人洗就行了。”
聽到店員的話,陳曉點了點頭,和他設想的一樣,然後陳曉從兜里拿出紙條遞給店員,
“現在把這張紙條放到陶佳琪的工服里,然後打電話報警。
警察要是問你為什麼報警,你就說你打算洗工服,發現了這張紙條,然後想到陶佳琪突然離職的表現,你覺得不正常,結合這張怪異的紙條,你最終還是選擇了報警。
聽明白了麼?”
店員看著手里的紙條,表非常猶豫。
陳曉說道,“最後一次,這次過後我就不來找你了。”
聽到陳曉的話,店員不在猶豫,現在急于擺陳曉。
聽到店員打完電話,陳曉轉離開回到店里,他看到沒一會兒有警察上門,又過了一會兒,警察離開了。
本來他不想這麼做的,這樣做對他來說有很大風險,他知道這張紙條的出現,會讓警方高度重視,到時候警方又會把目聚集到自己上,但是陶佳琪不跟他說實話,他沒有別的辦法。
......
警局,紙條已經被拿去檢驗了,陳大雷看著陶佳琪問道,
“這張紙條的來歷你能解釋一下麼?”
陶佳琪眼睛轉了轉,“不是我的,我不知道。”
“那它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服口袋里?”
“我不知道,可能是別人放的吧?”
“呵。”陳大雷冷哼一聲,說道,“聽聽你說的話,你自己信麼?”
陶佳琪沉默不語。
“不說話?你是不是以為你不說話就完了?也是,你們肯定不了解,認為只要不說話就沒事了,反正現在是文明執法,又不能刑,對吧?”
說到這,陳大雷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砰的一聲。”
陶佳琪被嚇得一個激靈。
陳大雷喝道,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們就破不了案了?如果真這麼簡單,還要我們警察干什麼?天真!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你應該沒聽吧?
你現在這樣拒不配合,只會讓我們更加懷疑你!
說!紙條怎麼來的?”
陶佳琪猶豫一會兒,把和陳曉說過的話重復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是在收拾桌子時撿到的,記得是誰落的麼?”
“不記得,店里每天都很忙,我真不記得。”
“撿錢的時候還發現了什麼?”
“沒有,我當時沒注意,眼里全是錢。”
陳大雷眉頭皺起,過了一會兒問道,“之前為什麼不說?”
陶佳琪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陳曉找的事告訴了陳大雷。
陳大雷一聽這里有陳曉,登時警覺起來,訊問室外楊樹也是如此。
“為什麼突然自首?”
陶佳琪把遇見陳曉的父親的事說了一遍。
又問了幾個問題,陳大雷除了訊問室,楊樹走到他旁邊說道,
“店里的監控是擺設,本沒開,所以沒辦法知道紙條的來歷。”
陳大雷點頭,
“先把陳曉帶回來,問問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洗錢?他絕對沒有干過這種事,我猜他是想通過洗錢來從陶佳琪口中獲取一些信息。”
楊樹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他們之前就查過陳曉,如果陳曉真的洗錢的話,他們不可能查不到。
“師父,這樣看的話,陳曉一定在調查什麼東西,他究竟在調查什麼?”
陳大雷皺眉,“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先把他帶回來,看看他會和我們說什麼。”
......
此時陳曉在店里,他在等著警方上門,從做這件事後,他就有了預,陶佳琪撐不住警方的審訊,一定會說出自己。
他已經想好了該怎麼應付警方了。
沒一會兒,一輛警車停到他店門口,楊樹從車上下來,陳曉故作疑的看去,楊樹走到陳曉邊,
“有些事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
陳曉點點頭,沒有猶豫直接上了警車。
路上楊樹問道,“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麼?”
陳曉點頭,“知道。”
“哦?”楊樹有些好奇,問道,“什麼事?”
陳曉轉頭看了他一眼,只說了三個字,
“陶佳琪。”
楊樹皺眉,陳曉的態度讓他有些不準,這麼輕易就說了出來是他沒有想到的,他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搞不懂陳曉了。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好像從沒有搞懂過陳曉。
得到了陳曉的答案,楊樹沒在繼續詢問,有什麼事到警局在說也不遲,反正人也跑不了。
一路無話,到了警局,陳曉被安排在訊問室,楊樹走到陳大雷邊說了一下路上的事。
陳大雷眉頭皺起,他現在也不知道陳曉到底要干什麼,
“沒事,他既然和你說了,就說明他是想說的,看看他到底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