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完整的證據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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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樹回頭看了一眼陳曉的父親,他知道如果沒有出現新的證據的話,陳曉的境就難了。

路星河皺眉,“再去找證據,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能做到天。”

眾人忙碌一天後,依舊一無所獲。

晚上楊樹回到家,和他師父說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

陳大雷聽完後搖了搖頭,說道,

“楊樹,不對,這里不對,陳曉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因為職業的關系,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他甚至比我們所有人都厲害。

就是這樣一個人會選擇這種破綻極大的方法麼?他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麼?

別忘了他的份以及資產,如果僅僅是找人作偽證,他找的人怎麼會被你們這麼輕易的就發現異常?

他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任何痕跡,找不回出異常的人來作偽證,他絕對可以找到,但他沒有,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至于你們認為的謀,就更是無稽之談了,他這麼做除了讓他自己被懷疑外,還有什麼好麼?

如果說他是為了迫害陳曉,這樣做只會讓你們更加慎重,這不是畫蛇添足麼?

他如果連這點都想不到,那還當什麼心理醫生?”

楊樹皺眉一想,發現確實是這麼回事,他問道,“那師父你的意思是?”

陳大雷搖了搖頭,說道,

“楊樹,我現在在家里,有些事我聽不到,也看不到,只聽你說的話,也許會產生偏差,所以這次只能靠你自己了。

但是我有一個想法,我覺得陳曉就是真兇,他的父親是想幫他頂罪。

你看著吧,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之後你們依然會有發現,發現他父親的破綻,進而證明他父親才是兇手。

而且...”

說到這陳大雷突然停住,楊樹疑的看向他師父問道,“師父,而且什麼?”

陳大雷嘆了口氣,說道,

“也怪我,一時沖了,我想如果你們真的認定陳曉才是真兇的時候,陳曉也許會拿我來當擋箭牌。”

楊樹呼吸一滯,有些不敢相信,“不能吧?而且師父你什麼都沒做啊。”

陳大雷看著楊樹低聲道,

“不能嗎?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陳曉這個人就一點都沒有,他都能這麼對待他自己的親生父親,何況是我呢?

而且做還是沒做,到時候真的能說得清嗎?

所以我有了個決定,我得去找證據,證明我自己的清白。”

楊樹點了點頭,這麼做確實是最好的結果,他急忙道,

“師父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

陳大雷搖了搖頭,“不用,你就理好局里的事就行,不用擔心我。”

楊樹聽到師父這麼說只能同意。

第二天,楊樹一大早來到警局,沒過一會兒,馬友貴提審了陳曉,馬友貴憾道,

“陳曉,我現在有個非常不幸的消息告訴你,我們找到了你理兇的確鑿證據。”

說著把視頻拿到陳曉面前,等陳曉看完後問道,

“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曉瞇起眼睛,這段視頻完整的拍到了他理兇的全過程,之後就沒有了,他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他想了想說道,

“有人陷害我,這段視頻你不覺得太巧了嗎?就剛好拍到了?”

馬友貴點點頭,說道,

“確實很巧,但是這是事實,視頻里的人是你這一點沒錯吧?就算是有人故意拍的,那又能怎麼樣?”

陳曉沒有慌張,說道,

“就算有這段視頻,依舊無法證明我殺人了。”

聽到陳曉的話,馬友貴搖了搖頭,看先陳曉,說道,

“不是這樣的,陳曉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你殺人了,你就無法被定罪,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不,不是這樣的。

你知道嗎?我們現在通過所有的間接證據能完整的推出一條證據鏈,你就可以被定罪了。

現在,我說,你聽。

案發當晚你喬裝打扮換上了你父親的服,騙過我和王赫出了醫院,然後據沿途的監控視頻可以證明,你出了醫院之後直接去往了案發地點,時間上和死者死亡時間高度吻合。

接著你在案發現場停留了一段時間,然後離開了案發現場,此時你手里拿著兇,然後你把兇理一遍,扔進了垃圾桶里。

最後,你原路返回。

這期間所有的一切都有視頻為證,你認為這條證據鏈現在完整嗎?或者說這里有其他可能嗎?”

陳曉瞇起眼睛,說道,“也許我是去救人的。”

馬友貴冷笑一聲,

“救人?好,那你告訴我,救人為什麼要躲著警察?”

“我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那麼選擇。”

馬友貴看著陳曉語重心長道,

“陳曉,你可能并了解你的境,你現在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是殞命的下場,都這個境地了,你還要選擇瞞麼?

我可以跟你個實底兒,雖然我不認為你是無辜的,但是已經有同事因為你父親的表現認為你是無辜的了,既然你不認為你殺人了,那你為什麼不能跟我們實話實說呢?

現在能幫你的就只有我們了,你和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陳曉皺眉,“我真的不知道,我失憶了。”

馬友貴看著陳曉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行,那你就繼續失憶吧,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良言難勸該死鬼,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

說完馬友貴轉離去。

陳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他確實只能這麼說,因為他真不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能希楊樹和陳大雷能找到一些證據。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太冒險了,但是他沒辦法,從醒來後,沒有一件事是對他有利的,死人的事瞞不住,監控的事瞞不住,他只能放手一搏。

至于父親說的話,他現在一個字也不會信了,如果父親那天對他說的都是真的,那現在他應該早就出來了。

父親既然那麼他,幫他頂罪有什麼問題麼?

他現在有些慶幸,幸好當初沒有相信父親,如果他相信了父親的話,一家人好好生活,等待他的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呢。

也幸好陳大雷做了錯誤的事,只要有陳大雷的存在,他就不會有事,陳大雷的那種神狀態,他說他沒殺人就真的沒殺人麼?這件事有的扯。

外面馬友貴走到同事面前,沒好氣道,

“聽到了?說自己失憶了?呵呵,八百年前的老套路都用出來了,我看他快堅持不住了。”

王赫想了想說道,

“我倒是覺得他有可能真的失憶了,他說自己沒殺人,那他肯定是要給自己證明的啊,他說自己失憶,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太被了嗎?”

馬友貴有些憤怒的看著眾人,

“你們怎麼回事?我發現自從你們發現陳曉的父親和那兩人有資金上的往來之後,你們就把目放到他上了。

調查也調查過了,我就問你們一句,他說的是不是是真的?”

眾人點頭,他們確實調查過了,陳曉的父親說的是真的,這兩人確實和他早就認識了。

看到眾人點頭,馬友貴更加不解了,

“你看,你們都說了他說的是真的了,我就搞不明白了,現在的況還不明顯麼?

一個人說的是真話,一個人滿謊話,要不就不知道,要不就失憶。

這兩個人哪個嫌疑更大,不用我多說吧?

我知道陳曉的父親是心理醫生,然後又對陳曉表現出了那樣無的態度,讓你們起了疑心,但是這奇怪嗎?

你的兒子是變態殺人狂,你能給他好臉看?

現在證據鏈已經完整了,我們推不出另一種可能,就可以直接定罪了,我不明白你們到底在猶豫什麼?”

楊樹想了想說道,“我們也是謹慎行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畢竟是一條人命。”

馬友貴看著楊樹,說道,

“現在證據鏈完整,當事人也就是陳曉提出了另一個可能,他說他是去救人的,但這一點說不通,他無法解釋為什麼會選擇刻意避開我們出的醫院。

從證據鏈上來看,這件事已經沒有另一種可能了,所以我認為現在可以結束了。”

眾人一聽發現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楊樹此時有些著急,他知道他現在必須做點什麼,不能讓這件案子這麼快出結果,不然陳曉一定會說出他師父的事的。

他師父現在還在找著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這時候把他抓回來,一切就都完了。

他看著眾人說道,

“我有一件事要說,當時我們查看監控時,我看到陳曉在醫院門口撞了一個人,監控顯示那個人和陳曉說了幾句話。

我當時就留心了,然後我去了醫院找到了那人詢問了一下,就是太著急發生了簡單的肢撞。

然後我回來了就想問問陳曉,我拿著照片給陳曉看,當時陳曉說不認識只是眼,這很正常,但等我拿出手機時我才發現我給他看的不是那個人的照片,是別的嫌疑人的。

這樣陳曉為什麼說眼?我起了疑心,于是我又拿出了第二張照片,陳曉卻不說話了。

當時我以為陳曉是不配合我,就沒多想,現在看來,他也許真的失憶了。”

眾人聽到楊樹的話,馬友貴皺眉,

“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能不當回事?照片呢?”

楊樹急忙一臉不好意思的拿出手機遞了過去,沒辦法,他總不能說他懷疑陳曉雙重人格吧?而且陳曉之前也沒說過自己失憶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沒辦法解釋這個問題。

到時候說不定就引起了同事的懷疑,進而牽扯出他師父。

馬友貴看著照片問道,“你確定陳曉沒看到過這張照片麼?”

楊樹點點頭,馬友貴想了想,說道,

“現在他既然說自己失憶了,我們就不好試探了,誰知道他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

楊樹點點頭,說道,

“確實是這樣,但如果他失憶的話,這里也許真的另有呢,我想我們還是別太著急,還是要慎重。

反正現在兩個人都在我們手里,還是在研究研究吧,畢竟我覺陳曉的父親確實可疑的。”

馬友貴點了點頭,同意了,他剛剛也是一時被陳曉說自己失憶的事氣到了,現在降下火確實應該好好研究研究。

楊樹看到馬友貴點頭,松了口氣,不過他知道這段時間不會太久,只希接下來能發現新的線索,或者他師父那邊能有進展,不然陳曉是鐵定會說出他師父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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