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別墅外的警笛聲時,李良和王文軒的表現截然相反,王文軒表現出安心的樣子,他認為自己終于得救了。
而李良則不然,他非常疑,想不通這個時間段警察為什麼會來陳曉的家,這讓他有種不好的預。
此時別墅外的一輛警車里,楊樹和陳曉并排坐在一起,楊樹皺眉看著陳曉,又是這樣,之前的種種回憶涌他的腦海。
他有種預,這又是一次陳曉的謀,因為眼前的場景和之前太像了,讓他忍不住懷疑陳曉是在借刀殺人。
他帶著警局的人來陳曉家中是陳曉主給他打電話告訴他的,電話中陳曉說了一些況,迫使他們不得不來。
來不及想陳曉這麼做的真實目的,他和隊員快速下車把別墅團團圍住,并向別墅喊話,讓里面的人不要負隅頑抗,因為他們已經發現了窗戶有被破壞的痕跡,這證明有人已經潛了別墅。
而且他不認為潛別墅的人會出來,因為這是陳曉主報警的,以陳曉的手段怎麼可能讓他們晚來?
此時李良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已經知道了自己此時的境,好在邊還有王文軒這個人證。
但他心并不好,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最後沒事,這次的功勞也注定跟自己無關了,他得想個辦法把自己從這次的事件里摘出去。
最好是被的方式,只有這樣自己才會有機會重新爭搶功勞。
想到這他看向王文軒低聲快速道,
“一會兒警察問你什麼你都實話實說,一點都不要瞞,但又一點你必須要記住,就是你我兩人早就相識,只是不,我們是在你工作的園認識的。
時間不用太過,說個大概時間,三個月前就行,警方審訊時如果你說的太過會引起警方懷疑。
我們相識的經過是在我參觀園時認識的你,你介紹,我聽,我們就相識了,之後我們兩人一起吃了個飯,至于當時談了什麼你就以喝多了為理由說忘記了就好。
之後你就被陳曉綁架了,警察要是問陳曉的事,你就實話實說,要是問你有關與我的事,你就用不知道來回答就好,記住了沒?”
王文軒看著李良嚴肅的表,知道事可能出了一些意外,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他疑道,
“為什麼這麼說?我們只要實話實說不就好了?撒謊萬一被看出來對我們非常不利。”
李良快速解釋道,
“你是不是傻?你說的就是真的?你有證據嗎?畫是你自己畫的,這一點你怎麼解釋?說陳曉迫你?
大哥!你想想你簽合同的時候是怎麼簽的?你是自己去的,難不這還有人你?
陳曉隨便把殺人的事往你上一推,你自己想想你們兩人誰的嫌疑大?”
王文軒轉念一想發現還真是那麼回事,他急忙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看到王文軒點頭,李良心松了口氣,再次解釋道,
“我讓你這麼說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警察就在外面,我這次來是私自行,這是犯法的,我很可能為此了這警服。
我倒不是怕這個,我還年輕,就是不干警察了我也可以干別的,但是我怕陳曉把這一切都推到你上,那時我又不是警察,估計沒辦法為你討回公道了。
到時候真兇逍遙法外,你一個普通人了替罪羊,這才是我真正懼怕的原因。
不瞞你說,我很早就懷疑陳曉了,上次我見到你和陳曉在談,我就對這件事上了心,然後調查你,直到發現你失蹤,我懷疑你被陳曉害死了。
我這次來就是想趁著陳曉不在家來他家里找一些證據的,沒想發生這樣的事。”
說著李良故作憾的搖了搖頭。
王文軒此時已經被李良之前的話嚇得六神無主了,李良說什麼他都相信,當然這里面也有李良是警察這個份的原因,大多數人還是相信警察這個職業的。
他一想到自己被陳曉誣陷,而唯一的知人也可能遭牢獄之災,他看向李良焦急道,
“那現在怎麼辦?你在告訴我一些你的計劃,我好配合你,爭取讓你沒事!”
李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不行!現在這個形我們跑是跑不掉的,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相信我,這件事雖然有些麻煩,但我們不是沒有機會,只要你記住我說的話就行。
之所以不和你多說就是怕你扛不住警察的審訊然後餡,我之前教你的說辭都記住了沒?”
王文軒急忙點頭,然後快速和李良說了一遍。
李良點了點頭,
“現在時間急,我無法像是審訊一樣給你預演一遍,一切只能靠你自己,記著無論警察問什麼,只要問到有關于我的問題,你只準說我教你的那段話,其他的一概不能多說。
只有這樣我才能沒事,只有我沒事了,我才能幫助你,如果我出事了,這件事就真的沒人能幫助我們了。”
王文軒快速點頭,“我知道了。”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說完李良一馬當先走在前面,他這麼做也是為了給王文軒一些信心,讓王文軒相信自己真的有辦法。
兩人舉起雙手走到別墅外面。
此時楊樹正在別墅外面喊話,沒多久就看到別墅走出兩人,楊樹一看就認出了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同事李良,他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向陳曉,而此時的陳曉也和他一樣都是一臉不可思議。
楊樹轉過頭皺眉看著李良,如果李良沒有一個非常完的理由的話,李良的這警服就穿到頭了,私闖民宅,還是個警察,這是知法犯法,警方一定會從重理。
很快,楊樹帶人控制住李良,期間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沒有任何人說話,李良也沒有反抗,除了王文軒。
王文軒此時看到了警員中的陳曉,他眼睛登時睜得老大,指著陳曉大聲道,
“陳曉!警抓住他!他是變態殺人狂!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