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樹的話,王文軒一臉的不敢相信,急忙道,
“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給我看的照片絕對是真的!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楊樹皺眉,王文軒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預料,看來王文軒是認定了陳曉就兇手,本不懷疑別人,他問道,
“是什麼讓你如此肯定陳曉一定是殺人犯?僅僅是幾張照片嗎?”
王文軒現在是真有些懵了,他沒想到楊樹故意欺騙自己是在試探他的反應,陳曉拿給他的照片,陳曉的神狀態,還有陳曉一開始著急要標本這件事,都讓他肯定陳曉就是殺人狂。
而現在警察卻說陳曉沒有嫌疑,他一時間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是他知道自己好像已經大禍臨頭了。
現在陳曉沒有嫌疑,那他的漫畫就沒辦法解釋,所以他只能絞盡腦的想陳曉上的問題。
看到王文軒臉晴不定的樣子,楊樹敲了敲了桌子,催促道,
“問你話呢!”
王文軒回過神,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懷疑原原本本的告訴楊樹,急忙道,
“你們絕對是搞錯了,這一切都是陳曉的謀,他想把這件事推到我上,照片我確實見過,但我提供不出來,我就是個畫畫的,還被陳曉綁在家里。
每次看完陳曉都會燒掉,雖然沒有看到陳曉的行兇過程,但我確信我看到的照片都是真的,不然我為什麼能準的畫出那些人的樣貌?
還有就是你們不覺得陳曉的做法奇怪嗎?
誰會在家里制作標本?你們一定去過他家,這味道不好聞,甚至還有些刺鼻,聞多了鼻子嚨都會不舒服,這不是明顯給自己找罪嗎?
所以我的猜測是他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掩蓋家中福爾馬林的味道,你們想想,他要做人標本,那必然要做好防腐理,這就是他把工作地點放在家里的原因。”
楊樹看著他沒有說他這個猜測對不對,而是問道,
“你就沒有懷疑過別人嗎?”
王文軒皺眉問道,
“懷疑誰?我只見過他,沒見過別人,而且這幾個月以來我發現陳曉這人很宅,基本不出門,也沒有多人來拜訪,來的基本上都是客戶,除了他我想不到別人。”
楊樹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李良呢?你就沒有懷疑過他?據你們的代,你們兩人只見過一次面,你就這麼相信他?”
王文軒一愣,他之前確實沒懷疑過李良,因為李良是警察,警察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不過在聽到楊樹的提醒後,他知道自己得好好想想了,楊樹的意思很明顯,懷疑人是李良殺的。
雖然不知道楊樹為什麼會這麼想,但現在陳曉已經沒有嫌疑了,這就說明嫌疑人現在只有他們兩個。
這樣看來,自己要是懷疑李良的話,或許能為自己,但是他不打算這麼做,他不傻,他要的是真相,要的是把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不然就算平安無事的出了警局,誰能保證真正的兇手不會報復他?
到時候自己就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他回憶起李良的事,他是從陳曉口中得知李良的信息的,究竟是真是假,這一點有待確認,那他現在就不能排除兩人是一伙兒的可能。
或許他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兩人的謀,就是為了陷害他,以保全他們兩人。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測,當不得真。
想到這,他看向楊樹說道,
“你說的這一點我現在不能確認,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無論人是誰殺的,陳曉都不了干系,所以我認為你們釋放陳曉一定是搞錯了。”
楊樹看了王文軒良久才點了點頭,他的目的達到了,他沒想從三人里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因為沒用,現在辦案都是重證據輕口供,問出來一些東西又能怎麼樣?
就像現在這樣王文軒一口咬定陳曉就是兇手,但如果他們沒有證據,他們拿陳曉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這麼做是想讓三人各自分散,剛開始李良和王文軒的表現明顯是一伙兒的,現在經過他這一套作下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可就不像是從前那樣了。
王文軒的意思很明顯了,他說不確定,就是已經懷疑陳曉和李良有可能是一伙兒的了。
而李良這時肯定和王文軒一樣,也在懷疑這一點。
接下來就是得耗時間了,一是為了給警方留出時間找線索,二是為了讓李良和王文軒兩人獨,在這種力下,兩人說不定會改變一些口供。
至于陳曉那里,他已經不指了,他和陳曉打道的次數不,他知道想單靠詢問就找出破綻是本不可能的。
走出審訊室,路星河皺眉問道,
“這里有柳眉什麼事?”
楊樹簡單的和他說了一下,路星河想了想說道,
“我們現在沒有線索,如果僅僅靠這些口供還有柳眉的話來看,其實事的結果很明顯,就是陳曉殺了人。
當然這是陳曉那個所謂的父親的人格做的,只是陳曉不知道而已,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他們三個的口供了。”
楊樹搖了搖頭,
“我知道這樣確實可以解釋,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柳眉,王文軒,李良三人其實是一伙兒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繼承陳曉父親的意志。
畢竟柳眉的話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聽到楊樹的話,路星河臉直接沉下來,楊樹看見這一幕有些莫不著頭腦,接著楊樹驚訝道,
“別告訴我柳眉不見了。”
路星河臉沉的點了點頭,低聲道,
“從你問出柳眉的事後,我就給打電話了,沒打通,我已經派人去家了,現在還沒有消息。”
楊樹皺眉問道,
“為什麼這麼做?沒道理啊,現在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沒有線索,沒有證據,現在就跑是不是說不過去?
而且要是跑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路星河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定論,先等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