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補十月五號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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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聽到陳大雷的話有些不著頭腦,怎麼就讓自己走了呢?自己明明沒說多

想問卻發現陳大雷已經轉離開,看樣子并沒有要給解釋的意思。

轉頭四看了看,有些無奈,本以為自己今天來見陳大雷會知道一些事,畢竟陳大雷現在在監獄里服刑,實在想不出陳大雷能做什麼。

預想中找到陳大雷後,陳大雷會指使做什麼,再不濟也會告訴一些事

但現在看來自己好像僅僅是一個工,一個給陳大雷傳遞消息的工還是不知道陳曉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陳大雷在這里又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

看到陳大雷已經徹底消失在自己眼前,知道自己也該回去了,畢竟警局的人應該正在找自己。

離開監獄帶著恐懼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緒回到警局,如所想,剛進警局楊樹就找到了

“跟我來,有些事需要詢問你。”

聽到楊樹的話,柳眉并不到意外,只是瞥了一眼然後安靜的跟在楊樹後面。

兩人來到路星河的辦公室,畢竟柳眉現在的份還是警察,自又沒有什麼嫌疑,無非就是知道一些‘陳年舊事’而已,用審訊的方式肯定不行。

辦公室路星河早就開始等待了,見到柳眉并沒有什麼客套直接問道,

“干什麼去了?”

柳眉同樣沒有猶豫,直接道,“去了趟監獄,見了陳大雷一面。”

聽到的話,路星河和楊樹同時皺起眉頭,他們想不通柳眉去見陳大雷干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都有些凝重,雖然不知道柳眉這麼做的目的,但想想陳大雷之前的狀態以及陳大雷一直以來的夙愿。

如果柳眉說了什麼的話,陳大雷那邊的狀況應該不會太好。

楊樹有些著急,路星河看了眼楊樹,示意他先不要著急,然後轉頭看向柳眉問道,

“見他干什麼?還有,別再等我去問,你是警察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職責。”

柳眉實話實說,描述了一下見陳大雷的場景,這件事本就瞞不住也就沒必要撒謊了,隨後又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路上已經想通了,就是個工而已,甚至連自己的定位都搞不清楚,就像今天去見陳大雷的景一樣。

既然這樣,必須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工就該有工的覺悟,要是想著自己在做一些什麼很可能會打陳曉的計劃。

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對不對,但是不能賭,只能希這一切都是曾經的陳曉的計劃,之所以不告訴,也許是因為某種原因導致現在還不能告訴

聽完柳眉的講述,路星河皺起眉頭,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最近不要擅自行,保證隨隨到。”

柳眉點頭離去,等柳眉離開後,路星河看著楊樹問道,

“你這麼想的?”

楊樹皺眉想了一下說道,

“我總覺這次的事件發生的有些蹊蹺,你看啊,陳曉一直認為還會有人繼承他父親的意志陷害他,我們姑且不論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從陳曉之前的表現來看,他借用我們警方的力量每次都是要關頭,讓我們迫不得已做出選擇。

但這次呢?他沒有這麼做,而是直接就選擇報警了,他會不知道這樣對自己很不利嗎?

畢竟一方是警察加證人,一方是他這個本就有很大嫌疑的人,他就真的覺得自己的計劃天?一點破綻都沒有?

我認為不可能,我們對于陳曉的印象是冷靜縝,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干這麼有風險的事

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證據,那他即使懷疑李良就是他父親的後手又能怎麼樣?無非是打草驚蛇而已。

所以我認為他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路星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他比較認可楊樹的這個判斷,想了想問道,

“照你這麼說,這次的失蹤案就是個幌子?實際上跟他無關?他只是借用這次的失蹤案來達自己其他的目的?”

楊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對,我就是這麼覺的,當然我也不是無端猜測,無論是從李良的證詞還是王文軒的證詞來看,陳曉整日在家,很宅。

那從他的行軌跡來看,作案時間最有可能是晚上,選擇目標,殺人,藏尸,還得把尸標本,你不覺得這時間太了麼?

就算他真的這麼厲害,那他是怎麼保持自己白天的氣神的?別忘了他白天還要制作標本呢?”

路星河思考了一下說道,

“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里有一點你無法解釋,就是王文軒的漫畫,他一定是看見過才能畫的出來。”

楊樹點點頭,

“這就是我猶豫的原因,我也沒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不過沒關系,人暫時先關起來,我打算去找我師父了解一下況。

陳曉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柳眉去找他的。”

路星河點頭同意。

來到監獄門外,楊樹有些不敢進去,因為他猛然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來看過他師父了,雖然這里面有最近的案子和不想他師父心的原因。

但這不是借口,他有些愧疚同時還有些疑,他好像變得沒有之前那麼信任他師父了。

這種不信任不是他認為師父會幫助陳曉或者幫助他人犯罪,而是他覺他師父為了所謂的‘真相’會不擇手段。

他有些疑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覺的呢?

想了一會兒,他有些慨,大概是在他師父那晚和他說的那些話開始的,也許從那時候開始,他師父在他心里的形象就不在是完無缺的了。

搖搖頭驅散腦子中混雜的緒,和獄警說了一下自己的要求。

沒多久,他看到他師父走來,兩人面對面坐下,楊樹張了張想問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都問不出口。

可能是環境的原因,也可能是份的原因,他覺自己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他害怕這樣會刺傷他師父的自尊。

陳大雷看到楊樹言又止的樣子,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

“怎麼了?磨磨唧唧的,你之前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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