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鞋、包,還有沙發上的士,又不是瞎子,不信看不見。
譚韻泠深呼一口氣,剛剛不好意思說,現在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也該敲打敲打了。
“你歲數到這兒了,有需求媽媽能理解,但要注意分寸,你子畢竟和常人不一樣,最多一周兩次,知道嗎?”
看這沙發上凌的架勢,這也玩的太瘋了。
雖然知道他這兒子常年,憋久了偶爾發泄一次,瘋點很正常,但他素質畢竟在那,弱就是弱,不能為了爽而不管不顧,萬一鬧出危險怎麼辦?有必要提醒他。
謝陸言輕嗤了聲,“媽,你現在一周幾次啊?”
譚韻泠震怒道:“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你什麼況你自己清楚,有些人沒分寸,你心里不能沒數!”
說著不屑地掃了眼樓上,想到剛剛一進門時,在門廳柜看到的廉價鞋子和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雲姨從哪里撿來的垃圾。
“你找人可以,也別什麼貨的撲過來都要,尤其是那些家里又窮又沒見過世面的大學生,將來真黏上你甩都甩不掉!阿坤大學那個你不是不知道,一不小心懷了種,鬧的要死要活的,他媽費了多大功夫才把人擺平,你別給我惹麻煩。”
謝陸言邊聽邊眉心,腦子都快炸了,他是真的懶得聽譚韻泠說教,也不聽別人的八卦,“行了,還有別的事兒麼。”
懶得吵了,他妥協。
譚韻泠冷著臉問,“戴套了嗎?”
沒戴,哪他媽有功夫買套,“戴了。”
譚韻泠終于松了口氣。
該說的也都說了,也不打算把兒子太,這事兒暫且作罷,終于換了個話題。
也是今天來的正事兒,“謝崢那邊你還在等什麼?怎麼還不手?”
謝陸言說我有數。
“小樓就算進去也有聞家撈他,婦人之仁是不了大事兒的,你別因著那點微不足道的兄弟分就毀了自己前途,當斷不斷,反其!這麼簡單的道理不需要媽媽再教了,明白嗎?”
譚韻泠以為他遲遲拖著不肯手的原因是顧及和小樓的分,倆孩子從小關系好是知道的,之前給過他時間自己消化,知道他子冷早晚會手,可沒想到竟然拖了這麼久。
一旦上面的“條子”遞過來,所有的計劃都得黃了。
等這一天等了那麼久,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功虧一簣。
“知道了。”謝陸言若有所思地轉過,把不知不覺變形的礦泉水瓶丟進垃圾桶,側催,“還不走啊?”
譚韻泠默了默,又道:“阿威了歪心思,你去理一下。
阿威是譚韻泠私下包養的男公關,原來是皇朝會所的頭牌鴨,後來被看上了,就只服務一個人。
謝陸言他爸死的早,縱然伉儷深,也不可能為他守活寡,這些年在外面陸陸續續包養了很多男人,明星、模特、會所頭牌、酒吧老板……無一例外不是材健碩腹發達的小鮮。
謝陸言對他媽的態度很隨意,怎麼都行,開心就好。這個阿威是跟在他媽邊時間最長的,一直以為他媽喜歡,去年還專門給他在國貿北開了個會所玩,就讓他自己當老板,過過癮,要說金主能做到這份兒上,更得恩戴德守好本分才行了。
可惜這孩子想不開,想要錢,要地位,還想要名分,他想要的太多了,該要的不該要的都想要。
富婆圈里有個規矩,甭管小兒你再稀罕,一旦了歪心思,當機立斷解決掉,絕不留後患。尤其太太玩男人,最忌諱男人貪,太太更注重名聲,不能給自己老公惹麻煩,有時候人絕起來比男人還要狠,男人但凡念點舊八還會給個分手費,人狠心起來則不得這個男人從世界上徹底消失,永遠抹去污點。
譚韻泠知道他兒子的行事作風和手段,之所以讓他去辦,就證明那小兒不想要了。
謝陸言說了句找死。
他一臉沉地走到茶幾前,拿起手機給大力打了個電話。
代兩句後就將手機丟進了沙發,“還有事兒嗎?”
譚韻泠態度好了幾分,“小雅要從國外回來了,你知道吧?”
當媽的畢竟是和兒子一個陣線的,說著瞥了眼樓上,然後走上前理了理他領口,意有所指地遮住那些吻痕和抓痕,“你也得注意點,趁早和外面那些個不三不四的人斷了,別讓小雅發現,知道嗎?”
“我又沒和談。”謝陸言瞇了瞇眼,“我搞我的人,和有什麼關系?”
“可你遲早是要和結婚的。”謝韻泠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
“那是以後的事兒。”他彎腰從茶幾上撿起的Birkin塞進懷里,反手將轉了個,從背後推著肩膀到門口,這次是真的趕人了,“別再耽誤我時間了,ok?”
譚韻泠走後,謝陸言沒有立刻上樓,而是站在下面點了煙。
沒一會兒,樓梯便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應寧著腳丫,只披著一張薄毯就跑了下來。
直接跑到垃圾桶前,蹲下子心痛地看著里面被丟棄的中藥,眼神里滿是疼惜。
謝陸言懶懶靠在吧臺,看著可憐兮兮的背影,淡淡吐了口煙,“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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