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孟子坤這臉臊的呀,悶頭賭氣反鎖在房間里,三天三夜沒出門。
為了讓他老實養病,防止他再跑了,鄭千瑜親自坐鎮,把麻將桌都搬來了客廳。
回來就把圈子里的太太們都喊了過來。
孟家作為首代政轉商的家族,功積累了巨額原始財富,在圈地位顯赫。無論在太還是富太的圈子里,鄭千瑜都穩坐頭把椅,地位無人可撼。唯一能與并肩可論的,也就只有謝陸言的媽媽譚韻泠了。
謝家雖然同樣經商,但譚韻泠的娘家背景雄厚,其力量遠大于商,當年譚韻泠嫁給謝陸言的父親也是下嫁。
眾人到齊後,鄭千瑜坐C位,為今日東道主的,自然是全場焦點。謝夫人與聞夫人分別坐在的左右兩側,依照傳統的座次禮儀,左側為尊,右側稍遜,因此譚韻泠坐在左側上位,毫無爭議。
其余眾人則依照慣例紛紛座,氣氛逐漸熱烈。
在太太圈的社場合里,勾心鬥角與阿諛奉承是必要課題。
new money富婆們熱衷炫耀自己上的珠寶:鴿子蛋般大的黃鉆,石鉆等。除此之外,還熱衷談論最近參加了哪些高端奢侈品牌的活、豪車車主的聚會,或是貴族俱樂部的尾酒派對。
老錢富婆們往往更加看重家族的聲譽與地位,比如們會在談間雲淡風輕地提上一句,“上個月我們全家邀出席了比爾·蓋茨的晚宴,說實話,那些菜可真不合我口味。”
又或者,們也會在閑聊中低調炫耀一下自己的老公,“我家honey最近在為香港游艇會的離岸帆船賽做嘉賓,過幾天又要飛去倫敦參加M1NT俱樂部的紀念日慶典,我們最近都很難見面。”
一兩句攀比過後,又很快進下一個主題。
有人帶來上品茶餅孝敬謝孟二位夫人,“上周去了趟武夷山,特地帶了早春頭采的龍團茶給您二位嘗嘗。”
“巧了,我家老劉幾年前在雲南普洱包了座古樹茶山,今年開年第一茬,也給您二位帶來了。”
京圈太太們鬥法,低端局上鬥包鬥珠寶,高端一點的則鬥香鬥茶,但也不是什麼茶都能拿出手的。
們拿龍團餅鬥,更有甚拿三百年以上樹齡的古樹茶鬥,古樹茶都是長在幾百年的參天大樹上的,存世量極,不過哪怕,這些個富太太家里在冰島景邁老班章等老山上也都有包下的古樹群落,總之誰也不服誰。
“好了嘗嘗點心吧。”鄭千瑜揮揮手讓家里傭人把茶葉收下,和譚韻泠相視一笑,這話題就算這麼過去了。
家中的香木茶桌上,擺放著香檳以及由米其林大廚親自制作的小點心。廚師是鄭千瑜隨帶來的。
“這點心味道好像很特別?”
“還是你鼻子靈。”鄭千瑜笑笑,點心里面被特地加了沉香油。
用的是沉香中數一數二等級的綠奇楠,僅次于白奇楠的香中上品,帶著一子甘醇的香味兒,口還有薄荷的涼意。
奇楠號稱沉香之王,“千年沉香,萬年奇楠”,結香之困難,足可見奇楠之珍貴。
鄭千瑜親自遞給譚韻泠一塊,“嘗嘗?”
譚韻泠咬了一口,微微一笑,說味道不錯。
都知道謝夫人對沉香有獨鐘,手腕常年戴著一串沉香佛珠,單圈108粒,是正產區的越南白奇楠,沉水級別,品相堪稱完。
明眼人一眼看出,這是鄭千瑜在投其所好。
聞夫人順水推舟夸兩句,“千瑜妹妹,你可真是有心了。”
眾人配合著紛紛笑和,“那我們也沾沾,趕都來嘗嘗吧。”
人們圍在一起無非就是打麻將。
“對了。”鄭千瑜坐莊,牌的時候,突然想起個事兒,對譚韻泠說道,“說起來,我家阿坤出院那天,我好像看到一個大夫,特像一人。”
聞夫人笑了,“誰不知道你忘大,還有你記得的姑娘?看來這位大夫不是一般人。”
“誒你別說我,這大夫你也認識。”
“我?”聞夫人打出去一張東風,悠悠地說,“我可不記得我得過什麼病吶,什麼樣的大夫?說來聽聽。”
鄭千瑜著麻將牌的指尖微微一頓,不覺往譚韻泠那邊瞟了一眼,
“寧寧。”
譚韻泠剛剛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熱茶,聞言猛地抬頭,茶碗差點打翻,“你說什麼?”
眾人第一次見謝夫人失了儀態,表略顯震驚,其中夾雜幾玩味。
這里面只有聞夫人和鄭千瑜是知道的。聞夫人腦筋快,趕了茶盞,假裝手被燙了下,鄭千瑜則默契配合呵斥道:“怎麼回事!這麼燙的茶就敢端上來?拿下去重倒!”
借著倆給的臺階,譚韻泠穩了穩心神。
微笑問:“你說寧寧?沒看錯吧?”
“應該不會的,不過也說不好……哎呀當時我都被阿坤氣昏頭了,倒是沒有特別注意,只是看著有個一晃而過的人影兒像的。”
聞夫人道:“聽我家小樓說,阿坤在中醫科住了大半個月,這孩子,骨折不好好地住在骨科,非要去住什麼中醫科啊。”
鄭千瑜停下牌的作,兩個人各懷心思對視一眼,這時譚韻泠突然站了起來,臉再也繃不住,“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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