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晾曬藥材和花瓣,藥材選的都是散風驅寒、芳香開竅的藥材,有白芷、草果、芳香、艾葉等等,花瓣則選了桂花、茉莉這些,香囊是一針一線制出來的,上面還掛了一串流蘇。
材料多余出一些,應寧不想浪費,就給那三位爺也一人做了一只。
謝陸言收到禮時倒沒什麼,一臉淡定,甚至還嫌棄,隨意一塞進了口袋,但小樓卻跟寶貝似的,不釋手地著傻樂,掛哪兒都覺得不安全,生怕一不小心弄掉了。
結果越怕什麼越來什麼,一周後樓小爺就氣炸了。
好好的香包放在柜里突然就沒了,據說那天聞家被翻了個低朝天,家里傭人統統被小爺折騰了遍,個個苦連天!
阿坤和阿言盤坐在籃筐下幸災樂禍地喝汽水,聞小樓在一旁把籃球拍的震天響。
應寧小跑到他邊安他,“沒事兒的小樓哥哥,你別生氣了,我再給你做一個。”
“那不一樣!那是你第一次送我的東西!意義不一樣!”聞小樓氣吼吼的,“要讓我知道誰了我的香包,小爺一定廢了他!”
應寧以為小樓哥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然來真的。
轉天聞家就發生了一件大事,小樓哥的香包在俊俊房間被發現了。
一開始,這事兒只有阿言他們三個知道,沒告訴應寧。
聞小樓氣炸了,那香包不僅被丫了,還被丫藏在了被窩里!這簡直是一種玷污!玷污!
樓小爺怒火中燒,當場拖著丫進了籃球館,大門一鎖,按頭就是一頓錘!
就這還不解氣。
轉天,同學們便開始對他議論紛紛,一夜之間,俊俊是“司機兒子”的份在學校里就傳得沸沸揚揚。
那時候又趕上期中考試,謝陸言破天慌地寫了一篇作文,而且他特地用的楷,寫的漂亮極了,跟電腦打出來的似的,不僅字好看,容還相當深刻,把老師下都驚掉了,直接給了個滿分。
那次謝陸言得了第一,而俊俊則掉到了第二,巨大的分值落差讓他的自尊心到了極大的打擊,加上份曝的影響,自此他的績一落千丈,最終被他父親送回了老家。
以上是應寧知道的。
講完俊俊的事兒,應寧故意了他的耳朵,“你說,當初俊俊被迫轉學,是不是你和小樓哥一起策劃的?”
謝陸言確實也想起了這麼個事兒,不知怎麼了,眼神意味深長地盯著,突然湊過去,在角親了一口。
“是。”這次他很痛快地承認了。
“所以啊,”應寧總結道,“俊俊的份曝確實給他帶來了力,但還不足以讓他徹底崩潰。真正垮他的,是你這個最後一稻草。”
“你和小樓聯手對付人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說你們倆是一個遞刀,一個殺人,有錯嗎?”
“沒錯。”謝陸言笑著親了親,他心想這張小可真能說,看著,忍不住又吻了吻。
“可你知道我們兩個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應寧眼神亮地看著他,“因為他拿了小樓哥的香包。”
謝陸言笑而不語,指尖很有技巧地來回撥著吊帶的肩帶,應寧被他的難,輕輕握著他的手,反問他,“難道不對嗎?”
“對了一半……”
下一秒,他的手指勾著肩帶向下一拉,應寧渾地掛在他肩頭,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溫熱的呼吸拍打在耳畔,“其實在他的枕頭下……除了發現了你送給小樓的香包,還有你丟失的紅。”
“什麼?”應寧小臉一秒紅,記得剛搬來謝家的時候,是丟過一件,一直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忘在老家沒有拿過來,沒想到竟然是被俊俊了!
“他變態啊!”
“所以你知道我們兩個為什麼一定要他走了?”
謝陸言哼哼笑,瞧著比變態還變態,手也不老實地從肩帶進了的領口。
“干什麼你……”
“看看。”謝陸言壞笑著湊到頸前,一邊吻著的脖子,一邊往下,“……看看我們小妞妞還穿不穿小草莓了。”
……
應寧在謝陸言的辦公室里待了將近兩個小時。
來的時候沒什麼人注意,可離開的時候幾乎人盡皆知。
公司里當然有譚韻泠安排的眼線。
據說謝總下電梯的時候,都牽著那人的手。人材小巧,依偎在謝總側,頭上戴著一頂貝雷帽,雖然低著頭,頭發遮住了臉,但依舊可見臉上泛起的紅暈。
兩個人的都直打晃。
大家在小群里紛紛八卦:“我快看!謝總高級定制的西都皺了!”
兩個小時,做了什麼,足夠引人遐想。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譚韻泠的耳朵里。
那會兒,正在茶館和聞孟二位夫人悠閑品茶,突然收到眼線發來的視頻,頓時怒不可遏,一把將手機摔在了桌上。
“胡鬧!簡直胡鬧!!”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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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和謝陸言不歡而散後,譚韻泠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的好兒子。
這視頻里的他也是最近第一次見著。
譚韻泠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沫子,下心頭火氣說道:“妞妞回來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你們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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