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寧知道這是阿拉伯水煙,但還是怕里面有些不干凈的東西,謝陸言躺著吞雲吐霧,應寧就跪在他邊檢查茶幾上那些盛放煙的瓶瓶罐罐。
後來還真讓查到一個。
一個小瓶子,里面是一層紅末,包裝上沒有任何說明,應寧皺著眉頭擰開,小心翼翼地把鼻尖湊過去輕嗅。
“這是毒品嗎?”自從上次從Ethan那里回來,應寧就對這方面加深了一下研究。
謝陸言虛虛地瞥一眼,口中頹廢地吐著煙霧,啞聲笑著說不是。
應寧也覺得不像,而且竟然聞不出味道,“那這是什麼呀?”
謝陸言的手掌地懶洋洋抬起,落在頭頂,溫地了。
隨後勾著的脖子來到自己上,歪頭在臉頰親了一口。
“可以讓咱倆一直干、一直干,干到天亮都不停的藥。”
謝陸言說完便放肆大笑起來,他野蠻地卡著應寧的子不讓離開,低頭湊到耳邊,壞笑著問,“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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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泳池邊也瘋魔了。
游戲還是剛剛的游戲,不過等應寧和謝陸言一走,懲罰規則就變了。
輸了的不喝酒,改跳水。
一群人烏泱烏泱地站在泳池邊,贏方站後面,一腳踹一個,沒一會兒泳池里就“撲通撲通”跟下餃子一樣,全是落湯。
程延輸了,一腳下去撲騰一聲幾乎沉了低,等人浮上來時指著聞小樓和孟子坤破口大罵:“我你們大爺!”
小樓和坤一起樂,剛剛程延那一腳是他倆一起踹的,全都牟著勁兒憋著壞呢,倆人對視一眼,小樓湊過去給阿坤點了煙,有時候兄弟哥們之間和好其實不需要說什麼正式的話,一煙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孟子坤心好了,看懷里的夏可都順眼了不,說起來也算是待在他邊最久的人了,他摟著的脖子,低頭看了一眼。
夏可臉不太好。
“要不回房間休息一會兒?我玩完去找你?”
玩完?這沙發上這麼多狐貍盯著他,玩完還可能進房間嗎?夏可心里門清,可快來大姨媽了,從下午肚子就開始疼,看到大家紛紛跳水,一整晚都心驚膽戰的,不過還是咬咬牙決定奉陪到底。
“不用,我留下陪你玩。”
孟子坤沒再說什麼,大家繼續玩游戲,這次終于到他們輸了,一群人排著隊在泳池前站好,場面甚為壯觀。
“早知道穿比基尼了,這服了不就沒辦法穿了嗎。”
“干脆我們都了好了!”
“好好好!”
孟子坤嗤了一聲,他沒,別人也不敢較勁兒,他這個份沒人敢他,小樓也沒,他要臉,其他人三下五除二都了。
男的就剩了,的也只多剩了件。
有的浪一點的,全都了。
夏可的手猶猶豫豫放在上的肩帶上,旁邊有兩個早就看不順眼的大妹子在冷嘲熱諷,“玩不起別玩嘛,扭扭裝什麼清純。”
聞小樓聽見,不樂意地呲了倆兩句,還說其中一姑娘的屁癟了,“該填硅膠了啊!”
看在阿坤的面子,他對夏可說:“都自愿的,不想就不啊,不想跳都沒事兒。”
孟子坤也淡淡來了一句,“別勉強。”
夏可最終還是沒那個膽兒,主要是真的沒辦法落水。
“那我一會兒大家跳個舞,補償一下大家可以嗎。”
“好呀好呀!”跳舞誰不樂意看呢?幾個男的學著的語氣起哄回應著,孟子坤看一眼沒說話。
中場休息時,夏可做足心理準備,主站出來說要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
想表現自己。
本來大家都快把這茬忘了,自己一提,那些個湊熱鬧的公子哥紛紛想起來,各個扯著嗓子為鼓掌歡迎。
夏可的自尊到極大滿足,小時候學過舞蹈,底子不錯,念大學時也有相關課程,本來想在眾人面前一手,沒想到剛到第一個劈叉的作就把腳扭了。
尖一聲摔在地上,看著是真疼。
孟子坤指著服務員讓人趕過去。
服務員剛想要扶,就被一把揮開,“走開!我能行!”
還要站起來跳,卻屢次摔倒在地,好幾個網紅在一邊抱著肩膀幸災樂禍,說是顯眼包。
小樓朝著服務員大喊:“船醫呢?怎麼還他媽不過來!”
“船醫剛剛喝多了,人醉死過去了。”
“嘖。”聞小樓煩死,他是主人,誰出意外他都得擔責,擔責倒是不怕,主要這姑娘是坤子的人,現在阿坤對到底什麼心思他也拿不太準,怕就怕他怪罪,偏偏船醫這時候還喝多了!
就在這火燒眉之際,聞小樓看了夏可那張臉一眼,突然想起一人。
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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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陸言剛剛躺在沙發上和應寧調,調到'火焚時,他打橫將應寧抱起,直接將人扔到大床上。
謝陸言分開雙'騎在前,三兩下'上,他抓住兩只胳膊向後一攏,用手銬將手腕銬在了床頭。
雙手虛虛抵在脖頸上,謝陸言先是親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藥的原因,他的口逐漸泛起大片紅暈,頭發也淋淋地遮在眼前,和頭皮滲出的汗珠一起垂下來,滴在應寧瓷白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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