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索隆的手辦此刻靜靜地佇立在桌面上,面朝廣闊的大海,他手持武士長刀,威嚴而莊重,仿佛在守護著某種重要的東西。
海風沉醉的夜晚,游艇緩緩回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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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游艇下來,幾個人都累的不行,倒不是說不好玩,就是有種玩過頭的疲乏。
當然有人也不覺得疲乏,甚至還覺得沒玩盡興,比如程延,剛一下游艇,就帶著三個孩兒去開房了。小樓則被母上大人召喚,一路開著法拉利趕回了家。
孟子坤是真累了,找人送夏可去了醫院,自己則回了酒店。
應寧請了三天年假,正好還剩一天,謝陸言帶回北京的路上,路過一家溫泉酒店,就順道拐了進去,打算在酒店先歇一腳,去去乏。
到了酒店,謝陸言和應寧先是一塊洗了個澡,換了松快的服,兩個人便下樓吃飯。
草坪上好像在開商業酒會,不知道是哪家企業在團建。
有個老總就認出了謝陸言,趕忙過來打招呼,謝陸言剛洗了澡,頭發還沒完全吹干,啪啪地垂在腦門,服也是應寧在出海前給他準備的大背心和大衩,背心上還是機貓的圖案,這打扮就像是個稚的大男孩兒,哪里還有人家口中一口一個“謝總”的威嚴?
謝陸言擺擺手,拉著應寧的手趕走了。
應寧笑他,“怎麼,不好意思啦?
“穿這樣誰好意思?”
“多可呀。”
謝陸言的小手,哼了一聲說:“一點威信都沒了。”
吃飯的時候,謝陸言的手機一直在響,他拿起來看了看就劃了,他沒解釋,應寧也就沒問,向來這樣,從不會主干預他的生活。
“去哪呀?”吃了飯,謝陸言拉著來到外面的草坪,兩個人一直往草坪深走,謝陸言一手領著,另一只手指了指草坪對面的小樹林,口掛著一塊閃的牌子,上面寫著“螢火園”三個字,那是這家酒店的特,也是酒店專門設置的親子營地。
“每個周末晚上都有螢火蟲表演,帶你過去看看。”
應寧看到好多小朋友也在工作人員的牽引下走了進去,看了半天也沒見到一個大人,不樂了,“這樣不好吧?我好像已經不是小朋友了。”
謝陸言嗯了聲,說沒事兒,“到時候你喊我一聲爸爸就好了。”
應寧:“……”
“怎麼,那天在衛生間里,你的不是順口?”
“你還說,那天明明是你我的!”他出不來,非要他幾聲刺激一下他,才不是主的。
謝陸言這個人其實壞的,尤其是干那事兒的時候,不僅壞,還瘋,像是那種戴著金眼鏡的變態殺手,是一種斯文敗類的瘋。
應寧記得在黑暗中,他拿著手機的手電筒,是如何對著的下命令分開的。
“我現在看到你的*,想搞你。”他甚至會一本正經地征求的意見,“告訴我,你同意嗎。”
其實他不弄,他自己弄自己,他就是要演戲給看。
應寧生氣要甩開他的手,被謝陸言一把攥,雙臂從背後環住肩膀,低頭在耳垂哄似地親了一口。
到達“螢火園”口,謝陸言漫不經心地瞥了眼不遠的遮傘,松開手,讓先進去。
“你呢?”
“見個人,過去打個招呼,一會兒去找你。”
“哦。”應寧好奇地回頭看了眼,草坪對面的遮傘下做坐著個男人,距離隔著太遠,應寧看不到他的樣子,但能看清他穿著件白polo衫,高馬大的,是個帥哥的樣子。
此刻那男人微微欠,朝他們這邊招了招手。
應寧猶豫了一下,想著阿言好像也沒有給介紹的意思,自覺理解為那男人的招呼也不是給打的,所以也就沒有回復,和謝陸言擺擺手,一個人走進了森林。
謝陸言目送離開,轉往那男人的方向走。
“不是吧,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至于見都不讓我見一面?”
男人從椅子上懶洋洋地爬了起來,朝他出手,謝陸言看都沒看,直接略過他,坐到對面椅子上翹著擰開瓶礦泉水。
“我要收購D.T,那幾個關鍵東你去游說。”
“您可真會給我出難題,那些個老頑固比他媽化石還難搞,想讓他們讓出份,難呢。”
“國的參議員你都認識一打,幾個白佬手里的份你搞不定?”
“行行行,我去搞定,誰讓你是我準妹夫呢?”
男人看到他上的機貓,笑著調侃道:“不過你現在這樣,估計我們家小雅是看不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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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帶著幾個小朋友來到螢火園,卻意外發現了一個大朋友。
“阿綦哥,你怎麼也在這?”
雲綦正盤坐在蘑菇椅上抬頭看著飛來飛去的螢火蟲。
他眼神專注而溫,好像沉浸在了一片夢境中,聽到悉的聲音,他回過神兒來,看見應寧,有些意外,“妞妞,你怎麼來了?”
“我和阿言一起來的,你呢?”
雲綦指了指不遠蹲在工作人員前認真聽講解的一個小男孩,笑著說:“陪客戶的小孩兒來玩的。”
說起來,雲綦自己其實也算是個二代,可他卻是最與眾不同的一個,無論是學習還是工作,從來不靠家里,全憑自己努力,應寧有時候都很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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