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發來了Bliss的地址。
這個地方有點陌生,并不是小樓他們常去的那幾個場子。
而且這個地方好遠,都快到燕郊了。
應寧:【怎麼訂那麼遠?】
Ethan很快回:【妹妹,不是你讓我找個人一點的場子?】
應寧:【……】
是吧……但是也沒有必要那麼刻意,只不過有些事想咨詢一下Ethan,不想被人看到罷了。
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今晚應寧也沒什麼事兒,阿言應該又在加班,回家放好東西,便打車去了Bliss。
Bliss的音樂特別燥,應寧捂著耳朵,在人群里來去,好不容易才找到吧臺前的Ethan。
“嗨,妞妞!今天怎麼想起約我了?”
應寧扯著嗓子大聲回復,“嗨,Ethan,這是我提前送你的圣誕禮!”
說著從包包里掏出來一個小盒子,里面是瓶香水,阿瑪尼的寄,應寧特地從小紅書搜來的,說這是Gay們最喜歡的一款香水。
Ethan謝謝,他嫵地坐在高腳凳上,一只手托著下,上穿著一件深邃的水波藍深V緞面襯衫,另一只手中夾著一杯琥珀的威士忌,隨著酒吧的旋律,他的微微搖晃著。
“說吧~”他拿眼瞥,“找我什麼事兒?”
應寧把包包放在吧臺上,費勁爬上高腳凳,坐在Ethan隔壁,朝他憨憨地笑了笑。
“Ethan,我想請教你一個專業問題。”
“嗯哼?”
"就是...如果兩個男人,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幾乎形影不離,關鍵他們之間還存在一些緣的聯系,類似于親兄弟那種。你覺得……這樣的話,其中一人有沒有可能對另一人產生特別的?"
Ethan聽後,微微瞇起眼睛,“特別的,?”
“比如……”應寧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他。
“切,當然會啊。”Ethan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it's very likely。”(極有可能!)
“可是他們有緣關系!”
“我知道啊。”瞧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Ethan高傲地瞇起他的眼,“親爹都能和兒子上'床,親哥倆搞個曖昧怎麼了?”
“不不不,不是曖昧!”應寧不能說的太明白,一時間也有點解釋不清,喝了口果緩了緩,“你們這個圈子果然這麼嗎?”
“拜托,不然我們這個圈子的問題,是這種事,在哪里,都有可、能、發、生。”
“可是那個人是個品行很好的人。”說到這里,應寧突然意識到好像說錯了話,立刻表示歉意,“我沒有說同者人品行不好的意思,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個人他……”
“好啦。”Ethan打斷了的話,“你就直接說出雲綦的名字吧。”
應寧驚訝道:“你發現了?”
“不是我發現了,是你自己說的,‘緣關系'‘是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你邊的人,除了雲綦和阿言,還能有誰?”
應寧趕解釋說:“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雲綦好像一點也不吃驚,他甚至還笑了一下,“雲綦我倒沒覺得他多gay,雖然總有一些傳言吧,但是阿言……”
應寧一口汽水差點噴出來,“阿言怎麼了,阿言也不gay啊!”
Ethan哈哈笑了,“我是說,阿言那樣妖孽的一張臉,不管男,上他都是很easy的一件事,ok?”
應寧嚇了一跳。
“那你們如果喜歡一個人,會為了掩飾那個人的存在,把他的照片劃爛嗎?”
Ethan直接翻了個大白眼,“拜托,我們只是取向和你們不一樣,但不是瘋子,誰喜歡一個人會把他的照片劃爛啊!你會嗎?”
應寧搖搖頭。
“會把一個人的照片劃爛,那不是喜歡,it's dislike,it's resentment,it's hate!Let's be clear about that!ok?”(是不喜歡、是討厭、是恨!讓我們明確這一點!ok?)
Ethan急得飆起了英文。
“Hate?”應寧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一下子到全像被電擊了一樣,“He hates Ayan?Why?”
Ethan突然愣了一下,目躍過應寧的肩膀,向後的某個方向,說道:“Why not just ask him?”(要不,你直接問問他本人?)
“What?”應寧回過頭。
只見雲綦面無表地走了過來。
酒吧燈昏暗,他一黑黑,襯得皮一種詭異的蒼白。他雙手揣兜,自顧向前走著,臉上沒有一丁點表,可是眼神卻著一冷漠和不屑,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表哥?他怎麼會來這里?”
“是啊!他怎麼會來這里?”
這里連Ethan都不常來,而且……Ethan突然想起來什麼,瑟瑟發抖地說,“這地兒好像還是小樓死對頭的場子。”
應寧驚了,“那你為什麼會定在這里?”
“你不是說要定在一個沒人地方,我想著其他場子肯定都認識我們,所以干脆就定這里了。”
應寧回過頭繼續盯雲綦。
他穿過人群,沒有在任何卡座坐下,而是徑直走到最里面,吧臺深的一扇門前,這扇小門的門口有專人把守,見到他後,也沒有檢查他的證件,立刻恭敬地為他打開了門。
就仿佛他擁有至高無上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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