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寧搖搖頭,試圖推開他,但他的手卻抱著不放,像只小狗似地賴在上,怎麼也推不開。
“阿言,你這樣會著涼的,先去洗澡。”
謝陸言卻不肯放手,非要問個究竟:“你先告訴我,生不生我氣?”
應寧無奈,只好轉過,雙手捧起他的臉,認真地說:“阿言,我不生氣。我知道你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所以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他聽後,眼眶微紅,仿佛醉了般,不斷想要親吻。
“我一定,一定會保護好你,寧寧。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就帶你走,離開這里,我們一起離開……”
他輕笑出聲,聲音卻帶了哽咽,“我什麼都不在乎,除了你,只有你……”
應寧察覺到他有些異樣,回想起他晚上接的那個電話,心中不由一:“是表哥嗎?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張地問出口,怕答案是無法接的,連都微微抖了起來。
謝陸言眼睫低垂,張了張口,可話到邊,到底不忍看失,不愿像自己一樣痛苦,于是微笑起來,握住手說道:“他是被李京岳設計,不小心了不該的。但他沒有害我。”
他只好騙了。
“真的?”應寧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下,深深松了口氣,“太好了,阿言。我就知道表哥不會那麼做。”
謝陸言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溫地了的頭,輕聲安:“別擔心,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和他談談的。
應寧點點頭,想到了什麼,抓著他的手說:“表哥一定是剛染不久,而且沒那麼嚴重,一定可以戒掉的。我給他號脈過,沒問題的。你告訴他,讓他相信我,我們一起幫他戒掉。”
“好,我知道了。”
“嗯。”應寧出笑容,又問,“那收購進行得還順利嗎?”
謝陸言的臉,“順利。要是我們能一起洗個鴛鴦浴,那就更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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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雨過天晴,是個好天氣。
明,微風不燥,謝陸言約著雲綦一起去雲水庫釣魚。
雲綦調侃道:“你這個大忙人,怎麼突然想到約我了?”
兩人提著釣,往指定的釣點走。
謝陸言穿著一條略顯松垮的迷彩短,出勁瘦的小。
他走在雲綦前面,頭戴一頂軍綠遮帽,指尖隨意夾著煙,察覺到煙灰有些燙手的時候,才偶爾抬起吸上一口。
慵懶的姿態,仿佛全世界都與他無關。
下,他的角倏而彎起,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就是因為忙,才要空約你,不然容易淡了。”他半開玩笑地說。
雲綦聽後也笑了笑。
到了釣點,兩人各自坐在自己的遮傘下,開始準備餌料。
釣魚時,周圍安靜下來,只有偶爾的鳥鳴,和水波漾的聲音。
謝陸言翹著,握著魚竿,閉上眼睛著的溫暖。他突然開口說:“爺爺把家產都給了我,你覺得這樣是不是不公平的?”
雲綦規矩地坐著,手中的魚竿一不,他淡淡一笑,回答道:“你打小不好,姥爺多照顧你一些也是應該的。別想太多,我們是一家人。”
說完他便關切地看了過去,“怎麼,是不是大哥大姐說了什麼?”
謝陸言默了默,閉著眼睛,明亮的斑在眼前浮,心也好似飄了起來。
半響,他輕輕開口,喊了聲二哥。
雲綦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怎麼了,很久沒聽你這麼喊我了。”
謝陸言說:“我們總在一塊玩,都快忘了你也是我哥哥,也是謝家的一份子了。”
他緩緩睜開眼睛,把墨鏡推到額頭,側看向雲綦,“表哥,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麼?”
雲綦手中的魚竿突然一,他轉過頭去,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上鉤的魚又跑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開玩笑似地說道:“知道我有魚上鉤,故意轉移我注意力?”
隨後他便笑了起來,回答他剛剛那個問題,“是不最近力太大了?放心,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謝陸言無言看了他幾秒,嚨微微地泛起了酸,他不聲地轉回子,把墨鏡撥了下來。
從下午兩點到五點,謝陸言釣上了不魚,有四條白鰱、三條花鰱和還有好幾條小鯉魚,而雲綦則一無所獲。
他打趣自己說:“看來我今天運氣不怎麼好,要不你分我幾條吧?不然傳出去我空軍,多沒面子啊。”
“別急,該是你的總是你的。”謝陸言站起,提著自己的魚桶走到雲綦面前,把所有的魚都倒進了他的魚桶里。
雲綦沒想到他會這麼做,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都給我了?你今晚吃什麼?”
謝陸言笑了笑,“表哥,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玩過的一款保衛魚塘的游戲嗎?那時候你總是一到深夜就故意跑我的魚塘里面丟垃圾,然後再趁我清理垃圾的時候,把我魚塘里的魚走。”
“這好像是你唯一能夠贏過我的游戲,你每次都用聲東擊西這一招,而我好像永遠會上當。這麼多年了,我還是很喜歡玩那個游戲,其實你大概不知道,我玩它,本不在乎你了我多魚,我只是想把我的魚塘保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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