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的太是八旗之後,這個應寧是知道的,幾乎立刻就想到了傳說中謝家那價值連城的傳家寶,這個玉如意必定是其中之一。
“這個,本來想傳給下一代的媳婦。但現在我誰都不給,就給你。”老太太握著應寧的手,將玉如意塞到手里。
“這太貴重了,我怎麼能收呢?”應寧急忙推辭道,“再說阿言就要結婚了,您應該給小雅,才是您的孫媳婦。再不濟,您不想給,還有大哥和阿綦哥哥,怎麼也不到我。”
老太太搖頭堅持,“聽話,阿崢、阿言、阿綦我都不心,只有你,最擔心你。雖然你和阿言分開了,但當不孫媳婦,你永遠是的孫。拿著吧,別告訴別人,就當是替保存也好,讓它替保佑你。”
看著堅定的眼神,只好點點頭,“好,我會好好替您收好的,謝謝您。”
笑著點點頭,又從手邊拿起一對剛做好的護符。應寧注意到,那是和阿言的那對小貓護符,上次見的時候還是半品,現在玉穗都已經掛上了。
應寧雙手捧過護符,凝視著上面那對栩栩如生的小貓兒,思念起逝去的“小妞妞”,以及可能永遠無法再見的阿言,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襲來,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心疼地抱住,輕的頭,聲安道:“別哭,妞妞,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不哭。”
應寧在懷里泣著點頭。
又說:“你之前不是答應要往護符里放香料嗎?去吧,回去都放好,弄完後再給送來。”
“好,,我回去就弄。”應寧干眼淚,回應道。隨後,將五個護符和玉如意小心收好,告別後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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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步出廂房的走廊,正要邁步,卻約聽到院子里傳來吵架聲,
是阿言和譚韻泠在爭執。
不知道譚韻泠是什麼時候來的,不過看的架勢,似乎是要找索要什麼東西。
應寧下意識把手放在包上,隨即停下腳步,不再前行。
譚韻泠的聲音還是那麼強勢:“我讓出玉如意,有錯嗎!那本來就該是我的!”
其實在乎的本就不是玉如意的價值,也不差那九位數的玩意兒,在乎的,是多年積的委屈,是在謝家到的不公,是心里的那口氣。
“按道理,那玉如意在我和你爸拜堂親的那天就該給我的,可偏偏不給,憑什麼不給我!”
不僅如此,當年老太太還差點把那玉如意送給了謝家凱的那個白月,譚韻泠冷呵一聲,“要不是被我及時發現,豈不是要落到那個賤人手里?”
是謝家明正娶的媳婦兒,為謝家生下了阿言,這麼多年付出了多,們談家又在背後為謝家助力了多,卻得到如此待遇,當年被謝家凱迷昏了頭腦,不去計較,現在回想起來,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這些年,謝陸言已經煩了他媽和之間的這點婆媳關系。拋開其它不說,偏心自己的兒子,確實有錯,但當年不也是譚韻泠仗著家世背影要嫁過來的嗎?都是活該,就著吧。
他皺眉,撥弄著手中的蓋碗,“那是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那些嬸嬸比你嫁進來得早,不是也沒給們?若不想給你,你還想不?”
“不該給我嗎?當年如果不是我嫁進來,不是和談家聯姻,他們謝家早就完蛋了,阿言……”譚韻泠氣憤地說,“在你眼里,、爺爺、應寧一個個都比媽媽重要,是不是?只有媽媽是最惡毒、最蠻不講理、最讓你討厭的那個?”
“我沒為您妥協過嗎?”謝陸言坐在茶幾旁,倒茶的作悠閑,聲音卻冰冷如霜,仿佛變了一個人。他接著說:“媽媽,我為你放棄得夠多了,甚至放棄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您見好就收吧。”
譚韻泠瞥了一眼廂房的方向,似乎明白了他所說的“最重要”的含義,角微翹,似乎想到了什麼。
“聽說妞妞也在,真是巧,我正有事找談談。”輕描淡寫地說,“一個孩子今後無依無靠的,我正好想給介紹一門婚事,也順便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已經放棄了。”
謝陸言:“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還想怎麼樣?”
譚韻泠不為所,堅持說:“既然分手了,我給介紹相親對象,你就別管。不然你心里就是還有。”
“廢話。”謝陸言直接氣笑了,“我們是被迫分手,不是破裂,我他媽心里能沒嗎?”
譚韻泠冷冷一笑:“那就更應該讓去相親,斷了你的念想。”
謝陸言皺眉警告:“你別去煩,不會去相親的,也不會聽你的。”
譚韻泠并不知應寧要離開的事,只是想斬斷後患:“不聽我的,會聽的吧?我讓老太婆去和講。”
“祖宗!您就別折騰了,行不行?”怎麼說都說不通,謝陸言真急眼了,差點把茶壺掀了。
譚韻泠輕蔑地笑了笑,眼神中出一不屑:“如果答應我,不就不用麻煩老太婆了?再說了,你又怎麼知道不想去相親?說不定現在著能有機會重新攀上高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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