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視頻,應寧忍不住想起蘇嘉禾,想到的,卻不是他將至橋下時那張瘋狂扭曲的臉,而是他站在景山公園的最高憑欄遠眺,口中朗誦文章的樣子……
不嘆造化弄人。
談敘關掉視頻,笑著說:“這次坤子是真栽了,以後就像那孫猴子被戴上了箍咒一樣,徹底失去自由了。哈哈,小道消息,保真啊,說是孟家都去許家提親了!行了,你趕好起來,等出院了咱們一起去喝坤子的喜酒。”
阿言和小樓談話回來,剛推開病房門,就看見談敘正準備幫應寧在腰後墊枕頭。
謝陸言迅速沖上前,拉住談敘就往外推,“快走快走,趕走。”
同時連小樓和程延也一塊轟,“你們也都走,我妞妞要吃飯了。都是你們害的,讓肚子。”
談敘是頭次見謝陸言變這幅妻寶男的樣子,聽著丫這語氣都忍俊不的,程延也跟著樂,只有小樓欣地笑了笑。
“行吧。”小樓目看向應寧,“那我們走了啊,你好好休息。”
應寧點了點頭,和他們揮揮手。
等所有人走後,謝陸言回到床邊,繼續給應寧手,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你在吃醋嗎?”
謝陸言挑眉,“我發現了,丫們一個個的對你都心懷不軌。”
“不過還好,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等警方行結束後,他們就要離開了。
謝陸言給應寧臉時,應寧想到警方即將開展的行,心中依舊傷。
盡管這幾個深夜都在獨自消化,可還是沒能說服自己。
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阿言,你說阿綦哥哥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
“你難過嗎?”
謝陸言:“除了你,我現在不會為任何人難過。”
應寧哎,“其實關于小時候的事,我并沒有太多記憶,都是後來爺爺告訴我的。”
“他告訴我,我從出生就住在謝家了,那時你爸爸對我很好,但卻對你很嚴厲。他說,因為我的到來,讓你吃了不苦。所以爺爺叮囑我,將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對你好。”
謝陸言:“哦?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對我好的?”
應寧搖了搖頭,很認真地說:“也不全是。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好看,對你很有好。所以,我對你好,不僅僅是因為爺爺的話,更是因為我見起意。”
謝陸言微一挑眉,“那我和小樓、坤子比起來,誰更好看?”
應寧不假思索道:“當然是你呀。”
“哼,這麼篤定?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謝陸言表面裝高冷裝淡定,但都快咧到耳朵了。
“就是就是。”應寧一本正經地握著他手,卻在背地里笑了起來。
窗外的枝椏在微風中搖曳,錯之間,影斑駁。
應寧忍不住想,來年春天,他們會在哪里呢?
每個人的命運,又將發生怎樣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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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出院後,回到自己家。
謝陸言搬來和一起住,這次他也沒帶什麼東西,一是上次他搬來時留下的生活用品幾乎還在,應寧從沒收拾過,再有就是,他們也在北京呆不了多久了。
“幸好這房子還沒退。”應寧站在門口,著如今稍顯空的出租屋,心中涌起淡淡的傷。
回想起與阿言在沙發前的那次決裂,那種心痛的覺似乎仍歷歷在目,宛如昨日。
謝陸言也在默默打量著這個房間,他的目停留在臺上,小妞妞的貓窩還在,但小妞妞已經不在了。
他想起當初帶小妞妞回來的景,與應寧一同在臺搭建貓窩的溫馨畫面。
此刻,他眼中閃爍著淚,手指微微抖,無助、難過、自責和落寞的緒織在一起。
他瑟著肩膀,腳步頓在門口,一步也不敢再邁進去,看起來可憐極了。
應寧放下行李走到他面前,張開雙手抱住了他。
“好了,都過去了,小妞妞一定去了天堂,說不定它還遇到了雪球呢,它們一定玩的很開心。”
應寧溫地安著他,過了好一會兒,等謝陸言的肩膀不再抖,便握著他的手,將他領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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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警方傳來一個令人意外的消息。
對方突然停止出貨,原本計劃的易中斷了,據警方的線人打探到的消息,是因為原來約好的買家突然反悔了。
這批毒品數量龐大,達到噸級別,能夠承擔如此大量易的買家本就稀。由于原定買家不再參與,對方要想再找到合適的買家并非易事,分散出售時間上也不允許。
況棘手,警方和謝陸言商議後,決定利用最開始為他打造的一個香港賭場老板的神份,去與李京岳接,完這筆易。
但事遠比想象中難搞,謝陸言以神買家的份接近他們時,對方卻表現得異常警惕,沒同意也沒拒絕,只是表示會考慮。
這種超乎尋常的謹慎也讓警方到了不安,他們甚至懷疑是對方察覺到了什麼,于是也在部開展了一次清查鬼的行。
謝陸言也沒閑著,再三思考,把小樓約了出來,兩個人在酒吧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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