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真是個不錯的,也不白住,那些個力活他一個人全包了。
應寧笑了笑,“你們倆玩吧,我去做飯。”
謝陸言跟大力有什麼好聊的?他要跟過去幫妞妞,被應寧攔住了,“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你也累一天了,歇會吧。”
大力在他背後“嘶不嘶不”,“言哥,言哥——”像是有話要對他說,謝陸言只好留下。
倆人坐在樹下的小石桌旁,大力剛剛煮的花茶,給謝陸言倒了一杯。
“言哥,剛才我去村子里轉了一圈,發現有人在背後蛐蛐咱們。”
“蛐蛐什麼了?”
“就說,就說應寧小姐帶了兩個不明份的男人回來,然後,咳咳——”
“你咳咳什麼?”謝陸言斜他一眼,“我看你很高興的樣子?
“不是啊言哥!”大力對天發誓,“我怎麼敢對應寧小姐有非分之想,我這不是替你們心嗎!”
謝陸言想了想,把茶杯放下,“誰在背後蛐蛐我們,拿小本本記下來,改天我去會會他們。”
大力說行,又把藥堂的事兒和言哥匯報了一下。
當初還在北京的時候,謝陸言就讓大力來妞妞老家盤了間店面,就在鎮上最好的位置,是個小二樓,謝陸言那時候就計劃和應寧回來開個藥鋪或者診所,他知道應寧想當醫生,回來這麼長時間,雖然應寧上沒提,但是謝陸言知道,心里還在想著這事兒。
這段時間,大力也一直在忙著跑各種部門,辦理手續,這兩天基本都搞的差不多了。
“咱們什麼時候告訴應寧小姐?”
謝陸言說:“先裝修吧,等裝修好了再告訴。”
“言哥,你是想給應寧小姐一個驚喜吧?”
謝陸言瞥他一眼,“就你話多。”
應寧在廚房里頭炒蛋,油一熱,蛋一下鍋,就聽見‘滋滋’的聲音,香味兒撲鼻而來。
大力喝了一口清涼沁脾的花茶,忽然就覺得這場景溫馨的,有家的覺。
他又有點想哭了,發自心為言哥到高興。
謝陸言手指倒扣,敲了兩下桌子讓他回神兒。
“明天你出去轉轉,給家里買輛車,不用太貴,代步就行。”
去趟鎮上還要坐公,雖然也沒多久,但是也太累了。
尤其公車上人人的,以後藥堂開業了,妞妞每天去上班也方便。
他以後就專職給妞妞當司機。
大力吞了口水,“多錢標準啊?”
“這樣,你去村子里轉一圈,看看條件最好的那戶人家開什麼車,你就買輛檔次稍微差一點的就可以,妞妞喜歡低調,不出風頭,也不想被人說閑話,我們踏實過日子,不爭風頭。”
大力:“那錢……”
謝陸言說你還敢跟我提錢?
這些年他在外頭的那些生意,幾乎全權給大力打理,謝陸言從不過問,每年的賬目盈虧也從沒讓大力負責過。
這些年大力背著他撈了多油水,他能不知道嗎?怕是回他老家都能輕松建起一座規模不小的樓盤了。
論對手下,他可是良心老板。
大力說:“言哥,我那錢還得留著娶媳婦呢,不能您有了老婆,就不管別人死活啊……您要這麼著,我可找應寧小姐訴苦去了……”
謝陸言:“我給你!!”
“好嘞,謝謝言哥!”大力一聽,喜笑開,連忙又遞上一杯熱茶,希言哥能消消氣。
“言哥,我發現您跟應寧小姐真有一種過日子的覺。”
“不然呢?”
大力想了想,“要是你們倆能有個孩子,那家里就更熱鬧了。言哥,你趕跟應寧小姐把婚事辦了吧,這樣村里那些蛐蛐的人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謝陸言突然怔了一下,仿佛被一語點醒夢中人,“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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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聚會到很晚,散場時程延說了句什麼。
“一個人,牽一群男人的心吶!”
“對了,小樓呢,最該抓心撓肺的那位怎麼不見了?”
牌桌上有人嘆,“這可有日子沒見著樓爺了。”
坤子也聯系不上他,“不知道,一個個都他媽玩失蹤呢”
又有人說,“我知道丫在哪啊——”
正好唐優進來收拾酒水。
規規矩矩低著頭,作明顯比平時慢了許多。
收拾完了,也還在磨蹭,遲遲沒起。
程延坐在沙發上點了煙,淡笑瞇眼,看著。
“抬頭。”
唐優張抬起頭來。
程延調侃,“怎麼,關心樓爺?”
唐優搖了搖頭。
端著酒水匆匆要走,可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這一次,勇敢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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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最近都在槍房,沒怎麼出來過。
唐優一下班,就尋著地址來找他。
小樓自己開的擊俱樂部,門面高大上,保安長得像保鏢似的,出口都把得嚴嚴實實的,來賓不僅要登記,還要出示會員份。
唐優被保安攔住,沒進去。
保安轟,讓別在門口擋道。
唐優退到院子外的花壇邊等。
那麼曬的日頭,外面也沒個遮擋的地方,就抱著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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