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徹底出來以後,三個人一路說笑,樂呵呵地回了家。
大力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是他一大早特地去早市買的豆漿油條,為了照顧小樓的口味。
坤子一臉怨懟地坐在小飯桌旁,頭發也沒梳,里叼了個豆包,干嚼著。
瞥見他們三個相親相地進了門,哼地一聲翹得老高。
“好啊,三人出去玩不帶我?”
應寧和阿言都沒理他,已經習慣他時不時地莫名其實吃個飛醋的病。
小樓也沒理他,醋死他才好。
三個人洗了手,開始坐下吃飯,謝陸言打開蒸鍋,把溫在里面的牛親自給應寧端出來。
應寧低頭吃著早餐,拿出手機看了看當地的新聞。
記得有報道說今晚雲市上空會有獵戶座流星雨臨。
“找到啦!”
謝陸言把頭湊過頭,一手拿著勺子,用另一手空著的手為把垂在鬢角的發輕輕別到耳朵後面,聲音也溫,“看什麼呢?”
應寧把手機屏幕翻開給他看,“咱們今晚一起去山上看流星雨吧!”
小樓咳了聲,出紙巾了角的豆漿,有點擔憂地看,“你能爬山嗎?”
應寧點點頭,“沒問題啊,別太小看我好不好?”
“就是!”啃豆包的某人了脯,一副不得了的男子氣概,“妞妞累了我還可以背啊,區區一座小山頭,不在話下!”
謝陸言呵呵一笑,無拆臺,“我記得有人有次下山得跟蝦殼似的,最後還是我扛下來的?”
孟子坤嘖,就屬他煩,“人家那不是發燒了嗎,不信咱倆現在找個山頭比劃比劃?看誰先到山頂?”
小樓在旁直搖頭。
他起,去收拾東西。
應寧也吩咐大力,去把帳篷和營的東西準備出來。
幾個人午休後開始上山,正好趕在太落山前到達山頂。
落日余暉,灑滿萬丈峽谷。
“好啊!”
四個人氣吁吁地并肩而立,一同眺眼前的夕。
趁著太還沒落山,小樓趕先把帳篷搭好。
帳篷旁,阿坤找了塊平整的空地,把野餐墊鋪上。
他盤坐在墊子上,背包杵在前,一樣樣地往外拿東西。
三明治、啤酒、防蚊、花水……
還有……
眾人震驚了,眼看他那背包像機貓的口袋一樣,一樣樣往外掏東西,小樓都忍不住汗,“怪不得一路上看你滿頭大汗的……你帶這麼多東西干什麼?”
“不懂了吧?這個是用來驅蚊,這個噴霧呢,萬一妞妞被蟲子咬了,可以及時消腫止。”
別說,還真都是有用的,應寧突然有點了是怎麼回事?
“那這又是什麼玩意?”謝陸言從一堆兒破爛里拉出了一只“錘子”,確切地說是只玩錘子,就是小孩兒的玩。
謝陸言比劃著晃了兩下,被自己蠢哭了,“你帶個錘子!”
孟子坤一把奪了過來,瞧丫那沒見識的德行,“沒見過嗎?這是頭強的天馬流星錘啊!老子特地從村里幾個小孩兒手里用五十塊錢換來的!”
“你們知道個錘子。”他舉著錘子向上一指,一本正經地嘚瑟道:“在這深山老林里,萬一有熊出沒,這個可以對付它啊!”
應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樓一拍腦門,真的,他服了,真服了。
謝陸言摟著應寧笑的前仰後合,“你他媽的……”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知道他是故意逗妞妞開心的,但他還是想說,“熊大熊二要真來了,絕對把你丫的第一個推出去。”
流星劃過夜空的那一刻。
那時候,除了應寧,他們三個都喝了點啤酒。
上帶著酒香,微醺地躺在帳篷里。
只出四個腦袋。
應寧迅速閉上眼許愿,謝陸言則在臉頰親了一口。
小樓眼睛盯著天空中劃過的流星,他說:“你們還記得咱們第一次一起看星星是什麼時候嗎?”
“高二軍訓那會兒。”孟子坤忍不住靠了一聲,“越野比賽時,我被十六班那幾個傻騙進了樹林里。”
他們聽了都笑了起來,然後相繼閉上了眼睛。
耳邊似乎回響起了教嘹亮的哨聲和口號。
一瞬間,仿佛夢回吹角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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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勤的傳統,歷年軍訓分兩批,依著班級分組,統共十二個班,自然後六班歸為一個集合。
謝陸言本來是不去的,他不好,外加份特殊,學校特批他可以不參加軍訓,所以高一他就沒去,可今年不知怎麼了,突然他又想去了。
謝爺頭腦一熱心來,家里上上下下卻如臨大敵。
譚韻泠給教育局來回打了好幾個電話,代多次後還是不放心,吃飯的時候,反復囑咐阿言,“東西都帶好了嗎?藥和營養劑一定不要忘了,累了就歇著,我跟你們校長打過招呼了,那些訓練你都不必參加,既然想去,就去走個過場,氛圍就行了。”
“不過到了基地還是要聽老師和教的安排,樣子總歸是要做做的,對了,給你帶了幾盒藿香正氣水,適時也要喝一些,聽說你們這次去的軍營在山里,白天夜晚溫差大,晚上多蓋些被子,免得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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