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nbsp;nbsp; 【番外25】
◎if線:如果燕王尋回了兒子(完)◎
【番外25】/首發
三日後, 宮裏發來一道賜婚聖旨,皇帝封沈家為太子妃,擇吉日東宮。
聖旨一出, 朝野嘩然。
畢竟沈家和裴氏子時便定了親, 雖說還未禮,但兩家都有頭有臉,哪怕是口頭承諾,這事基本也算定了。
萬萬沒想到, 沈家小娘子一及笄, 竟被冊為東宮太子妃。
這是何等的造化!
沒多久,燕帝賜婚的消息與沈家的退婚書一并送到了聞喜裴府。
裴瑕尚在外游歷,其母王氏拿到退婚書時,第一反應是松了口氣。
先夫定下的這門婚事, 本就不大滿意,這些年也一直打聽著沈家小娘子的況。
據說那小娘子生得花容月貌,學識也不錯, 唯獨跳, 仗著和太子好, 總往外跑,不是登高踏青,便是跑馬獵,毫無半分高門閨秀該有的端莊嫻靜, 倒像個武將家放養的野丫頭。
這般不安分的子,若嫁進來,豈非要將家裏弄得飛狗跳?
尤其自家兒子喜靜, 這樣的新婦實非良配。
王氏私底下也不知與嬤嬤埋怨過多遍:“這沈家好歹也是書香門第, 如何將個兒驕縱這般德行?裴蘅之也是個糊塗的, 當年不與我商量就訂下這婚事,他倒是雙一蹬,閑事不管,給我留一堆的爛攤子。”
現下好了,這門心病般的婚事,黃了。
王氏掩上門,快活得角都不住。
自家兒子這般相貌品行,尚公主尚郡主都使得,才不怕尋不到一位知書達理、合心合意的新婦。
-
退婚比想象中還要順利。
沈徽收到裴家退回的庚帖時,還滿心慚愧地扼腕:“我實在對不住裴兄。”
李氏卻道:“沒什麽好對不住的,我看那王氏八也瞧不上咱們。”
沈徽蹙眉:“好端端的,何故詆毀人家?”
李氏翻了個白眼,并未解釋。
總之,裴沈兩家婚約一退,東宮那邊也鑼鼓籌備起來。
次年三月初八,上上大吉。
太子娶妻,十裏紅妝,朝野慶賀,熱鬧非凡。
待繁瑣禮數完畢,一襲華麗婚服的沈玉被宮人攙扶著,送寢殿。
金碧輝煌的寢殿掛滿紅綢,無論是致的雕花床榻還是繁複的案幾,都上醒目的大紅喜字,描龍畫的大紅喜燭燃起暖黃燭,婚房裏一片洋洋喜氣。
沈玉坐在床榻邊,心跳如鼓。
竟然嫁給太子哥哥了。
老天爺,怎麽會嫁給他呢?
明明從小到大,一直如兄妹般。
而且那個壞東西,還老捉弄。
有時覺得他討厭極了,再不想理他了。有時又覺得他除了混賬些,對還是很好的。
但無論是好是壞,也沒想過會嫁給他,為他的妻。
想到昨日夜裏,宮裏嬤嬤給的那個箱底的匣子,沈玉的心更了。
匣子裏是兩個活靈活現的小瓷人,親無間地在一起。
拆開來,男構造,一目了然。
合起來,便是所謂的行周公之禮。
嬤嬤道:“太子妃若有不懂之,盡管問老奴。”
沈玉握著那兩個小瓷人,臉紅得說不出話。
原來夫妻倆并非躺在一張床上,就能生出小人兒。還得男小人去紮小人,才算禮。
坐在床邊,腦中滿是那兩個小人兒。
想得太神,就連謝無陵何時踏寢殿,何時走到邊,都沒察覺。
“坐著都能睡著?”
挾著幾分戲謔的慵懶嗓音在頭頂響起。
沈玉一個激靈,擡起頭,目便是一張染著薄紅的俊臉龐。
映著灼灼燭,年輕太子一襲大紅喜袍,烏發高束,俊眉修目,高鼻薄,當真是俊得讓人挪不開眼。
沈玉的心忽的砰砰兩下,耳好似也被敲擊著。
知道他長得俊,從小到大也有無數人誇他俊。
但大抵彼此太,對他的容并無多覺。
直到今日,直到此刻……
從前自己是眼瞎了麽,怎麽都沒注意他長得這般好。
沈玉這邊納悶著,謝無陵也在打量。
他的小太子妃今日描眉點,妝容致,一張瓷白臉龐宛若明月,額間著大紅花鈿,襯得如畫眉眼愈發明豔嫵。
視線由上到下,落在兩抹花瓣似的朱,謝無陵頭輕滾。
是飲了酒的緣故?
為何子這樣熱,想嘗嘗那滋味,一解意。
稍定心神,他取來合巹酒。
沈玉先前也喝過酒,和謝無陵喝的。
酒量不算太好,喝了兩杯就暈暈乎乎,趴在他的背上睡著了。
後來還是謝無陵把背了回去,且之後再不許沾酒。
但合巹酒還是得喝的。
“就喝一杯,不可貪多。”謝無陵事先說明。
“我知道。”
沈玉接過酒杯,小聲咕噥:“我本來也不喝酒,倒不如喝兩杯烏梅飲。”
謝無陵:“那明日午膳,讓膳房給你備一壺烏梅飲。你還想吃什麽,盡管吩咐膳房,他們給你做。”
沈玉:“想吃什麽都行麽?”
“自然。”
謝無陵輕笑:“日後你便是東宮的主人,東宮一切你皆能做主。”
主人。
沈玉微怔,對這個份還不大習慣,心裏卻莫名泛起一陣甜甜暖意,湧遍全。
一杯歡的合巹酒腹,殿中宮人紛紛退下。
偌大的寢殿,一時靜下來。
接下來,是不是要做那兩個小瓷人做的事了?
沈玉悄悄拿餘去瞄側的男人。
他可看過那兩個瓷人?
謝無陵已及冠,十四歲時燕帝就給他派了個容貌秀的大宮,說是要教他男之事。
這事還要大宮教?
他從小在金陵花船長大,雖未親眼目睹,但聽姑娘與客人們調笑的葷話,也大致知曉是怎麽回事。
當那大宮在他面前衫時,他第一反應不是,而是惡心。
時那些不堪的、試圖抹去的記憶紛至沓來……
他黑著臉將那大宮趕了出去。
之後燕帝又陸陸續續派來了各種風的人兒,無一例外,都被他趕走。
正值氣方剛的年歲,不是沒有那種念頭,只是寧願自,也不願和子那般。
只今日,看著眼前如醉的小太子妃。
他呼吸不加重,子朝靠近,而後一把抓住了的手。
到的,他虛張聲勢地咳了聲,“別怕,你現下是我的太子妃了,不必再擔心男授不親。”
“我沒怕。”
沈玉咬了咬,“太子哥哥,現下是不是要行周公之禮了?”
雖有些赧,但還是問出了口。
總不能就這樣握著手,坐一個晚上吧?
謝無陵看:“你……”
沈玉:“我?”
謝無陵薄抿著,嗓音也啞了:“你知道如何行周公之禮?”
沈玉紅了臉,而後很輕地點了下頭:“嬤嬤給我看過小瓷人了。”
見謝無陵疑,以為他不知道,于是離他坐近了些,就如時商量著如何用左右手同時罰抄功課般,滿臉認真:“就是一男一兩個小瓷人呀,都沒穿服,溜溜地抱在一起,然後男的小瓷人下面那個……唔!”
話未說完,臉就被捧住了。
沈玉雙頰的都被得嘟出來,雙眸圓圓睜著:“太子哥哥?”
謝無陵頭微滾。
話到邊,最後還是咽回去。
此刻,行勝過千言萬語。
他低下頭,緩緩靠近。
見小姑娘還睜著那雙明澈烏眸盯著他,他驀得生出一負罪。
就好像,在欺負小孩兒。
“,閉眼。”
“啊?”
“聽哥哥的話。”
“噢……”
沈玉闔上眼,下一刻,一龍涎香的熱息拂過,惹得一陣輕。
眼睫輕,剛要開口,瓣便覆上一抹溫熱。
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也被一只熾熱的大掌握住。
陡然睜開了眼,可離得太近,都沒來得及看清他的模樣,瓣就被撬開。
在這事上,男人天生就有無師自通的能力。
“,張開。”
“別躲。”
“,你好乖……”
一開始,只是親親。
漸漸地,發髻間的花釵落下,繁複鮮豔的衫也褪下,新婚夫妻齒間的氣息牢牢纏繞著。
“,別遮。”
“……”
“沒關系的,我們是夫妻。”
骨節修長的大掌輕撥開的小手,但見明月映雪,春旖旎。
謝無陵眸深暗:“,你好。”
渾好似都沸騰起來,洶湧地朝一奔去。
“,我的好。”
他頭顱低下,含糊啞聲,“抱著我。”
“再抱些……”
“若是疼了,咬我便是。”
大紅百子千孫帳逶逶落下,遮住那搖曳不休的春意,卻掩不住那些令人面紅耳熱的聲響。
錦帳香濃,春宵苦短。
東宮昨夜一共了三次水,臨到清晨又了一回,已不是什麽。
宮人們私下裏說起,都掩曖昧的笑:“太子和太子妃恩得呢。”
紫宸宮,等著兒子兒媳來請安的燕帝,著窗外高高升起的太,瞇了瞇眼。
太監總管寬:“畢竟年輕氣盛,新婚燕爾。”
燕帝背著手,慨:“是,還都年輕。”
正是最好的年紀。
當年他與阿靜,也是最好的年歲。
可惜只做了一夜夫妻,從此午夜夢回,只餘無限的追憶。
若當年他能更大膽些,或許現下能與阿靜一同等待兒子兒媳的拜見。
獨立窗邊許久,殿外傳來宮人稟報:“陛下,太子殿下攜太子妃請安來了。”
燕帝收回視線,稍斂容:“讓他們進來。”
-
小年輕初嘗事,彼此又投意合,在紫宸宮請過安,一回到東宮掩上門,你挨著我我挨著你,一不留神又抱在一塊兒。
臉挨臉,對,卿卿我我,你儂我儂,道不盡的濃意,都化作涔涔熱汗。
這一整天就沒出過門,直到三朝回門,沈玉坐在鏡前梳妝,看著耳側的殷紅,不去嗔謝無陵:“瞧你幹的好事!”
謝無陵穿著一緋袍,神奕奕,眉眼都著一種饜足的慵懶:“若有人問,就說是蟲咬的。”
沈玉:“你當旁人是傻子嗎?”
謝無陵:“我可沒這樣說。”
沈玉:“那你還扯那樣的謊。”
“若他們不傻,自然知道你脖子上是怎麽弄的,誰會多問?”
謝無陵走到梳妝臺旁,拿起眉筆:“行了,乖乖坐正,哥哥給你畫道遠山眉。”
論厚無恥,沈玉不是他的對手。
于是仰著臉,由他畫著。
只是畫著畫著,約覺著男人落在面上的視線愈發滾燙。
一睜開眼,果然見他目灼灼。
這眼神可太了,每回他壞心思,便是這般!
果不其然,兩道柳眉畫完,他彎下腰,從後圈住,耳低語:“今晚回來,哥哥拿朱筆給你畫幅梅花如何?”
沈玉蹙眉,難道自己誤解他了?
又聽他道,“在你上畫。”
沈玉:“……”
就知道,這個無恥之徒!
-
沈玉當太子妃的第二年,長安也迎來新一屆科舉。
這一回的新科狀元,是河東裴瑕。
瓊林宴上,沈玉見到了那位曾與訂過娃娃親的前未婚夫。
面如冠玉的年輕郎君,著紅袍,披宮錦,帽檐花,當真是龍章姿,俊無儔。
站在一幹新科進士之中,鶴立群般出衆。
難怪聽宮人說,今朝進士游街,裴郎一人,引得無數貴爭先相看,帕子、香囊和鮮花更是堆滿一路。
現下裴瑕可是無數閨閣的夢中檀郎,他的婚事更是炙手可熱,好幾位郡主和縣主都對他傾心慕,嚷嚷著非君不嫁。
“,看什麽呢?”
謝無陵和席間臣工飲過兩杯酒,回首便見自家太子妃正定定看向下首,順著看去,竟是新科進士的方向。
而那批紅袍進士裏,最為醒目的莫過于那河東裴瑕。
“他有那麽好看?”
謝無陵桌案下住沈玉的手,試圖喚回的注意力。
沈玉收回視線,輕笑道:“從前就聽說他的君子賢名,今日一見,當真是一表人才,難怪能裕王和睿王家的小郡主為他吵起來。”
謝無陵朝那邊瞥了眼。
時隔六年,那裴瑕果真愈發英俊。
還好自己早早把娶回來了,不然見到這小白臉,指不定就被迷了。
“一個男子長那麽好看作甚?是能當飯吃麽。”
謝無陵輕嗤,沒一會兒,又湊到沈玉耳側:“不許看了。”
沈玉:“為什麽?”
謝無陵:“沒有為什麽,反正別看。”
沈玉微怔,忽的彎起雙眸:“太子哥哥,你這是吃醋了?”
謝無陵薄抿著:“沒有。”
“真的?”
沈玉眼底笑意更深,“既然沒吃醋,那我再看一會兒。唉,你還別說,我父親的眼其實不錯的……”
話音未落,腰就被男人的大掌掐住。
夫妻一載,他對的敏,了然于。
沈玉霎時了腰,難以置信地看他:“你…你!”
這可是瓊林宴,他怎敢如此大膽!
謝無陵面不改,借著寬大袍袖的遮擋,不不慢地:“怎麽不繼續往下說了?”
沈玉敗下陣,強忍著發燙的耳:“我不看了,你快松開。”
“別啊,既然喜歡看,那就多看看,反正孤也不是那等不容人的。”
瞧瞧,都自稱“孤”了,還。
沈玉哭笑不得,摁住他的手腕,了語氣:“郎君,好郎君,好哥哥,我真不看了。”
謝無陵對的撒毫無抵抗力。
“真不看了?”
“真的!”
沈玉一臉真誠,明眸輕眨:“自家郎君長得這般俊俏,我何必去看旁人。”
謝無陵松開大掌,薄輕翹:“這還差不多。”
酒過三巡,沈玉不勝酒力,和謝無陵先行離席。
衆人起恭送,直到那對影消失在視線裏,才重新落座。
“太子和太子妃還真是天造一雙,般配得。”
“都婚一年多了,聽說太子還夜夜專寵太子妃。”
“守真,人都走遠了,你還在看什麽?”
“不是說太子妃先前是與守真有過婚約的麽……”
“噓,這話可不許說。”
進士們低了嗓音,裴瑕也斂了目,沉聲道:“只是雙方長輩醉酒後的一時戲言,作不得數,還請莫要再提,免得損了太子妃的清譽。”
他這般解釋了,衆人作出一副恍然狀,也不再提這茬。
裴瑕端坐席上,執壺自斟,忽的想起方才太子妃與太子攜手離席的明笑靨。
那就是……父親曾經給他選的未婚妻?
與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與母親口中描述的也不大一樣。
不過這些已不重要,現下是太子妃,與他再無幹系。
然不知為何,心頭像是缺了一塊,悵然若失。
裴瑕眉心輕折,自嘲舉杯。
大抵是喝醉了罷。
才第一回見面而已。
-
這日夜裏,飲過酒的小夫妻格外纏膩。
幾乎才回寢殿,便抵在門邊吻了起來。
沈玉形小,謝無陵又生得肩寬長,雙掌往腰間一握,輕輕松松便將人托在懷中。
腳步穩穩往室而去,斷斷續續落了一地。
到濃時,謝無陵停住,垂眸定定看向懷中之人。
沈玉被得不上不下,紅著臉手去推他:“你…你……”倒是啊。
“,我好看,還是那個裴瑕好看?”
冷不丁冒出這一句,沈玉都懵了。
待反應過來,哭笑不得,攀上他的肩,咬了一口。
謝無陵“嘶”了一聲。
沈玉趴在他肩頭,沒好氣:“傻子。”
謝無陵:“……?”
沈玉推他:“再吃這些飛醋,就睡覺。”
扭著腰肢,試圖掙開,卻惹得上男人一聲悶哼。
下一刻,柳腰被再次箍住,謝無陵俯,含著豔的瓣:“才不睡,還沒吃夠。”
“……不要臉。”
沈玉面紅耳赤,本想再晾晾這個吃醋的掃興鬼,到底架不住男人的勁口鞭口,口沖口撞。
“好,你再咬我一口?”
“你…你別說話了!”
“那我咬你一口?”
“……?不許!”
“很輕的。”
“啊,你屬狗的呀!”
“,我你。”
“……?”
香汗額發,沈玉有些失神。
男人忽又俯耳,再次說了句:“我你。”
很很。
融于骨,深骨髓,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
《梁史》載曰:“孝懿皇後沈氏,諱玉,元壽二年誕。乃丞相沈宗儀之嫡孫,工部尚書沈徽之長也。聖麒十三年,冊為太子妃。及明晟帝司馬麟踐祚,立為皇後,正宮之尊。
皇後好學不倦,天資穎悟,能規諫于帝。又設學,使天下子皆得讀書,考試而仕。由是,子紛紛出閨閣,讀書仕,或從醫、或從商、或執藝,各展其才。後世之人皆稱,帝後共治天下,功在千秋。
帝後伉儷深,後宮雖設而虛,十年間共育二子一。
明德二十三年,皇後崩,壽七十六。同年三月,明晟帝崩,帝後同葬于景陵地宮。”
-
另有《梁朝名臣事略》載曰:明晟帝極之時,有賢臣裴瑕,字守真,河東人氏。天資聰穎,敏而好學,一舉狀元,仕朝廷,于民生、邊疆皆有赫赫之功,帝之,百姓亦戴之。後拜宰相,歿後追封文貞公,太廟之祀。百姓為其著書立傳,以頌其德。然裴瑕終未娶,唯過繼同族子侄,承其後嗣。
===
===
【if線:如果燕王尋回了兒子(完)】
【作者有話說】
全文到此完結。
現代三人番過些天作為福利番外回饋正版讀者,謝各位寶子們一路支持與陪伴,、裴瑕、謝無陵三人的故事緣始于兩年前的一個夢,時隔兩年終于把這個夢填完了。寫作的整過程很愉快(指碼字過程,不是指被罵過程(不是抖m…orz。)
這是屬于不完的三個人的不完故事,也是小舟第一次寫這個類型,全新的嘗試,全新的挑戰,哪怕再過幾年,這本對我的意義也很不一樣。(本來以為自己能寫800字完結小作文,但陸陸續續寫番外的過程,心緒逐漸平和,再回想他們的故事,只想說不後悔創造他們,不後悔寫這個故事,并祝福、裴瑕、謝無陵他們三只能在書裏的平行世界快樂、開心、幸福。
也祝正版小可們三次元一切順利,萬事勝意,永不書荒!評論20個小紅包,另外開了全訂獎,下個月開新文《養太子妃》,蘇爽甜小甜餅,有緣再約——
四歲那年,明婳見到小太子的第一眼,就記住這個仙般漂亮的小哥哥。
及笄那年,被欽定為太子妃。
明婳滿懷期待嫁東宮,期盼一段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好姻緣。
哪知妾心如明月,郎心如渠。
太子只看重父兄的兵權,對毫無半分意。
明婳決定和離,換個新男人,圓了的姻緣夢。
看著桌前的和離書,太子裴璉提起朱筆,畫了個圈。
明婳:“你什麽意思?”
裴璉:“錯別字。”
明婳:“???我現在是要跟你和離!你嚴肅點!”
裴璉掀眸,盯著滿腦子的太子妃,皺起了眉。
**
一番商議後,倆人各退一步,不和離,裴璉替男人。
第一夜,明婳懷著忐忑的心翻牌子:清秀書生。
第二夜,明婳頂著黑眼圈再翻牌子:江湖俠客。
第三夜,明婳抖著手,不死心再翻:酒肆花魁。
夜裏紅羅帳中,明婳著腰哭唧唧:“不要了!”
側男人黑眸輕瞇:“難道伺候得不好?”
“你當我傻啊,連著三天都是你!”
**
裴璉自小立志,要當個流芳百世的聖德明君。
讀書學藝,接待人,人生每一步都有嚴格規劃。
娶妻也是,不求貌婀娜,只求端莊賢良相敬如賓。
大婚當夜,看著蓋頭下那眸明亮,一團天真喊他“哥哥”的小姑娘,裴璉擰眉——
好怪。
再看一眼。
*
「是他人生最大的變數,也是他最燦爛的心。」
①1v1雙c/年齡差3歲/男主前期不後期得要死
②腦小人X清醒冷靜事業批·後期被同化腦·白切黑
③先婚後小甜餅,甜就完事
謝在2024-06-09 15:57:49~2024-06-10 18:27: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236737、璧矜 10瓶;好看好看、n吶吶吶吶... 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