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還算后賬?”
再說他扣押許正那麼久,肯定期間也沒折磨人!
同在港島,不想他樹敵太多。
江厭倒不以為然,“說起來,我和你還有賬沒算完。”
黎汐見下意識和工作聯想到一起,“嗯?你看賬本了?是有哪個出紕了?”
他抬手,敲了下的額頭,“昨晚還剩一枚沒用。”
江厭話落,把那片綠的放進黎汐見的手心。
弄得臉頰瞬間眼可見的紅起來,“你真是夠了!”
“黎律師害了?”
江厭故意咂咂,雙手一攤,“我又沒說現在要用,只是把這個給你保管,免得萬一我弄丟,某人到時候又懷疑我是和其他人用了!”
“我,我才沒空懷疑這些!”
因為江厭高實在優越,他不低頭,瞪不到人。
沒辦法,于是……
黎汐見狠狠的踩了他皮鞋一腳,把套塞回給江厭,“留著你自己吹氣玩去吧!”
……
電梯到了十七層,江厭直接把黎汐見拎到自己辦公室。
一看,電腦都備好了,這是早有預謀!
不過……
算了。
反正離港日子在倒數,多見一面是一面。
工作時的江厭和床上時的他,完全兩個人!書遞完資料后,他就一直低頭在審閱。
濃眉微蹙,薄抿。
黑的筆在他指間夾著,時不時轉一下,然后落筆做標注或是簽字。
黎汐見沒忍住,就像五年前那樣,拿手機拍下了這不容打擾卻又意外和諧的一幕。
半小時左右,江氏的東周駿忽然過來敲門。
“江總。”
他聽到應聲后走進來,先看了眼黎汐見,眸中稍有驚訝,但也不敢多問,“我有件事……想單獨找你說。”
這意思,是要一對一。
黎汐見懂事,立刻起道,“我出去拿個資料。”
“不用。”江厭揚手示意,“不是外人,你直接說。”
“……”
周駿遲疑了下,這才開口,“最近鄭氏有新作,搞大陸那些民營企業,賺了不!您看,咱們要不要也研究一下?”
黎汐見聽完,愣了愣。
好家伙,果然是需要單獨聊的話題!
江厭點了點桌面,沒在意,示意他繼續說。
周駿笑笑,“先找地企業,讓他們做資產抵押,然后在港島找代持方接抵押,再買CDS保險確保投資本金!到時,只需讓對方出各種項目費用,吸到企業賬面沒錢了,再隨便找個項目上的問題搞嚴重,把項目方踢出去。”
這可真是個夠狠的騙局。
地企業恐怕賠到干凈,才驚覺自己是個傻子!
江厭嗤一聲,扔了筆,“鄭氏總搞這些小作。”
“據說從今年初開始到現在,攬收超過十億港幣!”
這數字,誰看了不心?
“嗯。”他往后一靠,一雙長隨意展,姿態散漫,“這十億,夠鄭氏一家上下買燒紙錢了。”
“……”
周駿猜不自家總裁這話是什麼意思,停頓了下,笑的從口袋里拿了香煙和打火機出來,“江總,這錢賺的很容易!只要您點頭,剩下的都由我來做。”
煙遞過去,江厭沒接,指了下黎汐見。
“不讓。”
“?”
聽到這話,周駿簡直是被嚇到的程度!
這世界上,竟還有能管得了江厭的人呢?
忽然被點到名,黎汐見無語蹙眉,“你想就,戒煙是你自己說的。”
又不是非得要求的!
江厭向周駿一挑眉,聳肩,“你看到咯,我人盯得。”
“……”
“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周駿忙不迭點頭,快步離開。
門一關上,黎汐見立刻道,“你干嘛把我說得好像很兇似的。”
看把那個東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江厭起,直接坐在了的辦公桌上,“我都沒怕人笑。”
“你是總裁,誰敢?”
黎汐見不想和他繼續斗,仰起頭看向江厭,“剛才那人說的,你要參與嗎?”
這說好聽了是撈錢,其實就是在詐騙!
欺負那些向往港島融資的地企業!
他不答,還反問,“你覺得呢?”
“你不會。”黎汐見湊近江厭,眸底閃過一抹靈的狡黠,“因為近期在整理江氏賬目,我發現自從你接手后,江氏的灰產雖沒有直接全部砍斷,但收益比例已經逐年驟降了!這就說明,你也想洗干凈。”
而至于他為什麼沒有直接全切,這也是不得已的。
江氏在港島扎已深,這里又是龍潭虎,一旦江厭上任后就自斷一臂,那其他家將會立馬踩到江氏的頭上!
到時就別說站起來了,恐怕跪著都沒地方。
江厭就喜歡這聰明勁兒!
著黎汐見的下,先狠狠吻個夠,“比煙爽。”
“你能不能別總是手腳……”
“沒啊,我腰。”
如愿看到小臉又紅,江厭又勾起一縷頭發纏在指間,“那些臟的手段,都是吃不上飯的人才去搶。”
江氏現在靠投資的幾項核心技,就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了,還需要那些?
“但是你也別拒絕的太明顯,不參與就行,別明著和他們唱反調。”黎汐見又擔心起來,“這些人連這種錢都能拿,還沾沾自喜的,道德肯定沒多!如果你獨樹一幟,小心他們因為擔心你蛋糕,而聯合圍堵你!”
商界的事懂的不多。
但做了這麼久的律師,人還是看的很多的!
“怎麼?怕我破產,變窮蛋?”
“江總會有那麼一天嗎?”
江厭貌似認真的考慮了下,“說不準,到時不知黎律師可否賺錢養我?”
黎汐見眨眨眼。
雖然很不想在這種溫的時刻煞風景,但不得不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我離港后,咱們就沒瓜葛了。”
“……”
他瞬間煩躁起來,擰眉,“就沒有不走的可能?”
只要黎汐見不離港,那他們就不會結束!
“沒有。”
答的很堅決。
江厭俊臉繃,整個人的氣息都沉下來。
“邱震就那麼好?”
“所以你現在和我睡,是為了報復他丟下你和你兒多年,讓他吃醋?”
黎汐見無語挑眉,“江厭,是你非要開始的。”
又不是!
干嘛說得好像是個玩的渣一樣?
“呵,,那我就多嘗嘗邱律師人的滋味,真刺激!”
黎汐見瞪人,“有病。”
“省點力氣,到床上罵。”
真看出江厭是生氣了,牟足勁折騰人。
到高峰時,還故意撤離,在耳邊講,“邱太,你老公也能令你這麼抖嗎?”
恨得黎汐見直咬牙,卻因為懸空又不得不攀附他,“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