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江厭沒回半山別墅,這加劇了林茵茵的恐慌。
看看邊的譚姨,沉了口氣,喊醫生過來盯著,然后自己回臥室。
一串號碼撥過去,林茵茵嗓音著不悅,“我們說好的,我幫您,您也幫我,現在怎麼沒作了?”
“我倒是還想問你!作為他的心上人,你怎麼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江厭什麼都不聽你的!”
“商界那些事我又不懂,您讓我做的,我也都做了!”
電話那邊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給自己留后路,討好江厭!不過你考慮清楚些,如果我不舒心,你下場能是什麼樣子。”
林茵茵也不甘示弱,嗆回去,“難不,您坑害阿厭的事,我還要答應?江老,他終究是你親兒子!”
“我人都被強制送到新加坡了,是啊,我親兒子。”江老嘲諷笑笑,“總之我不管,你想辦法盡快懷上江家的脈,然后把孩子給我!”
“我,我現在都不到阿厭,我怎麼懷孕?”
“這是你的事。”
通話被切斷,林茵茵煩躁得把手機扔到一旁去!
本以為只要能功住半山別墅,自己就可以多有機會接近江厭,甚至晚上溜進他的臥室……
畢竟他是個正常男人,五年多沒有過人,林茵茵不信他能忍住!
結果呢?
江厭連家都不回了!
這事怎麼越發展,越偏離軌道了呢?明明之前,江厭為了哄他母親開心,安定緒,連婚檢都愿意時間陪自己去做!現在竟然都敢直接說,他們沒有訂婚的事!
“不行,這不行!”
林茵茵坐立不安,干脆起在臥室來回踱步。
忽然,腳步頓住!
“是黎汐見!出現以后,阿厭就變了……”
沒錯,就是黎汐見進江氏工作后,事才開始愈發的不可控!
林茵茵沉下臉,死死抿著。
事到如今,已經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
黎汐見真是要吃不消了。
現在的江厭,甚至比五年前的需求更甚!
饜足沖淡了他的慍怒,倒是滿意的起去浴室沖澡了,留下躺在休息室床上,連清洗都是江厭伺候的。
換了服出來,黎汐見已經睡沉了。
他挑眉,俯撿起剛才用完的東西,到浴室都順著馬桶沖掉!
外面,阿正已經等待多時了。
看到自家總裁出來,他畢恭畢敬的低頭,“江總,會議室那邊在等您了。”
江厭扯了下領帶,“嗯。”
“另外,林小姐在一個小時前過來說要見您,目前應該在會客室等著。”
沒有總裁的點頭,阿正肯定是一個人都不能放進去。
“沒空理。”
江厭邁步走出幾步,又側臉囑咐了句,“黎律師在休息。”
“是,您放心,不會有人打擾。”
而他剛離開沒多久,林茵茵就又來十七層了!
“阿厭還沒有忙完嗎?”
驚訝于,如今自己連進出江厭的辦公室都做不到了!
阿正擋在門前,冷冰冰的,“林小姐請回。”
這下林茵茵反應過來,疑的問,“是不是里面有人?阿厭一個人在嗎?”
沒人回答。
不得不再次搬出份,“我是你主子的未婚妻!你就這麼對我?”
阿正依舊不理。
林茵茵干脆要闖,可那點小力氣,怎麼能是阿正的對手。
連門把手都沒到,就被拎遠了!
“林小姐最好不要讓江總生氣。”
“威脅我?你只是阿厭邊的一條狗而已!”
阿正一點都不被這話影響,連多看一眼都沒。
林茵茵被氣得跺腳,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轉回半山別墅!
一進門,譚儀琴正在聽醫生給做心理治療。
看到回來,還笑著起走過去,“茵茵!”
林茵茵本就有些煩躁,不耐煩的瞥了一眼,徑自坐到了客廳沙發上,“譚姨,我現在沒心陪你。”
“茵茵不開心?”譚儀琴也坐下來,“那茵茵怎麼才能開心?”
“你讓阿厭回來。”把手機扔過去,“給他打電話!”
“不,阿厭忙,他忙。”
譚儀琴的服從并不強,說什麼都不懂,其實還明白一些事。
“那就別煩我!”
林茵茵忍不住嗓音大了些。
結果下一秒,就引發了譚儀琴的躁郁癥!
“啊啊啊!我不是,別我!我不是,我不是!”
醫生立刻圍過來,林茵茵也趕起,“譚姨,對不起我錯了!您冷靜下來,您別這樣!我是茵茵啊,你看,我真的是茵茵,是你的兒媳!”
“別我,滾開,我要我兒子,我不是第三者,我不是!”
看到這樣,林茵茵倒是忽然松開了手,然后拿出手機,對準譚儀琴錄了段視頻,發給江厭。
【阿厭,你快回來吧!譚姨又發作了,還有自殘傾向!】
……
這一覺,黎汐見直接睡到江氏的下班時間。
漸漸轉醒,坐起。
休息室里只有自己,江厭又不見了蹤影。
可能是去忙工作了。
黎汐見到浴室洗漱了下,穿回服走出去。
阿正還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守著。
看到,立刻低頭,“黎律師。”
“嗯,江總呢?”
“不清楚。”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直就在這邊守著黎汐見了。
“需要我幫您聯系一下嗎?”
擺擺手,“不用了,如果等下他回來的話,你就說我回家了。”
都這個時間了,自己該回出租房做晚餐來著。
黎汐見乘電梯下了樓,攔一輛的士直接去了菜市場。
等做好菜后,接到了邱震的電話,說今晚不在那吃了,陳先生請客。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黎汐見倒沒多想其他的,畢竟自己和邱震就只是朋友。
吃完晚飯后,帶著小米條到附近的街上轉了一圈,買了幾樣玩,這才回家給兒洗澡,哄睡。
躡手躡腳的走出來,黎汐見下意識看了眼手機。
沒有任何來自于江厭的消息。
今天公司事這麼忙嗎?
許是下午睡多了,晚上倒沒什麼困意,于是打開電腦準備工作。
剛查完一份資料,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黎汐見起走過去從貓眼瞧瞧,居然是江厭。
“你怎麼又——”
的話還沒說完,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他低落的緒!
蹙眉,仰頭看向江厭,“你怎麼了?”
“沒事。”
他換鞋,走進去,直接躺到黎汐見的床上。
周并沒有酒味,也沒煙味。
所以應該不是剛應酬完。
“和我說說?”黎汐見聲音變輕,習慣的想去拉他的手,“別自己悶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也沒個應聲。
就當以為江厭睡著了時,他才突然開口,“黎汐見,什麼是?”
“啊?”
這話題太深奧,有點難回答。
“你過人嗎?”
黎汐見抿,“過。”
“邱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