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汐見夢到了邱震向自己表白,不知該如何拒絕,只能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可畫面一轉,邱震的臉變了江厭,他的旁邊還站著林茵茵。
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罵著,“第三者!你就是第三者!”
黎汐見急得不行,夢里卻怎麼都無法開口說話。
終于,像是沖破了什麼一樣,猛地出聲,“不是,我不是!”
眸子驀地睜開——
是有些眼的天花板。
這,這不是江厭的盛庭別墅嗎?
黎汐見下意識想坐起來,結果扯到了傷口,以及還沒有酸痛消退的胳膊,又重重的躺回了床上。
“嘶……”
“醒了。”
江厭的聲音傳來。
沒多說什麼,先抬手去探了探黎汐見的額頭。
總算是退燒了。
腦海中的記憶也跟著蘇醒過來,立刻就對他的抵,“別我!”
“……”
江厭漆黑的眸子瞥過去,停頓幾秒,才開口,“吃點東西,你很虛弱。”
黎汐見別過臉,咬牙忍著疼,固執的要坐起來,下床離開!
他一把扣住的肩膀,瞳孔微沉,突出的結滾了下,“我們聊聊。”
“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
“黎汐見!”
“怎麼?江總又生氣了?又要把我綁起來,塞住我的?”眼底滿是嘲諷,“港島是你的地盤,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何必虛偽的說這些。”
江厭眸瞬間冷下去,眉眼間積滿沉。
可面對黎汐見,又只能強行往下!
“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什麼。”
他自己想了許久,也沒想出來個答案!
“我沒氣。”
一個第三者,有什麼資格生氣?難道指責林茵茵被江厭一找就回去嗎?
“江總折磨夠我了嗎?沒夠的話就繼續,夠了的話,就放我走。”
黎汐見推開江厭的手,執意要離開。
實在是打不得罵不得,他只能攥住人不松手,“這次我真猜不到!給點提示?”
江厭濃眉幾乎要擰做一,“就因為那天,我說了句不知道?”
不說話。
“因為我說三天以后哄你,你嫌時間久?”
依舊沒應答。
他猜得眼皮子都在跳,抿直了線,“因為我接連兩天沒去你那里睡?”
“不用猜了,都不對。”黎汐見總算開口,“是因為我對你膩了,覺得很無聊。”
“……”
“想爬上你床的人那麼多,還希江總高抬貴手。”
又掙扎幾下,試圖將手回來。
可他就是不放。
黎汐見也急了,“江厭,你是不是玩不起?”
“對!我玩不起。”
激將法對江厭沒用。
他把話扔回去,“黎律師跟過幾個男人,才能這麼玩得起?”
“那你呢?”
“兩個。”江厭答的很快,“你是第二個。”
黎汐見呵笑,“第一個,是林茵茵?”
他忽然語塞。
因為自己確實不知道那個騙子的真名什麼,在一起時,就林茵茵。
“……算是。”
反胃無預警的襲上來。
黎汐見忍不住,生理的想吐!
江厭見狀,立刻幫背,“我喊醫生過來?”
“你別我——”
黎汐見喊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麼。
“江厭,你是不是又沒做措施?”
他皺眉,“是。”
“去給我拿藥,現在就去!”
絕對不能允許自己在這種況下,再懷上江厭的孩子。
……
可能是這個月事后的藥,吃的次數有些多了。
這次黎汐見的反應很大。
自服用后,就開始幾分鐘吐一次,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溫也開始迅速上升。
“不用你管……我要離開……”
“你哪里都不能去,只可以在這。”
江厭掛斷了無數通公司那邊打來的電話,寸步不離盛庭。
可黎汐見的眸中只有厭惡。
“別假惺惺的關心我……我能這樣,是因為誰?”
“……”他無話可說,只能催著醫生想辦法。
這一折騰,又是幾個小時。
黎汐見本就沒吃東西,哪有多力氣?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江厭立刻去問醫生,得到確實沒大礙的答案,這才稍稍松口氣。
外面,阿正突然走進來。
微微低著頭,畢恭畢敬的道,“江總,邱震來了。”
他之前從盛庭別墅,接過黎汐見和小米條,所以能找到這里。
江厭的視線又掃了一眼床上的人,然后起,走出去。
……
“江總,汐見在你這里吧?我來接。”
邱震一風塵仆仆,連有些皺褶的服都沒換。
能看得出來,他從港島機場直接趕去了出租房,沒看到人,就馬不停蹄過來的。
“接?”江厭挑眉,渾散著疏冷,“以什麼份。”
“我和汐見已經約定好,等小米條的病好離港,回到京林市就結婚。”
邱震說得不卑不。
倒是把江厭逗笑了!
“邱律師真大度,就完全不介意我和黎汐見的這一段?”
“介意,但只能接。”邱震扯了扯,“誰讓我以前沒能夠好好珍惜呢?有此下場,是我活該。”
江厭沒空聽他和黎汐見的過往。
黑眸倏然瞇,警告意味十足,“趁我現在懶得理,趕走。”
“敢問江總,這麼霸占著汐見,是打算一直讓做個見不得的嗎?還是說,你也有娶汐見的意思。”
“……”
“如果只是玩玩,那希江總能高抬貴手。”
又是高抬貴手!
他今天已經兩次聽到了這個詞!
“我怎樣,不到你置喙。”
“那確實!但汐見是我的,兒是我的,的人也一定會是我的。”
江厭眸底的慍怒瞬間騰起,仗著高,直接掐住了邱震的脖子,將他在后的車上!
“想死?”
邱震論力氣,哪里是江厭的對手。
他被拎的快要不過氣,卻還是堅持說完自己的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總因為家族原因,是不能夠離開港島半步的,對吧?”
“……”
“你能困住汐見一天,一個月,甚至一年,但不可能困住一生,因為的心,屬于外面!永遠不可能是你豢養的一只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