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只要想救小米條,本來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之前在京林的醫院,都已經帶小米條做過配型,這麼久了,那邊都沒通知過一次配型功。
“汐見,你也得有個心理準備,即使和江厭再生一個,也未必就百分百能配型功。”
只能說是概率大!
“就算有一點希,我也得救。”
黎汐見在這條路上,本就只有一個選項!
放棄兒,那不可能。
邱震沉默許久,最后能說出口的,也就只有提醒。
“這次江厭和以前不同,五年前,江老能讓你直接頂替林茵茵,是因為江厭失明!而現在,他能看到你的臉,如果你……完后離港,我覺得江厭短時間還是會監視你的。”
“不會!他說過的,只要我離港,我們就一刀兩斷,他絕對不會到京林找我。”
主要黎汐見覺得,江厭對自己,還不至于到……喜歡得比林茵茵深的地步。
短暫的新鮮罷了。
“也無妨,等你懷了孕,我們再來商量怎麼避免被江厭知道。”
邱震的話一說完,猛地抬頭——
“邱震哥,你……”
“驚訝什麼?”他無奈一笑,“我不是說過了嗎?追求你這是我的權利,除此之外,我們還是上下屬,還是朋友,還是家人!你遇到這種事,本來已經是不由己了,難道我還要丟下你不管?”
黎汐見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邱震輕拍的肩膀,寬道,“人活著就這樣!遇到一件事,就磨一件事,總會有能解決掉的時候!你后還有我,還有燕子,別總覺得自己是一個人。”
“……嗯。”
……
江厭今天的兩場會議,開得他心緒浮躁,又實在不能缺席。
目前江氏雖然看著很穩定,在港島已經備了一定規模,很難被撼。
但之前江老虧空的部分有些多,還有一些爛攤子的項目,都陸陸續續找上來,這些江厭必須要解決。
不然這早晚都會是江氏的一個問題。
終于結束,他起走出會議室,側過俊臉看向阿正。
“煙。”
阿正卻遲疑了下,看著自家總裁,沒。
江厭沉臉瞇眸,“黎律師同意的,一!”
“好的,江總。”
他趕低頭去拿,把打火機遞上。
江厭點燃后,挑眉呵笑,“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黎汐見的人?”
現在居然沒有的話,自己都沒煙了?
阿正難得面上沒板著,咧一笑,“黎律師也是為您的好。”
只要是為自家總裁好的,他都聽!
“呵,我這邊還有黎汐見的眼線了。”
江厭夾著香煙,一口,然后拿手機第一件事就是給黎汐見打電話。
“你開完會了?”
“嗯。”
黎汐見那邊停頓了下,居然破天荒問,“你今晚……會回來嗎?”
他吐出煙霧,勾,“你說想我,我就回去。”
“……”
“不然,我今天工作可多,不一定。”
江厭其實說完這話,心里清楚得很,就黎汐見那子,不可能服,只會嗆回來!
可今天,意外的。
在扭了幾秒后,竟開口,“我想你。”
江厭指間那沒完的煙都驚得掉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沒聽清算了,我有事要忙,掛了。”
黎汐見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就直接切斷了通話。
江厭怔了怔,回眸去看阿正。
“黎律師剛才說想我了,你聽見沒?”
阿正一臉呆愣,搖頭,“沒有。”
自家總裁又沒放靜音,他怎麼能聽到?
“嘖。”江厭本來心里高興的,邁步直接就要去停車庫,準備開往黎汐見的出租房。
可坐上車,他又覺哪里不對。
突然間反常……
該不會是因為要離開港島了吧?
畢竟是小米條今天去醫院檢查,回來后,黎汐見就變了的。
……
黎汐見知道,就江厭的子,他肯定會來。
可現在的問題是……
這人在做措施方面,還算嚴謹,除了第一次和他生氣的那次外,就算再急,江厭都會有措施。
難道,真的要做出扎計生用品這個行為嗎?
黎汐見了太,覺得這個不穩妥。
為了救兒,倒是能去扎,但那效率也太低了!
正常的夫妻想懷孕,都沒那麼容易呢,哪里是自己扎破點套,然后就能有的?
而且,現在小米條不再需要仁德的藥治療,黎汐見是不愿繼續留在港島的,想快些懷孕,快些離開!
免得,夜長夢多。
正低頭想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面有門聲。
黎汐見下意識起出去,就看到了連西裝都沒換的江厭。
顯然,這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
“你這麼著急干嘛?”
江厭走過來,直接把人拉進了臥室里。
漆黑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今天你帶小米條檢查,醫生怎麼說的?”
聽到這話,黎汐見的心狠狠一沉。
下意識以為,江厭這是知道了什麼。
“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忽然主,是不是仁德說,你可以離開港島了。”
江厭急著要答案,也沒多想,直接就說了。
黎汐見這才敢松口氣,“你這人疑心病真重!打電話時,你讓我說那句話,我說完了,你又多想。”
他薄抿起,不由分說的吻上去!
就好像是在吻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那樣。
“黎汐見,留在港島。”
他想讓留下來。
黎汐見的僵了一下,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反正總是比腦子快。
“留下來,然后呢?你會和我結婚?”
“……”
江厭的沉默,讓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看過的一句話。
人最傻的時候,就是什麼都想知道的時候。
“你不用回答了。”
黎汐見想走,江厭卻沒有松手。
“你再等等我,很快,我就能給你這個答案。”
他怎麼都得先找到當年那個騙子。
如果已經去過的生活了,那自己也就不必再打擾,就娶黎汐見。
如果不是……
江厭還沒有想過這個。
因為黎汐見出現的太突然,在此之前,他從沒覺得自己會對其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