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難猜。
因為他也就只給黎汐見買過一件子。
“嗯嗯,對。”
“你媽咪在穿婚紗?”
“對吖。”
江厭瞬間從辦公室的座椅上坐得筆直,“小米條,你去給我拍個照片發過來。”
“沒問題噠。”
通話結束,江厭把手機放到桌上,漆黑的眸子一直在盯著。
幾分鐘后,小米條連著發了兩張照片。
一個是黎汐見的背影,一個是側面。
現在的都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卻還看不出來有孕相,即使側面去拍照,小腹也沒有隆起的痕跡。
黎汐見很瘦,腰細得單手就能攬住,一對蝴蝶骨凸起,肩膀很平。
不過該有的地方卻一點不。
出的小勻稱纖細,即使穿著室的拖鞋,也毫不影響整的。
重點是。
從照片上看,這不算婚紗。
只是一條正式些的晚禮服而已。
估計是黎汐見有什麼活要參加吧。
江厭松口氣,指尖還不忘長按保存圖片。
如果不是怕被黎汐見發現,他真想和小米條開視頻,好好的瞧瞧這一白晚禮服。
阿正手機響了,出去接完電話回來,畢恭畢敬道,“江總,林茵茵已經連續兩次失去意識,但就是不肯開口,堅持要見您,說……如果您想知道真相,那就親自去聽。”
江厭擰眉,顯然不愿意去。
“快死了?”
“恐怕最多還能再折騰三天。”
抬手了眉心,他眼底滿是不耐煩,“走,去聽聽。”
……
林茵茵全靠一口不甘心的氣兒吊著。
不明白,憑什麼黎汐見就能輕易的占據江厭的心,無論五年前還是五年后,和他最親近的人,都該是自己才對。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悉的腳步聲傳來。
林茵茵甚至以為自己是出了錯覺。
直到看見那張日思夜想的臉——
“阿厭……”
“有話就說,別喊這個。”
阿正給自家總裁拿了椅子,坐在林茵茵的對面。
江厭點了煙,黑眸倏然瞇,“本來看在以前是鄰居的份兒上,我想放你一馬,結果你作死。”
到了黎汐見的頭上。
“你就這麼?”林茵茵的眼睛似是蒙了灰,說話有氣無力的,卻依舊能聽出對黎汐見的怨恨,“我在港島陪了你五年,不如黎汐見剛到你邊幾個月?”
“陪我?”江厭可不領這個,“你是除了港島,也無去。”
都到這個時候了,他也沒任何面需要留了。
薄微啟,吐出一口煙,挑眉,“而且把你趕走的人是我,不是黎汐見。”
“可自從出現,你才——”
“別墅的那場火災,是黎汐見讓你策劃的?”
“……”
“你整天借機給我母親洗腦,也是黎汐見讓你做的?”
江厭冷笑,“確實,你來港島五年,所以你最該知道我在意什麼。”
而,偏要一再的踩雷區,試探他的容忍度。
自己只是答應了林茵茵母親,會盡可能照顧。
可想死,這誰能有辦法。
“我做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嗎?我一心想嫁給你,可你總是對我理不理的,我除了從譚姨那下手,還能怎樣?”
懶得聽這些骯臟的狡辯。
江厭碾滅香煙,看,“你和林珊,是什麼關系。”
“沒有關系。”
“你對黎汐見下手,那邊割腕自殺,還能有人拍下照片為你所用,你說沒關系?”
這話,江厭倒是想信。
林茵茵心里清楚,到如今這一步了,無非就是從保林珊和自己與林珊都敗中選擇一條路。
既然這樣,絕對不要全黎汐見。
要讓黎汐見和江厭之間,永遠有一層隔閡在!
“確實沒關系,但我想辦法聯系到了林珊。”林茵茵虛弱的哼笑,“林珊這個騙子,走了我和你的三年,那本該是我陪在你邊的三年,我會放過?至于林珊割腕,純屬是活該,我只是和講了一下你們曾經的那三年,然后再說說現在黎汐見要把你搶走了,誰知道呢,林珊就不得刺激,直接想死。”
“……”
“阿厭,你面對林珊的時候,心里不會愧疚嗎?那可是救過你好幾次的人,你確定要放棄,去和黎汐見在一起?”
江厭的臉沉下去,眼底著狠戾。
事已至此,林茵茵已經沒什麼好怕的,就是要加深誤會,就是要讓黎汐見這個騙子得不到幸福。
“阿厭,承認吧,你已經違背你的諾言,你移別了,別再一副很深的樣子過來質問我,關于,你不如我專一。”
說完,林茵茵大笑起來。
“林珊該死,黎汐見更該死,我只是可惜,沒能親手弄死們呃——”
下一秒,江厭的手已經狠狠掐住了林茵茵的脖子。
無法呼吸,臉很快被憋得漲紅。
“殺了我,阿厭,沒有你的日子,我早不想活了。”
眼見他毫沒手,阿正突然上前攔住了。
他不能讓自家總裁的手上沾。
會有麻煩。
“江總,我來。”
……
邱母的病惡化得比預想要快。
才沒出幾日,吐的事就“瞞”不住了。
甚至正在說話,就猛然間會嘔出一鮮,隨即昏死過去。
邱燕嚇得在病房里放聲大哭,哭得醫生都以為這邊是已經斷氣了。
看到這個場景,邱震沉默著走出了病房,給黎汐見打了電話。
“汐見,我媽恐怕不行了,婚禮后天辦,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哪天都行。”黎汐見一口答應,“阿姨是……又失去意識了?”
“嗯。”他嗓子已經啞了,走路時候形都有些晃。
“我現在過去。”
掛斷電話后,邱母已經被醫生給推進了搶救室。
后,邱燕哭得眼睫都了,黏在一起,“哥,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啊?你想讓咱媽裝病,讓汐見同意和你結婚,結果媽真的就快不行了。”
“我沒做錯事,為什麼會有報應。”他抿薄,“我想得到我的心上人,有錯嗎?難道江厭的手段就有道德?”
論起來,江厭還曾不顧黎汐見的意愿,強行把人擄走折磨呢。
和他相比,自己只不過是用點招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