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子有多小,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楊姐還住在我那里,你去不方便。”
黎汐見現在也不知拿他怎麼辦才好,不過還是不想有更多的接。
江厭不悅起來,“黎律師,說好的契約神呢?你答應過收留我的。”
“我是答應過,但這不是沒地方住麼,難道你和阿正睡客廳?你能睡就去,我不管你。”
篤定他這奢靡日子過慣了的集團總裁忍不了。
結果……
“沒事,小米條說了,我能睡在屋。”他瞥一眼阿正,“你去住別墅。”
“是,江總。”
……
江厭和黎汐見默契的都沒提及林茵茵的事。
一個自知理虧。
一個不想再及。
回到住,第一件事就是換下這一滿是跡的婚紗,拿了服去浴室。
折騰這一頓,此時已經是深夜。
楊姐和小米條都睡了,客廳里靜悄悄的。
黎汐見也乏累,想著等下出去后,先給江厭拿被子和枕頭,讓他在沙發湊合一晚,其他的事明天再說。
可從里面洗完澡出來,客廳還哪里有人?
推門進臥室,江厭赤著膛半躺在床上,“這次我來的匆忙,半件服都沒帶。”
“……那你也不能睡在我這里。”
“我睡外面,明早等楊姐一出來,把我看?”
黎汐見被氣笑,“誰要看你。”
他輕哼一聲,自己那線條分明的腹,頗為自豪的抬抬眉骨,“不好看?”
都快兩點鐘了,真沒心和江厭斗。
從柜子里拿出被子和枕頭,到外面拽過來一塊小米條的游戲地墊鋪上。
“不想去客廳,你就打地鋪。”
“臟。”
“你是來度假的麼?覺得臟,可以給阿正打電話,讓他現在來接你。”忍無可忍,“江厭,你鬧這一通,又把我平靜的生活打了,我沒趕你出去已經是極限,別忘了,我和你現在什麼關系都沒有。”
黎汐見只是肋被他拿,但不代表過去的事也能一筆勾銷。
傷害是不能被抹去的,起碼在這里,不能。
時間悄然流逝。
臥室安靜得能聞針落地。
江厭擰起濃眉,沉默良久,不做掙扎了,干脆實底。
“我在來京林的飛機上,已經想清楚了。”
“我不能沒有你。”
他甚至可以選擇死,也不能選擇失去黎汐見。
“我做錯了事,我認,但這個懲罰太重了。”
江厭漆黑的眼眸似要把吞沒掉,“換一個,你隨便換,我沒有怨言。”
因為只有在黎汐見的邊,靠近,江厭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能氣的。
嗤一聲,“話別說的這麼絕對。”
“那你換一個,我聽聽。”
“好。”既然他想聽,黎汐見就能說給他聽,“你永遠別想要任何名分,我有絕對的自由去友,包括異朋友,跟誰出去約會,晚上回不回家,你都不準過問半句。”
“……”
絕殺。
江厭起單薄的眼皮,不滿的斜過去,“你夠狠。”
他單手撐起,下床一步步近,高的眉骨抬著,“那我請問黎律師,你和其他男人出去約會,夜不歸宿時,我算是個什麼?”
“我說了,你沒有名分,什麼都不算,哦,不對,不準確,日后我如果有正牌男友的話,你算男小三。”
“黎汐見!”
“你喊也沒用,是你讓我換一個條件聽聽的。”
都講了,讓他話別說的那麼絕對。
江厭氣急,無奈面對一個孕婦,自己未來孩兒他媽,也只能把人揪過來兇狠的吻。
黎汐見掙扎,可雙手都被攥住,高舉到頭頂。
他總算又嘗到了滋味,哪里是那麼容易停下的。
從嚙咬到大肆侵略,毫不給留息的機會。
微涼的順著耳垂,故意呵氣,引得黎汐見發。
“你放開我。”
“不放。”
“我懷著孕呢。”
反正他已經知道了,干脆拿來當擋箭牌。
江厭聽完,倒是笑得更放肆,“我查過,你進孕中期,可以做。”
“……”
“正好,我們還沒試過孕期。”
這男人太過危險。
黎汐見很清楚的認知到,自己永遠占不到上風。
正想著要怎麼困的時候,江厭突然道。
“可以。”
“什麼?”
“你說的條件,我答應了。”
短暫的震驚后,反應過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這邊答應我,背后去攪局,讓任何異都不能靠近我,對吧?”
“我是那種人?”
“你是。”
江厭雙手一攤,“我什麼都還沒做,你就判定我要使壞,證據呢?”
黎汐見無嘲諷,“你剛把我從婚禮上擄走,還撕了婚紗,江總失憶了?”
“那時你還沒提出新條件,不算。”
語塞,只剩瞪眼。
“黎律師,法庭上講求的是誰主張誰舉證,我說我能做到,你反駁我,要拿實證的。”
用對方的職業特,去堵對方的,這個游戲太好玩了。
黎汐見本來很氣。
但想想,又不氣了。
“是不是只要我有證據,證明你做不到,你就自愿徹底永遠離開我的視線?”
“是。”
“行,你說的。”黎汐見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新建文檔,直接草擬出一份協議打印出來,“簽字。”
和他這種出爾反爾的男人,就得白紙黑字的寫下來。
江厭一臉平靜的走過去,毫沒猶豫,大筆一揮簽上名字。
把協議收起來。
一轉,某人已經在解西上的皮帶扣了。
“哎你……”
江厭挑眉問,“怎麼,我穿著它睡覺?”
“那你也不能了啊。”
“嗤,孩子都有了,我哪里你沒看過。”他褪得相當自然,沒一點拘謹以及害的意思。
眼見江厭的手搭在最后一層上,黎汐見趕道,“你有短袖和換洗在,別什麼都不穿。”
立馬去翻柜子。
后,江厭的聲線惻惻的。
“別找了,都被你扔了。”
“……”
對哈,自己好像確實扔了。
黎汐見蹙著眉頭停頓了下,猛地反應過來,“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